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贱奴不敢!”
顾鸣慌乱地磕头请罪,语不成调地求饶。
“贱奴不是有意的,只是刚刚……”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蒋承朗一个巴掌打断了。
“你把许将军烫成这样,就自己扇逼五十下赔罪吧。”
顾鸣啜泣了两声,惨兮兮地分开了腿,露出了shi红一片的yIn靡媚rou。
“主人,求、求您了,您亲自管教贱奴欠抽的yIn逼好不好……”
顾鸣软着嗓子,勾魂的桃花眼中满是凄惨可怜的哀求,那娇嫩诱人的xuerou不停翕动着,一副欠收拾的模样。
蒋承朗则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好,那朕亲自来。”
蒋承朗起身,去桌上拿了一把戒尺来,丝毫没有给顾鸣准备的时间,凶狠的戒尺就狂风骤雨般抽了下来。
“啊啊啊啊疼呀啊啊啊啊!”
蒋承朗抽得毫不留情,挺翘的Yin蒂被扇得东倒西歪,两片粉嫩的Yin唇顿时肿了起来,而顾鸣不知廉耻的rouxue居然在这样的虐打中yIn乱下贱地吐出了一股sao水,溅shi了他被白色网袜包裹着的白嫩大腿。
蒋承朗又朝着正在流水的yInxue狠狠甩了几戒尺,yIn乱的逼口sao水飞溅,发出“噗噗”的声音,臊得顾鸣满脸通红。而他虽然疼的厉害,却根本不敢躲闪,甚至挺着腰,用被打肿的rou逼迎合落下来的戒尺。
“唔啊啊……贱奴知错了啊啊啊……轻些……求您轻些……sao逼好疼呜呜……”
顾鸣的呜咽声越来越大,他的Yin蒂和Yin唇都早已烂红发烫,快被打得麻木了。责罚早就超过了五十下,然而蒋承朗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嗯啊啊……够……够五十下了的……主人啊啊啊……饶了贱奴吧呜呜啊啊啊……”
那沾着yIn水的Yin蒂和Yin唇在戒尺的抽打下左摇右晃,好不可怜,蒋承朗并不心软,而一旁的许琰竟是有些不忍心了,他挪着身体爬过来,小声道
“主人,贱狗不痛了。”
蒋承朗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你不痛了朕就不罚了?朕做什么轮得到你多嘴?朕看你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这话说得重,许琰吓坏了,立刻“砰砰”磕起头来,连额角都撞红了。
“贱狗不敢!”
看人磕头这种事蒋承朗没兴趣,许琰没磕几下就被叫了停。
“滚起来批折子去,别忘了朕叫你来是干什么的。”
“是。”
许琰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挪回了椅子上,开始执笔批起折子来,再不敢多一句嘴。
而蒋承朗揉了揉顾鸣红肿的小逼,戏弄地吩咐道:“爬桌上去,给许将军研墨。”
顾鸣还没从许琰有资格替蒋承朗批折子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一时间呆着没动,又被蒋承朗赏了一耳光,这才反应过来。
而等顾鸣终于跪在桌上,抖着手去拿墨条时,却又被蒋承朗喝止了。
“许你用手了吗?”
“那…那用哪里?”
顾鸣愣住了,继而明白过来蒋承朗的意思,羞得全身通红,默默翻过身去在桌子上跪好将屁股高高撅了起来,伸手分开已经肿起来了的两半Yin唇,Yin唇上沾着的yInye晃了两下,最终颤颤巍巍地滴进了砚台里。
在蒋承朗的注视中,顾鸣低喘着,慢慢将墨条塞进了被扇肿的rou逼里,然后xue口收紧,夹着墨条,强忍着耻辱,门户大开,犹如排泄一般蹲在了砚台上方,坐在椅子上批折子的许琰一抬头就能对上顾鸣yIn秽的rou逼。
实在是太羞耻了……这种排泄一样的姿势,在皇上和许将军面前,拿Yinrou夹着墨条,用逼里喷出的sao水研磨……顾鸣哭得眼睛通红,下身却半点不敢怠慢,奋力画圈式得摇着腰肢。
而许琰也没好到哪里去,拿到折子的大臣如果知道这奏折上的批复是出自许将军而并非皇上之手,甚至写字的墨汁都是顾相sao逼里流出的yIn水研磨而成……极端耻辱的幻想让许琰忍不住悄悄缩了几下饥渴的屁眼。
而蒋承朗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让许琰上半身趴到桌案上接着批折子,双腿打开悬空在桌边,露出yIn靡的xuerou来。
蒋承朗伸出两根手指,在顾鸣已经被sao水浸透的Yin蒂上揉了揉,然后插进了许琰那已经被开发成熟透的深红色的肛xue中。
“哈……啊……被……手指插进来了……”
许琰上半身伏在桌案上,大张着的双腿无力地垂着,他紧窄的xue道紧紧绞着蒋承朗的手指,惹得蒋承朗皱眉狠狠往他的大屁股上甩了两巴掌。
“屁眼放松!夹这么紧,想被捅烂是不是!”
许琰xue道内最敏感的那处嫩rou被蒋承朗的指尖大力的揉按着,xue里空虚发痒,他呜咽了两声,努力放松着身体,握笔写字的手已经不稳了。
等到蒋承朗感觉扩张得已经差不多的时候,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大力地掰开了许琰饱满的肥屁股,将gui头抵在了他一张一缩的xue口,然后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