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样的爆操奸淫和蹂躏下淫叫高叫,尖叫求哥哥放过他,哭着说他举不住了,腿还不敢放下来,可是两手心一膝盖已经往前面爬,双手被铐住了爬不利索,被哥哥一把捞回去,“就那么不听哥哥的话是不是!”
游子伯见他又开始意乱情迷,就知道时机是到了,低头一口将两个乳头一起含住,在懒诺叫得欲仙欲死的时候胯下一挺!蛮横有力地穿了进去!
很快一条大舌卷了上来,舌尖缠住乳尖吸吮的快感让他淫叫:“骚奶头……好痒啊!”
有点像是奶嘴被嘬的声音一样,可是更响跟淫糜,懒诺掐着自己的乳头,指缝都溢出了白肉。
诺诺顿时就又潮吹了一次,淫水爆发在交合处飞溅出来,洒了一大片桌面,“呃啊!!”
游子伯看他脸薄得很,双手贴着双手,带着宝宝的手去摸自己的乳房,两双手二十根灵活的手指,十根白嫩十根粗糙,一齐在那对不大但是非常娇嫩的乳房上碾磨,光是乳尖就有七八根手指抚过,细密的神经没有一刻被冷落,全是承受着密麻且快感不同的享受,懒诺稚嫩敏感地淫叫:“好爽……奶头要炸了!”
男人将他吸得噗滋作响,仿佛要夺去他所有注意力一样又亲又吸,只听得淫糜的水声在空中回响,打得懒诺面翻红浪,“不要吸那么响,不要那么响!”
懒诺被他这样的形容激得满脸通红,哭哼:“不要说,不要说!”
“呜啊!”懒诺顿时淫哭起来,他不要受罚,他不知道做爱居然这么难,做不好了还要受罚,张着一条小腿,可是腰胯和大腿接连处那里特别酸,小逼被操就更酸,他实在举不动,男人的肉棒像是打桩机一样往他小逼里撞,他以前嫩肉已经是烂泥一样汁水飞溅,男人却变成了搅和肉泥的机器一样,不仅死捣猛撞,而且电钻一样研磨起来。
懒诺猝不及防挨了男人这样的劈,只觉得自己是上当受骗了,男人用他的骚奶头来吸引他,而胯下是蓄势待发蓄谋已久,这样深重地操进来他的逼彻底合不拢,男人狂暴地插着他,插得他扭腰狂摆,插得他挣扎淫叫,插得他大脑混乱,只能双手狠狠地暴抓自己的奶,“唔啊!!!”将一腔情绪发泄在那淫贱的乳房上,让男人更加叼住了他的奶,让男人更加狂暴地抽插他。
“哥哥!要坏了……诺诺要废了啊!”
他被操得太爽了,他不知道人类的身体能不能承受这样的快感,他只觉得逼肉都在下坠,小腹被插到收紧,他的阴道自发保护性地想收起来,可是男人的巨硕却一次次把它撑开,将他破出更强烈更刺激的性乐趣!
他哄着却更加感受着整根屌棍在逼里的快感,那太深太紧的阴道裹得他好爽,他忍不住要抽插了,但是他知道娇宝宝不会肯,他说:“不哭了,哥哥亲你,你把小胸部捧起来,哥哥给你亲。”
真的有点太狠了,男人直接操到了他的最深处,跟他脆弱的敏感嫩壁打了个狂妄的招呼。
他仰头淫叫,低头摇哭,双手扯拧桌子上的白布,一对骚奶子高高挺着,被男人吐开了奶头,一把将他两只手抓在一起,咔哒,一对手环铐锁在他的手上,男人变了一种神情,居高临下说:“废?哪那么容易废,废之前也要先给主人操爽了,自己跪着掰开一条腿来!”
至此他才算是真正享受到了做爱的乐趣,被一股霸道有力的雄性力量狠狠碾压,他的骚逼被男人插得痉挛狂吮,上万肉浪都疯狂绞杀,他的嫩肉被插得内外翻飞,嵌进去之后又跟着屌棍大大拖出来,他的逼口被操得暴涨,只能看见男人雄浑的柱身,爆开一个大大红洞飞快强硬地剧烈抽插。
游子伯说他:“举好了,掉了哥哥就要让你受罚。”
在头发上乱抓,抓着自己的奶肉也无法宣泄自己的快感,他实在受不了,推着男人的胸口,“拔出去……拔出去!”
像小狗撒尿一样抬着一条腿,可是被爆操根本不能维持平衡,小腿痉挛欲掉,他也受不住了,“哥哥,受不住了啊啊啊!”
懒诺不高兴,可是又没办法,只能捧起自己微涨的乳房,希望男人给他亲。
男人生气说着将他的小腿更加往上举,他几乎是成了露逼被操的撒尿小母狗,被男人生气暴力地一杆挺进,懒诺顿时失禁般抽搐起来一样,“嗬啊!太狠了啊啊啊!”
还未说完,便身体狠地往前一顿,胯下顿时被爆开一个圆洞,懒诺立刻攥手尖叫:“操进来了,好大!!”
游子伯继续将骚宝宝的奶子吸得响声不断,说:“宝宝的胸部好漂亮,乳头红红的像是奶嘴一样,哥哥都要吸射了。”
“好爽……哥哥好会操啊啊啊!”
懒诺见男人带上了君主一样的神情,冷淡却没有拒绝的能力,胸口抽噎了几下,竟是一边哭着一边转过去,像小母狗一样掰开一条腿,露出垂着淫水的小逼说:“往这里插,诺诺这里给主人插……”
“!!唔啊啊啊!”
他想将那过分深入的肉棒推出去,被男人抓住了手哄:“没事的,没事的,宝宝只是高潮了,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