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温瑜对上蒋承朗那摄人心魄的深棕色眼眸,瞬间坠入了那情深似海的温柔陷阱之中,他意乱情迷地喃喃呼唤道:“夫君……”
蒋承朗应了一声,亲了亲冉温瑜的嘴角:“乖宝贝,把宫颈松一松,让夫君Cao进去好不好?”
冉温瑜清冷绝俗的面庞上只剩下了痴迷与顺从,他听话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些,不顾身体本能的抗拒与痉挛,挺着屁股向后坐去。
“是……瑜儿都听夫君的……瑜儿打开sao子宫、让夫君Cao进来……夫君怎样Cao瑜儿都好……瑜儿的身子随便夫君Cao弄……”
随着蒋承朗的性器挺到更深的地方,冉温瑜可怜兮兮的女xue尿口也漏得更多,sao水和尿水混在一起,将结合处染得满是脏污。
蒋承朗按着冉温瑜的胸口,让他的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紧窄的宫颈已经被Cao开了一个小口,然而蒋承朗坏心眼地没有Cao进去,反而用gui头在那小小的rou环上碾磨了起来,羊眼圈上纤长的硬毛有几根钻过了宫颈,搔弄着子宫内部,更多的硬毛则是细致地折磨着xue道和宫颈的每一处。
“啊啊啊啊啊夫君……瑜儿……瑜儿的脑子乱掉了呀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呜呜呜……子宫好奇怪啊啊啊……sao逼受不住的咿呀啊啊啊——!”
“不要了啊啊啊啊——!饶了瑜儿的贱子宫啊啊啊……唔嗯啊啊啊……瑜儿管不住尿口了呀啊啊啊啊……”
冉温瑜被Cao得绝望地哀嚎起来,子宫里的sao水不停乱喷,将羊眼圈上的硬毛完全打shi,硬毛黏成一片,对rou道更是残忍的苛责,xue里的软rou可怜地颤动,卑微地讨好狰狞的凶器,希望换得柔软的对待,可蒋承朗偏不放过他。
磨够了宫颈,蒋承朗双手卡住冉温瑜的腰肢,舌头顶了顶腮,在冉温瑜凄惨的求饶声中狠狠向里一Cao。
“啊啊啊啊啊——!被Cao烂了、瑜儿的子宫啊啊啊啊——!”
套着羊眼圈的粗硬rou棒直直破开了宫颈,顶部大片粗硬的长毛磨过宫颈内部,冉温瑜尖声痛哭,身子无法自控的疯狂痉挛起来。
“不……子宫烂掉了……要变成没用的sao货贱婊子了啊啊啊啊……”
冉温瑜的脑袋一团浆糊,颠三倒四地哭叫着,涕泗横流,被彻底撑开的宫颈无力再阻止凶狠的rou棒,变成了一个已经沦陷的鸡巴套子,只会吮吸讨好着狰狞的柱身。
他的身体猛地反弓,又骤然脱力,瘫软地缩回蒋承朗怀中,子宫酸麻不已,又痛又爽,冉温瑜无助地发抖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下。
蒋承朗伸出手指按了按冉温瑜粉嫩的嘴唇,冉温瑜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捧起蒋承朗的大手,像是在舔食什么珍馐美味,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卑微又讨好地吮吸起了蒋承朗的手指,同时含糊不清地求饶。
“呜、嗯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唔姆……哈、啊……夫君的手指……好喜欢呜呜……谢谢夫君嗯啊啊啊……咕唧、唔啊啊啊……夫君玩瑜儿sao浪的舌头好不好……不要Cao子宫了啊啊啊啊……会废掉的、真的会废掉的……”
冉温瑜早不知道陷入第几回狂乱的高chao了,蒋承朗的大腿和胯间满是他的yIn水,见冉温瑜当真大腿根都在抽搐不断,是真的受不住了,蒋承朗终于大发慈悲,将rou棒从冉温瑜已经被Cao成了深红色的rou逼中拔了出来。
性器抽出子宫,已经被Cao服的宫颈居然发出了恋恋不舍的“啵”声,冉温瑜神情怔愣,呆在原地不知所措,蒋承朗一笑,把冉温瑜松开,并没有抱住他安慰,而是直接站起来,转身坐回了床榻上,对着冉温瑜吩咐道:“sao婊子,自己爬过来。”
冉温瑜反复高chao无力抽搐的身体和濒临崩溃的神经突然失去了蒋承朗的掌控,他顿时又慌又怕,再加上心中有愧,冉温瑜像疯了一样三步并作两步,毫无姿态、连滚带爬地凑到了蒋承朗的脚边,抱住蒋承朗的小腿,满眼哀求:“夫君、夫君……亲亲瑜儿……求求您……”
那卑微又可怜的样子撞得蒋承朗心尖一软,毕竟是妻子,总归是不同的。蒋承朗弯下腰将人抱回床上,把冉温瑜牢牢得搂在怀里,给了他十足十的安全感,然后在冉温瑜幼犬一般shi濡的眼神中深深吻住了他。
直到亲得冉温瑜迷迷糊糊才把人放开,然而冉温瑜像是被魇住一样,急切地再次紧紧贴上来:“瑜儿错了……夫君别生瑜儿的气……不要松开我……求求您呜呜呜……”
蒋承朗额角一跳,认错?认什么错?
冉温瑜惨兮兮地哭个不停,眼见问话是答不了了,蒋承朗把他搂在怀里摸着发丝安抚,然后唤来了冉温瑜近身伺候的宫人询问。
“皇后可有事瞒着朕?”
那宫人吓坏了,急忙跪下磕头:“不曾!皇后娘娘怎么有事瞒着皇上!”
蒋承朗眸色一暗,接着问道: “皇后今天都做什么了?”
宫人不敢有丝毫隐瞒,事无巨细全都说了,听到冉温瑜在知道他要来时专门换了这身月白的旧衣,蒋承朗心中就有数了。他摆手挥退了宫人,然后慢慢抚摸着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