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抽痛,ru尖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放松下来过,细幼的手腕被他的
虎口握住,拉扯着压在头顶。她只能用脚踢蹬着他的腿,试图驱赶手指的侵入。
一下,两下~~手腕再次被缠绕着捆缚住,莲足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晶莹
玉润的脚趾美得惊人。
祝英台欲抽回双足,大幅度的动作反而更加方便男子加塞自己的手指,笔直
的双腿被举得高高的,两根手指在狭小的甬洞中抽插,渐渐发出黏腻的水声。
瘙痒的感觉从小腹升起,等待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祝英台?」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是梁山伯的声音,祝英台听着就想落泪。
「原来你们这么早就勾搭上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尼山书院之后认识的,不
会是相携来书院读书私相授受的吧?」
马文才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可心中还是忍不下这口气。
英台。英台。英台。
这个梁山伯真惹人生厌。
「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马文才吻了一下她的脚趾,再也克制
不住自己的欲望,解开儒衫就把少女压在身下。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本就破皮的媚rou被强势顶开,疼
得她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谁准你哭了?」马文才烦躁地拭去她的眼泪。他哪点比不上梁山伯?让她
厌弃成这般模样?
祝英台闭上双眼,偏过头不再看他,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不如省点力气
等兄长来接自己回祝家庄。
「嗯?」马文才见她认命的模样就来气。
上一世不愿意认命,送嫁途中撞碑而亡,如今又装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给
谁看?
「马兄,你在就更好了,我有点事情要告知你。」梁山伯站在门外。
rou棒埋进温暖的腹地,好似冬日暖烘烘的被窝一般,马文才呼吸粗重,被少
女的媚rou夹得欲仙欲死,哪里有Jing力应付梁山伯。
「你直说。」
屋外没了动静,他揉着高挺的rurou,rou棒强势地在软洞中进进出出。不管怎
样,这一世英台都是他的人了。
「是关于祝英台的事情,祁宿监让我知会你。」梁山伯说道。
祝英台的瞳孔陡然睁大,祁宿监让梁山伯通知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是她
想换宿舍的事。若是让马文才知道,怕是连同和学子私下换的路子都得被他断掉。
「哦?」马文才丝毫没有错过她的表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少女的眼尾染上情欲的绯红,双目迷离,媚眼如丝,偏偏眉目中间还夹着不
曾消退的倔强,动人心魄。他能猜到她为什么要去找祁宿监,就怎么想离开他的
身边?还是被cao出滋味,觉得他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马文才搂过祝英台,将她压在和梁山伯一门之隔的门扇上,双ru被门扇压得
扁平,身后承受着他的cao干。
「唔~~」祝英台不明白他的恶趣味,由于紧张,媚rou愈发绞紧耸动的欲根。
ru尖压在门扇半透明的油纸上,梁山伯往下一瞧就能看见粉嫩挺翘的朱果。
【作家想说的话:】完全放飞,就是这么重口QAQ。
第3章在学堂赤裸着被指jian、舔弄
春日寒凉,门扇的油纸失去阳光的加持,冰冷而光滑。
本就挺立突起的ru果被摩挲得麻痒,祝英台呼吸一滞,被惊得心脏骤停。她
能看见山伯印在门扇上朦胧的影子,听见他匀浅的呼吸。
入学当天她也不过是遥遥看了他一眼,没敢上前,如今离得这么近,却是在
这样尴尬的情况下。眼泪不可遏制地汹涌而出。老天爷总是爱捉弄人,为什么重
生的是马文才,而不是山伯呢?
硕大的欲根旋转着顶弄到最深处,媚rou被撑开成rou棒的形状,所有的缝隙都
被填满。她压住喉管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踢蹬着试图脱离马文才的掌控。
梁山伯站在门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你同祁宿监说,我知道了。」马文才粗喘着说道。
「好。」梁山伯也没问缘由,转身离开。
「见老情人的心情怎么样?」马文才掰过她的脸,眼睑处满是泪痕。
他突然就没了继续cao干的心思,欲根卡在嫩洞中一动不动,层层叠叠的媚rou
随着呼吸绞着他的欲根。
啵的一下,炙热狰狞的rou棒从花xue中抽出。他解开束缚在祝英台手上的系带,
和捆缚在口齿间的布条。
「你休息一会。」
祝英台的眼泪终于止住,看着男人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