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有兴趣。
马文才放慢脚步,迁就着她的步伐。
她身娇体贵,便是两个时辰的交媾就受不住,若是以后行走各处,不知道能
不能吃下那些苦头。他完全没想过,与他交媾两个时辰的艰辛程度,可比行走两
个时辰消耗得多。
「给,两文钱是吗?」祝英台拽着他买着小东西,乐南在后面提着。
她吃着糖,刚撕开糖纸放进嘴里,就想吐出来。
好辣!怎么会有这么辣的糖?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马文才,伸出舌头扇着风。
「很辣吗?」马文才问道。
祝英台点点头,接着她就见男子俯身而下,吻住她的唇,舌尖叼走她口中的
糖果,放进自己的嘴中。
她僵硬地忘记接下来的动作。
那种钝痛的辣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男子舌尖刮过她的舌头带来的酥麻,
勾得她春水泛滥。
祝英台唾弃了下自己,松开挽着马文才手臂的手,在小镇中闲逛。
两个人相顾无言,对视一眼又垂下头。
走到桥畔的时候,有个小娘子试图往马文才的怀中别一朵兰花,被马文才身
手敏捷地躲开。
小娘子摇晃两下身子,作势欲倒,他连忙退后两步,跟在祝英台身后,那小
娘子直接摔在了桥畔。
祝英台被马文才的Cao作惊到,还能这样的?
等人走远之后,马文才闷声同她解释。
「不是我不扶她,是她想赖上我,家中的丫鬟都是这样,身体弱得很,动辄
摇摇欲坠,」马文才越解释越乱,「英台,我说的都是真的。」
「知道啦。」祝英台瞧着马文才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人好像有那么一点可
爱。
她也作势假装自己崴了下脚,还没等她「摇摇欲坠」,马文才就把她搂进怀
里。
月上柳梢头,桥下的河水被照出清凌的光芒,顺着水的波纹流动着。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马文才粗重的呼吸。
祝英台被自己幼稚的举动惊到,她这是在做什么,证明自己在马文才心中的
地位吗?即便真的证明成功了,她也没有多开心。
她推开马文才,跑入人海。
「英台~~」
祝英台听见马文才被人流挤散,在后面唤着她的名字。
她停顿一下,转头看着马文才跨越人流,走到她的身边。
「英台,」马文才抱紧她,「我不知道你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你说你之所
求,同嫁予人妇背道而驰,那同我和离后,你会改嫁吗?」
「不会。」祝英台摇头。
「既然不会改嫁,那就担着马夫人的名头好不好,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马文才将她保护在自己的臂弯下,免得她被人chao挤到,「我的仕途,不需要妻子
来成就。」
「我不会应付人情往来。」
「没事,我母亲也不理会这些。」
「我不会为你生儿育女。」
马文才觉得自己的喉管被火烧过,每个字都蹦得疼楚难忍。
「我都答应你。」
祝英台长叹一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明明是分别前的游玩,她想轻松快乐一点迎接新的开始,又被拽进矛盾之中
不得解脱。
「文才,你能做到,我做不到,我没法心安理得地用自己的自由去牺牲别人
的幸福。」祝英台说道。
「不是我妥协你,而是你妥协我。」马文才吻住她的唇。
祝英台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她愿意顶着马夫人的名头,对他而言已经是莫
大的恩赐。
她何德何能,让他卑微至此。
第20章堕胎药
小镇的镇口有座寺庙,香火鼎盛,据说十分灵验。
祝英台跪在蒲团之上,抬眼望着寺庙中的金身佛像,佛祖像低眉垂眼,神情
悲悯。她已经在这里跪了一盏茶的时间,一动不动。
昨夜马文才对着她说那些话之后,她就一直心绪不宁,晚间也没睡好,以至
于现在耳畔还有浅浅的嗡鸣声。
世间真的会有人爱她至此吗?她不可避免地为这种感情震颤,马文才还等在
寺庙之外,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
祝英台向来不信神佛,重生之后,她才开始对宿命和轮回这种事情有了敬畏。
她来此间的命数,究竟是什么?
大殿中的老和尚坐在破烂的木桌旁打着盹,没有理会祝英台的纠结情思。
祝英台蹲下身把香油钱放进他的碗里,他才懒懒地抬起头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