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死如灯灭,为什么还要她走这一遭呢?
祝英台目光空洞,她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她屈服于宿命,不再招惹梁山伯,
却又再次被宿命玩弄,遇到同样重生的马文才。难道上天就是要告诉她,她斗不
过它么?
她不服!
马文才嗫嚅着,如果是梁山伯,这个时候应该会劝她遵从自己的想法,离开
医馆吧。发小同他说,相处之道就像是放风筝,不宜紧,也不宜弛。他做不到,
他也无法想象梁山伯如果真的爱祝英台,怎么会舍得放她离开。
次日,马文才的小厮乐南找到医馆。
祝英台站在医馆的院子里,看着乐南怔神。
每次见到他的时候,祝英台都有些难为情,在学堂的时候,乐南可是见过她
被马文才玩弄的模样。
乐南倒是全不在意的模样,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声祝公子。
她点头应了,指着马文才所在的房间让他进去。
祝英台等在门外,不知道他们谈了多久,出来的时候,乐南的面色有些凝重,
同她又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出了医馆。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她望着乐南急促离开的背影,脑海中浮现一丝灵光,瞬间又快到抓不住。
~~
晚膳后,祝英台照例端着药碗进屋。
躺在榻上的男子双眸紧闭,嘴唇发白,似乎累到极点陷入沉睡。她轻轻地唤
着他的名字,试图喊他起来喝药,喊了好几遍后没有丝毫效果。
靠近床沿的右臂正好是马文才受伤的地方,祝英台不敢去摇,只得起身去晃
他的左臂,巴望他醒来喝完药再睡。
就在她准备放弃呼唤,捏着鼻子灌他的时候,男子陡然睁开双眼,将她搂住。
「放开。」祝英台皱眉,说出来的话却没什么威慑力。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自
己的身躯,不让自己压到马文才的伤处。
男子紧抿着唇,嗅着她身上的甜香,声音哽塞。
「英台,我们非得这样吗?」马文才显现出难得的脆弱来,搂着她的手臂微
微颤抖,似乎忍受着极大的苦楚。
祝英台向来吃软不吃硬,他这般软语相求,她也不好再说重话。
「马文才,我们不合适,就算在一起也只会是怨偶。」
马文才掩去眸底的失落,手臂紧箍着她不肯放。
祝英台今日换了件烟粉裙衫,rurou被藕荷色的抹胸包裹着,被他的胸膛压得
挤开,Jing致的锁骨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看得口干舌燥,下腹升腾起隐秘的欲望,rou棒瞬间抬头。
空气中涌动着暧昧的氛围,滚烫的呼吸交缠。
祝英台脸颊发热,她当然知道马文才这种侵略性的目光意味着什么,花xue在
这种凝视下竟然涌出汩汩yInye。
他喉头滚动,欲吻她的唇。
祝英台不知为何没有躲,或许是医馆的烛灯太烫,被褥太热,男子的眼神太
温暖。她看着男子凑近,沉香的味道将她笼罩在内,温热的唇印在她的唇角,就
在她以为他一改往日强势之时,牙关被猛然撬开。
大舌探进牙关,在唇齿间扫荡着甜津。祝英台被舔得舌根发麻,浑身滚烫,
被抹胸包裹的ru尖痒得要命,双腿摩擦叫嚣着欲望。
马文才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这是第一次英台没有抗拒他的亲近。
他掀开抹胸的衣角,揉捏着她滑腻的细腰,如果不是肩膀还伤着,他定要翻
身将她压在身下抽插。祝英台被吻得七荤八素,烟粉裙衫被男子单手解落。
他似乎警醒到她的不耐,手掌摩挲着顺着腰际往上,带起一串电流,抓住富
有弹性的rurou,最后才将力气聚集在ru尖最上方的小点,弹拨挑弄。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呻yin出声,柔媚婉转。
马文才的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他声声唤着她的名字,恨自己的另一只手不方
便,不然非得揉得她哀哀求饶才好。
他掀开被褥,解开自己的亵裤,将祝英台拥在怀中,挺立的硕大蹭着她的腿
心。祝英台被吻得神思恍惚,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饶是马文才受伤颇重,身体依旧跟火炉一般,驱散春日的寒意,让她不由自
主往他身上贴了贴。
口水吞咽的声音就在头顶,利刃毫不犹豫地破开花xue,充盈的饱胀感填满花
xue最深处的空虚。
「啊——」没有布料的阻隔,祝英台忍不住yIn叫出声。
这次的交媾好似和以往都不同,可能是由于马文才受伤的缘故,动作轻柔许
多,紫红遒劲的rou棒碾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