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立Flag一直很有一手,当他打从心眼里确认某件事的正确性、并对此感到深信不疑之时,往往也意味着这件事会如脱缰野马一般径直往反方向发展。
当阮因对自家哥哥“不行”这件事深信不疑,并逐渐在男人熟练撸毛茸茸小动物、也就是撸他自己的过程中完全放下警惕——在这时刻对其下手,慢慢侵犯这只不食人间烟火不知人间险恶的单纯小nai兔,才更美味啊。
怀中是自己肖想已久的软香温玉,少年柔软稚嫩的身体大大咧咧和成年男人的身体重合,阮因清瘦的后背靠在男人肌rou分布均匀的胸脯上,小短裤之下那块根本没锻炼过又因为长期坐教室满是软rou的大腿与自己的大腿贴紧。
阮钦一手环住少年纤细的腰肢,一手在少年毛茸茸靠在他颈边的小脑袋上揉了又揉。
被自己完全成熟的身体完全包裹住,显得少年的身体更加小只,让阮钦不由得怀疑怀中是不是真坐着一只毛茸茸巴掌大的小nai兔,而不是他肖想多年,今年才年满17岁的未成年高中生弟弟。
——背德感。
如果说之前的所有表现都是因为小兔子想演绎自己的剧本,但在他成功确认自家哥哥没种之后,少年所有的表现就都是真情实感的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阮因是完全放下心房的,就单纯只是一个年幼的弟弟在向大自己多岁的哥哥无意识撒娇,被哥哥宠爱着的状态。
可是从好哥哥阮钦那边从上往下望去,他能一眼看清少年暖黄卫衣之下身上被处理过数次的狼藉,与那两枚肌肤与薄海绵贴合的并不严密,只是起情趣作用的创可贴。
这是他在义弟身上亲手打下的印记。
这处风景虽好,动静却太大,男人只是直勾勾盯了那么一会,就立刻被少年敏锐察觉到了。
可就算被抓包,阮因也只是鼓了鼓半边脸颊,眼睛不满地微眯起,抬头瞪了男人一眼。
——只会在这种情况下稍微占点便宜,却不敢下手的没种男。
阮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一眼中品出
这句话的,倒是有些啼笑皆非地感叹起,自家弟弟就算经历了那么多男人、懂了很多知识,内心好像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朋友。
他难道不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男人温暖的手掌从原本牢牢锁住的少年腰肢部位上移,一直在顺毛揉脑袋的手也在逐渐往下挪动。
从毛茸茸的头顶,到敏感透粉的耳垂,最后停留在少年裸露一半的肩头,指腹像在暗示着什么,打着圈圈摩梭着,一开始停留在腰间的手也顺势停在了小家伙如同刚发育少女般只微微有些弧度的胸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揉。
动作轻得小兔子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耳边是男人轻缓的嗓音,睡美人的故事讲到王子披荆斩棘去城堡中拯救公主的那一幕,阮因的小脑袋也一点一点的,正从半梦半醒逐渐陷入深眠。
男人的动作像是配合着剧情,似乎是不满足只与少年隔着一层布料接触,在小家伙呼吸变得悠长的那刻起,那只蠢蠢欲动的手仿若过无人之境,从小兔子卫衣底下钻了进去,另一手则更直接的钻入裤缝,握住那Jing神得不行一手都捏不住的粗长rou柱,缓缓套弄着。
“公主被王子用真爱之吻唤醒,两人用爱的力量跨越时空,驱赶藤蔓,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现实中的场景不同于童话故事,少年的大腿已经为了方便某人吞食而大大叉开着,小兔子无措地在睡梦中呜咽几声,似乎还在做着不太好的梦,脑袋下枕着的软乎乎枕头在他左扭右扭不安生的动作中与地毯摩擦出细小的布料接触声。
阮钦像个终于亵渎自己心爱神明的狂热信徒,他的脑袋深深埋在阮因双腿最深处,一开始是深吸了几口气,像个第一次触碰到喜爱之人的痴汉。舌尖在少年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轻点,惹得小家伙就算在熟睡也不由得被滚烫的呼吸弄得颤抖起来。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过分,男人将少年无处安放的嫩白大腿举高扛在肩上,自己俯身闻闻嗅嗅,敏感的小小兔子几次被男人的呼吸折腾到流水,男人却好似根本没察觉这处的异样,坏心眼地恶意垂下脑袋,让自己呼吸产生的滚烫气息三番四次撞击在蘑菇云上,弄得小家伙到处找不到是谁在欺负他,最后只能在原地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这才作罢。
阮钦痴迷地将小兔子一寸寸含下,舔舐冠口与柱身,把小小兔子一点点吞入自己的口腔最深处,直到唇瓣在男人不停进出间缓慢越进越深,最后触碰到根部,他这才像是做了一件值得夸赞的大事,开始玩弄着口腔中这根小家伙最敏感也最诚实的rou棒。
男人的眼睛一边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兔子不停起伏的小胸脯,胸脯之上则是少年因睡不安稳但无法从梦中醒来,在推拒挣扎,又好像只是在欲拒还迎。
在男人目光所及处,少年头顶亭亭玉立的兔耳与毛茸茸尾巴好似是被快感激出来了,眼前这只露出白白软软肚皮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