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祭酒勤勤恳恳的灌溉下,绵绵在七月上旬便传出了好消息。
到此,安老夫人也得知了儿子和养孙女苟且的事情。
一开始当然是勃然大怒,但得知孙女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儿子的孩儿,再大的怒气也消了,默认了安夫人的重重安排,让绵绵深居简出等待产育,对外称将绵绵嫁到外地士绅家族,同时对外散布要被安祭酒纳贵妾的消息,一切安排的天衣无缝,只等着日后将绵绵产下胎儿,抱到自己膝下充作嫡子抚养。
解决了夫君无子与纳妾的隐患,安夫人又迎来了新的烦恼,绵绵有孕之后格外重欲,在胎儿未满三个月之前,安祭酒或是轮流在两人的房间过夜,或是安祭酒用唇舌帮绵绵发泄出来,再来到安夫人房里行房事,总之,安夫人压抑了几年的饥渴肥bi被喂得饱饱的。
但绵绵怀胎满三月以后,格外嗜欲,且对于夫君有了占有欲,男人不在身边就闷闷不乐,躲在被窝里哭泣,这样安祭酒如何敢远离她?
两个圆硕囊袋里攒的Jing水也全部喂到绵绵的小xue儿里了。
绵绵怀胎六月时,安夫人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被热乎乎的rou棒插入多汁熟bi了,却多次在探望绵绵时看到夫君蹲在裙底给怀孕的女儿舔xue,水声刺耳得要命,或是抱着绵绵坐在大腿上,身下的鸡巴和yInxue楔在一起,她的bi水一股股的喷出来,却没有大鸡巴插入止痒。
晚上背着丫鬟用玉势插在xue里搅拌,心酸难耐,嗯哦……夫君的鸡巴,只插女儿的bi了嗯……贱bi,贱bi,看到夫君搞女儿的xue就发sao,贱bi不配得到大鸡巴cao……嗯哦哦saobi好空,夫君来插一插露儿的xue吧嗯……
安夫人愁眉不展,参加宴会时流露出一点儿,交好的友人关系问她:“为何不开心,是你家里的贵妾给你使绊子了?”
安夫人看了看左右,无人注意她们,眼前询问的又确实是交心的好友,低声把烦恼说出来。
友人诧异又好笑,因为她嫁人后就顺利生下两个儿子,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丈夫就很少来她的房里过夜,多数时间是宿在侍妾房里,更别提现在的年龄,儿子都快娶亲了,丈夫来她房里也是盖被子睡觉,没有房事可言。
她本身也少有这方面的需求,有时候想了用手摸摸花唇和Yin蒂,用尺寸形状适宜的东西磨一磨小xue也就过去了,这也是时下与丈夫没有感情的女子的常态。
因此友人很自然的道:“咱们都是快要抱孙子的年纪了,那些个妾室想霸着男人就让她们霸着,且你家的妾室肯把孩子放到你房里养着,你占住管家权,专心带孩子,让那一把年纪了还老不修的男人和小丫头玩去吧。”
知道友人确确实实的这样想的,但她和友人不一样,她和夫君恩爱多年,房事不减,也就是最近两三年才渐渐少了。
这些无法和友人诉说,安夫人苦笑着应下,和友人一起谈起京城时兴的衣料饰品。
宴会结束,安夫人乘马车回到家,换了身家常衣服,想了想,去了绵绵院里。
刚踏入院门,就听到男女交媾的shi黏水声,正房门户大开,声音从摆膳的地方越过房门飘出来,现在差不多是晚膳的点儿,可能父女两人填饱了肚子就等不及到床上,立时就在饭桌边上干起xue来了。
安夫人想了一下女儿挺着个肚子,坐在夫君的大腿上,濡shi的小bi里插着一根粗大的鸡巴,被干得一边绞缩着xuerou一边滴出sao水,女儿的两只nai子又肥又软,夫君一定不会放过,定是要玩弄一番的,女儿的衣领被夫君拨开,肚兜被掀起来,两只白嫩绵软的大nai子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真是——sao透了,只是想想,她就觉得双腿发软。
她真是个yIn妇,安夫人止住脚步,踟蹰着,她的小bi已经有点shi润了,如果走进去,亲眼看到夫君的鸡巴插在女儿的xue里,她的saobi一定会发大水,sao水能shi透整个亵裤,甚至顺着大腿流到脚腕,saobi里头媚rou挨挨挤挤,yIn水淋漓,空虚难忍。
安夫人煎熬地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迈开步伐,向房里走进去。看到的场景和设想的大差不差,桌上摆着用了一半的菜肴,绵绵坐在安祭酒怀里扭着小屁股,两只nai子被男人抓在手里把玩,裙子遮挡的小bi夹着硬邦邦的rou棒,正爽的媚yin不断。
安夫人喉咙微动,咽下一口唾沫,柔声关怀道:“绵绵昨天说腹部酸痛,今儿大夫可来了,说了是什么原因了吗?”
绵绵只顾得上让鸡巴头顶她的sao心,安祭酒挺着鸡巴插了几下,才道:“大夫说是胎儿长大了,多吃些补品,多走动就行了。”
在夫人面前和女儿欢好,安祭酒觉得对不住夫人,歉疚道:“大夫还说,绵绵年纪尚小就怀了胎儿,最需要夫君安抚,且变得爱使小性子、情绪变化大都是因着胎儿的缘故,离生产还有几个月,要委屈夫人了。”
虽然身体因为情欲涌动难受,但得了这番解释,安夫人心里的芥蒂除去不少,她大度道:“绵绵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夫君多顾着绵绵也是应该的。”
安夫人越是大度不争,安祭酒越是愧疚难当,鸡巴在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