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鱼鱼话还未说完,江城雪就附身吻住了他,这个吻强势而炽热,唇舌缠绵之间,双手玩弄起早就挺立凸起的乳头,他的手法亦很粗鲁,指尖在窄小的乳孔处扣弄,把两个乳头玩得红肿,看起来更不堪了。
受不住了,实在是受不住了,小少爷仰
剧烈的快感浸透四肢五骸,那花穴开始抽搐、收缩,连阴蒂都肿胀得发热发烫,孟鱼鱼哭着想要从这要命的侵犯里躲开,却被宿清仪紧紧扣住腰肢,根本逃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江城雪面前被肏到潮喷——
“啊啊啊不啊——!”
孟鱼鱼失控地胡乱哭泣,眼角泪珠滚落,喉间逸出破碎的嘶鸣,不敢相信现在竟然有两根粗大的鸡巴插在身体里,最可怕的是,宿清仪不满江城雪的动作,开始变本加厉地在他的小逼里进攻,江城雪也不甘示弱,两个人把颤抖不止的小少爷夹在中间,互相比拼地肏干着、冲刺着,把他身下两口娇柔窄小的穴眼肏成猩红张开的肉洞。
就在这时,江城雪终于动了,他走到孟鱼鱼身边。
孟鱼鱼猜到他想做什么,眼睛蓦地睁大,不可置信地抵抗道:“不要呜呜……不要一起来…会被肏坏的呜呜啊啊…”
当然了,这么“惊喜”的相似点也只有孟鱼鱼这样能被他们一起上的幸运儿才能体会了。
顿时有了希望,小动物淋雨般无助地望向他,慢慢伸出手。
所以说,宿清仪和江城雪不愧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只有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插入后才能发现,他们肏穴的频率是如此相像。
那手还未伸到一半,就被宿清仪抓住,狠狠摁到床单上十指交扣,他一边求助还一边被干,骚心酸软,淫水四溅,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断在房间里响起。
宿清仪在他身前,边肏小逼边吸他胸口的两个小奶子,江城雪在他身后,肏着他的屁眼不说,手还伸到前面来玩弄他的阴蒂和肉棒,他浑身上下都是他们作恶的玩具。
他们的抽插竟然很有规律,两根鸡巴同进同出,一起完全退出,让放空的肉道不住地颤抖,一起完全顶入,把小少爷送上极乐的高潮。
“阿雪呜——”
真是稀奇,中了这么强力的情药,他们依旧还会吃醋。
“呜呜不、不啊啊啊啊啊——!”
“呜呜啊啊啊、不行求求你们了……啊啊……”
“阿雪你要干什么呜呜…不要啊……啊哈…啊哈啊啊……”
“不、不要……呜呜…不要掐啊哈啊哈……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阿雪不要看呜呜不要看我忍不住了…”
宿清仪惩罚他在自己怀里向别的雄性求救似的,掐住少年的阴蒂,又搓又抠,与此同时,抵住贝肉似的的骚心飞速顶弄,逼他当着江城雪的面前潮喷,这是一种雄性动物在失去理智后本能的、划分领地的行为。
“怕什么?你的这里又不是第一次鸡巴干,不是被宿清仪干过吗……”
宿清仪还未出精,粗硬的鸡巴还插在柔软的穴里,享受着高潮后小穴的紧致,他的嗓音低沉,满含敌意地警告来分一杯羹的外来者。
见他抗拒自己,江城雪神色一下子具有凶狠的侵略性,连续顶着那栗子大的地方死命戳弄,日得他屁股激烈地打颤、发抖,双腿酸软,浊精和淫水混合着沿着腿根滑落,下身一片狼藉。
孟鱼鱼呜呜咽咽地不肯说,鼻尖眼眶都是红的,初生小鹿般的脆弱。
孟鱼鱼现在像是被夹在两根鸡巴上似的顶弄,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每一次都是最深,他可以很清楚感受到体内两根鸡巴的火热和粗硬,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分别在阴道和肠道里抽插,他都快被这双重的快感逼疯了。
江城雪的手指猛地刺入,缓缓开拓,再逐渐加入一指、两指、三指,终究忍不住扶着自己的鸡巴顶在屁穴入口,噗呲一声,悍然插入。
他越哭越勾起男人们心中的施虐欲,那个谁都不敢开口说出的漆黑妄想:把小少爷肏成他们的专属肉便器,离开了男人的肏干就活不下去,这样他就再也不会想着逃跑了。
江城雪顶到了一处软软的凸起,孟鱼鱼身体不由自主抖了抖,体内像是被一道电流窜过,极度的酸痒在甬道深处炸开,呻吟愈加高昂,爽得脚趾蜷曲,唇舌都合不住了,涎水从唇角留下,旋即被江城雪吻去。
随着宿清仪肏到深处,干透宫颈,孟鱼鱼下身疯狂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甜腥的爱液,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逼口翕张,开了又合,淫水很快浸透了床单。
江城雪怎么可能会理会他的话,他的脑子已经被情欲烧疯了,手指正沿着娇嫩的肛口抚摸着,时不时戳刺一下,跃跃欲试。
“他是我的,你滚开。”
江城雪的眼神暗沉一片,黑到看不出任何反光,呼吸愈发粗重,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肏死这个淫乱又可口的雌性。
“这是什么地方?”
“阿雪啊哈…受不了了…小逼好痛…啊哈……不要、啊哈……阿雪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