作为秦老爷子从米国请来的专家,理查德更是有一层楼可以使用,包括病房、休息室、办公室、护士站……
医院采取预约制,原本有资格来这里看病的人就少,再加上自己给秦泽宇治疗的事不是人尽皆知,所以理查德一开始认为不会有人来自己这里偷窃病历,除非他脑袋被门夹了。
但很快他就发现,话不能说得太满,未雨绸缪还是有必要的。
这天,理查德换了白大褂,拿着公文包从医院下班,美滋滋地准备找邵秋白兑现承诺。
他脑海里正飞满一圈等待自己宠幸的恒星I3,冷不防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嗷!!!”
“怎么了?”理查德脚步一顿,听出惨叫声是从自己的办公室那边传来,冷不防想起邵秋白昨天的话。
他走过去,冷着脸,用蹩脚的华国话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科尔医生。”
办公室外的是新来的护士与一名陌生中年男人,护士用一只手将中年男人的胳膊反拧过来,按在墙上,“这个人从刚才就在你的办公室外鬼鬼祟祟地围观,我给秦先生送药回来,看见他从你的办公室内溜出来,不知道干了什么。”
“你胡说!”中年男人目光闪躲了一下,争辩道:“我根本没进去!是你在说谎!”
“我亲眼看见还能有假?”
男人的目光扫过走廊右上方的监控摄像头,看见摄像头上的红点已经熄灭掉,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电磁干扰器,有恃无恐。
“我就是没进去!说我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你要拿出证据!”
“这位医生,”他艰难地扭过头,对理查德控诉,“你们这里的护士素质有待提高,我觉得她是在故意找我的麻烦,可能是看我好说话,想要敲诈我。”
“今天她能够找我的麻烦,难道明天就不会找别人的麻烦吗?医闹,医闹就是被她这种不负责任的医护人员给逼出来的!”
“……嘶,疼。”
护士冷着脸,手上用劲,中年人惨呼一声。他胸口贴在墙上,冷不防脸被护士用冰冷的金属托盘给抽向一边:“老实点。”
“你看!”
理查德在心里嘶了一声,为面前的男人点了根蜡。他身为华国人,居然不知道会武术的华国女人惹不起吗?自己一个外国人都一清二楚!
中年人还不闭嘴,他说:“当然,医生,我相信你不是这种听信谗言的人,你是一位品德高尚的外国绅士。”
“等等……”理查德听不下去了,他还想快点解决这里的事情,去邵秋白那里欣赏恒星I3。
于是理查德板着脸,用一副正经严肃的面孔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哪头蒜?”
“什么?”
护士小声提醒:“错了,应该说,你是哪根葱。”
中年人看出理查德的华国话并不好,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和他计较,于是权当没听见。他低头用余光扫了眼手表,看见已经接近7点,迟疑了一下,大声道:“我是秦总的秘书,秦江涛秦总,他现在就在6楼的病房检查身体,不信你们可以找他询问。”
“我这样的身份,怎么会在医院里偷东西呢?我不过是走错了路,没找到秦总的病房而已。”
“哦。”理查德答应邵秋白的事情已经完成,他得知了秦江涛的身份后就没有了继续纠缠的欲望,于是任凭秘书打电话给秦江涛,自己托着下巴在周围看了看。
嗯,对面墙上的插座里藏着一个针孔摄像头,放在窗台上的打火机里也有一个,打开办公室的门,书架上的一本书是掏空的,书脊上藏着一个小洞,里面恰好可以拍到整个房间的动静。
理查德回忆起这些专业人员安装的摄像头,非常有安全感。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秦江涛接到电话,知道秘书暴露,心里骂了一句不争气,带着医院院长一同来到现场。
“不好意思啊医生,”他笑道:“我之前没来过这家医院,带的人一时迷糊,走错了路。”
“对对。”
他看了眼用力点头的秘书,对理查德道:“不过方奇这人跟了我许多年,对他的品性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什么偷偷摸摸、进出别人房间的事,他不可能做得出来。”
“小姑娘,”秦江涛把护士的手拽开,盯着她的眼睛:“我理解你想在医生面前表现的心情,但以后这种没根据的事情,能少说还是少说,这里毕竟是秦家的医院,容不下这样的事。”
“这次就算了……”
他自以为很宽容,将事情草草抹过,正准备带着秘书扬长而去,不料理查德一伸手,字正腔圆道:“慢着。”
他把一脸委屈的护士护在身后,走到窗台附近,拿起随便摆在上面,像是被谁遗失的打火机,“咔”地一掰。
“既然你们两个的说法不一样,那么就用事实说话吧。”
“……”
看到他的举动时秦江涛与秘书已然觉得心里不妙,待看清打火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