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发出来的,尾音被灼烫的rou棒拨弄出
颤动,撒着钩子勾得人心尖发烫。
粗大的rou棒将花xue内的每一处媚rou都照顾到,紫红的青筋鼓动着,往外挤压
着媚rou的生存空间。她好似置身在汪洋中,被身上的男人cao干得不知今夕何夕,
略微灼烫的水环抱着她。
若是马文才像之前一样强势地占有她,不顾她的身体翻来覆去地cao干,她还
能抵抗着痛骂他的作为,现在她的内心明显出现一种无力感。
她竟然沉沦在这种无边的情欲里,连着在学堂交媾都变成另类的刺激。
好似,她生来就该和他水ru交融,孕育生命一般。
祝英台咬住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她的命运从来都不由他人掌控!
马文才注意到她发白的面色,扣住她的下颚,手指伸进去按着她的舌苔。
「我哪里配不上你,就让你嫌恶到这种地步?」男子的眸底猩红一片,不可
置信地看着她的脸。
方才她的面色还露出愉悦的神情,下一刻就准备咬舌自尽。就为了那个梁山
伯吗?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若是祝英台喜欢旁的
人也就罢了,梁山伯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你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感情,我不是你用来彰显自己成就的物件,你说自
己喜欢我,可曾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祝英台吼道。
她和马文才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便是坐在庙堂上的菩萨,也有人不喜欢你。」祝英台闭上双眼,放松自
己的身体。
浊白的浓Jing滴滴答答落在木板上,茂密的Yin毛沾满ru白色的ye体~~这些话
如同尖刀一般,扎得马文才鲜血淋漓,心脏瓣膜好似被人拧了一下,痛得人几乎
昏厥。
他三媒六礼娶她,卑微地陪在她身边,为了让她舒服跪下来伺候她。竟然只
得到一句,她不过是用来彰显他成就的物件!
「哈哈哈哈哈哈~~」马文才突然发出Yin恻的笑声,衬着天际浮现的星辉,
晦暗不明的面庞,渗人得紧。
是他的错,竟然妄图得到她的爱意!
灼烫的欲根在甬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刺得极狠极重,交合处打出的白沫
迸溅,交媾的腥气蔓延在四周。
脚步声渐渐靠近。
祝英台急得冷汗直冒,花xue中的媚rou疯狂涌动,层叠的褶皱吸附着他的欲根,
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快停下。」
这个姿势她没有办法脱离马文才的掌控,韧带被压得生疼,手腕被束缚在身
后不能动弹,唯一能做的只有扭着腰肢绞着他的欲根。
马文才被夹得闷哼,俯身堵住她的唇。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学堂内尤为清晰,门口显现出模糊的人影,傍晚光
线昏暗,看不清他的面容。
祝英台鸵鸟似的闭上眼睛,巨ru随着男人的耸动摇晃着。
明天书院内大概就会传出她和马文才在学堂苟合的消息,所有人都会把她当
成他带进书院的禁脔。
不用兄长来接,馆主就会劝她归家的吧。这就是他的爱,一边说着喜欢自己,
一边把她往死路上逼~~
「转过去,在外面等着。」马文才对着门口的人发号施令。
祝英台被吻得快断气,转头望向学堂门口的人,并没有穿着书院统一发放的
儒衫,是他的小厮?
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境~~高chao一波接着一波,马文才就用这个姿势完全
将她灌得肚子如同怀胎六月的孕妇。
在安寝的时间过后,他才脱下外衫盖住她的身形,吩咐乐南收拾好一地的狼
藉,抱着她回宿舍。
月色皎洁,万籁寂静。
今夜的二人似乎都异常平和,躺在床榻安然入睡。
祝英台被他抱着,肩胛骨后传来灼烫的热度,鼻尖萦绕着男子身上浸润的沉
香气息。
硬挺的欲根抵在她的腿间,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头顶,她的手腕被他宽大
的手掌握住,整个人完全被笼在他的怀里。
马文才的强势让她窒息,喘不过气。
~~
次日,祝英台下完早课,再次让银心煮避子汤。她抚着自己的小腹,不论是
什么原因,她都不能怀孕。
还好在学堂的时候,马文才并不朝她所在的位置凑,让她有时间写信。她拿
出写满字迹的信纸,塞到信封里面,让银心寄回家。
寝院的厨房离得很偏,她向来不和同窗一起用饭,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