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趟出行只为了收顾鸣,可该走的剧情还得走。日到黄昏,蒋承朗换了一身华丽富贵的衣袍,带着自己衣衫轻薄,以面纱覆面的yIn奴出了门。
半路上遇到了来请顾相去接风宴的蜀川总督,蒋承朗抬手把人拦了下来:“顾相初到蜀川,身子有些不适,今日在房子歇息,你们最好还是别去打扰。”
蜀川总督眼珠转了转,谄笑着拱手:“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多谢大人告知。不过您这是……?”
蒋承朗低声浅笑:“早就听说城内合欢楼花样多,这不是带着新收的yIn奴出去玩一趟。大人不如将接风宴改在合欢楼可好,顾相不喜欢这种地方,下官可是乐在其中呐。”
蒋承朗摇着扇子,眼中满是暗示的意味,蜀川总督自以为懂了蒋承朗的意思,“哈哈”一笑:“大人尽可放心,您在蜀川这些日子,我定然给您安排得舒舒服服得,至于顾相那边……”
“如今官不好做,咱们拿着那点俸禄银子,勤勤恳恳地为民造福,有时候还不是要受百姓误解,难呐,这其中的苦处大人您也知道,所以有些事吧,顾相不方便做,也不方便说……下官此行有幸跟随顾相前来,自然是要为顾相排忧解难了。”
蒋承朗一番话说得暧昧,点到即止,蜀川总督听得喜笑颜开:“明白了,明白了,那我这就去合欢楼安排,静候您赏光了。”
蜀川总督得意洋洋地离开,以为顾鸣的意思是伸手和他要银子了,银子给够数,他的官位依旧稳稳当当。世人都传顾相多么狡猾难对付,原来同在官场中,都是求财而已,枉他战战兢兢害怕了这许多天。
可他不知道,他惦记不已的丞相大人,方才就耻辱地跪在蒋承朗的身旁,紧张地脸色苍白,冷汗津津。
看着蜀川总督离开的背影,蒋承朗抬脚踹了踹顾鸣的肥屁股。
“听到了吗,晚上这蜀川的官都在,你可好好伺候爷,别让人觉得我这个跟在顾相身边的人连个拿的出手的yIn奴都没有。”
顾鸣羞惭又恐惧地呜咽了一声:“是……主人。”
他声音哽咽,颤抖着开口:“贱奴……会好好伺候的。”
蒋承朗满意地“嗯”了一声,牵着四肢着地,如母狗一般爬行的顾鸣上了马车。顾鸣全身抖得不成样子,被链子拴着,好似变成了一只yIn贱的牲畜,下流的牝犬……感受着一路上下人们上上下下打量的目光,顾鸣耻辱得眼角都带了泪光。
在马车上,蒋承朗让顾鸣分开双腿,露出隐秘的Yin户,昨日刚被狠虐的Yin唇已经恢复了原本嫩生生的模样,被sao水染得透亮。
蒋承朗嗤笑道:“不愧是天生适合做yIn奴的身子,这么嫩的逼,出去说是处子都有人信。”
顾鸣颤抖着嘤咛了一声,在蒋承朗的视jian中越来越shi,蒋承朗冷笑着往yIn汁四溢的xue口上扇了一掌。
“贱货,管好你的sao逼,这可不是爷带来的马车!”
顾鸣红了眼睛,羞耻地缩了缩xue道,瑟缩着认错:“是……贱奴知错了……会……会管好……sao逼的……”
顾鸣被耻辱感逼得快要疯了,他昨日中了药,在床上都说不出什么荤话来,如今神智清醒,每挣扎着讲出一个字来,rouxue都控制不住地一缩。
蒋承朗看着好玩,再次出言侮辱道:“你看看你那对saonai子,怎么nai头陷在里面nai子还能长那么肥?不做喷nai的ru奴真是可惜了。”
顾鸣抬头仰望着蒋承朗,只见蒋承朗一脸嘲讽的样子,不知怎么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委屈,怎么辱他做yIn奴还不够……如今还要做ru奴……
顾鸣难过地偏过头去,冷了脸色,倒有些之前在朝堂上的模样了:“怀了孕才能喷nai,主人说笑了。”
蒋承朗眉毛一挑,果然是小狐狸啊,老实不了多久。他弯腰把顾鸣抱进怀里,一手揉着白屁股,一手抠着已经缩回去的嫩nai头:“听说过空孕催ru吗?几碗催ru药下去,处子的nai子都能涨成木瓜大小,想不想试试?这种药蜀川总督手里肯定少不了。”
“唔……啊……”
顾鸣忍不住呻yin出声,他虽然伤心,但还是乖顺地将胸脯挺起来,方便蒋承朗的玩弄,他的手指暗暗绞紧,卑微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嗯啊……空孕催ru……极为伤身……主人……啊啊……主人舍得吗……唔啊啊啊……”
“一个yIn奴而已,伤不伤身的又如何?能喷nai玩便好了。”
得了回答的顾鸣颤抖着闭上了双眼,不肯再言语了,只偶尔从紧闭的唇瓣中泄出几声难忍的闷哼。
蒋承朗知道逗得过了,低下头去吻了吻顾鸣的眼角:“但若是换了顾相的话,那得给朕怀个孩子,nai子和肚子一起大起来,才算是漂亮。”
“什……什么……怀……孩子吗……”
顾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全身都激动地战栗了起来,蒋承朗轻轻一笑,伸手按上了顾鸣的小腹,隔着细白的皮rou揉按着他的子宫:“等皇后替朕生下嫡长子,顾相也给朕生一个孩子好不好?不对,以顾相的天人之姿,不为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