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中秋宫宴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深夜,春禧殿内,太子面带怒色坐在榻上,思绪万千,成王威胁不到他的太子之位,太子与成王向来兄弟和睦,东宫姬妾被成王jian了身子,只要及时灌下避子汤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何况玉姬是个生育有碍的,只是,玉姬是他从成王府里带回东宫的,这两人又趁着宫宴暗通款曲,藕断丝连,还被人发现,下了他的面子,难道他这个太子还比不上一个王爷?
玉芙蓉觑了一眼太子,心中了然,跪倒在太子怀里,小脸上挂满泪痕,“殿下可会嫌弃妾身,在跟了您之前被许多男人入过身子,小bi不干净了,今晚还被成王cao了小bi,呜呜呜……妾身对不住殿下,就算被人下药也要拼死忍住的,早知道,妾身就是跳进琼华湖里也不会让人再污了身子的,都怪妾身没心眼被人下了药,小bi又痒又酸,流了好多bi水,这才让王爷的大鸡巴入到小xue里头……”
一番话半是自责半是解释,既然是情有可原,太子的面色稍霁,缓声道:“好了,孤不嫌弃你,起来吧。”
玉芙蓉昂起小脸,水润黑亮的眸子眨动,委屈可怜又无所依靠,“殿下说的可是真的,不会嫌弃妾身被王爷的大鸡巴入了小bi?不会和那些宫人一样觉得妾身的小bi是被人cao松的烂bi?”
太子回想起玉芙蓉在夜色中的御花园被他的弟弟抱着caoxue的场景,在宫灯的照耀下水红shi润的肥bi被粗大的男根尽情插干,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胯下的rou根有抬头的迹象,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孤说的自然是真的,不嫌弃你,且你的小bi松不松,孤最清楚不过了。”
玉芙蓉得了准话,眉宇间的忧愁惶恐散去,仰慕地看着太子,“那殿下现在就临幸妾身,好吗?奴家想要殿下的Jing水灌在xue内,还想要殿下尿在奴家xue里,用殿下的Jing尿洗干净奴家的小xue。”
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他膝前的美人,胸口起伏的白玉山峰一览无遗,那纤长细指正在他的裆部流连,明明穿着昂贵华美的服饰,雪肤花貌,仪态优美,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是高官世家娇养大的女子,嘴里却说着这般挑逗放浪的话。
他挺起来的rou棒顶着她的手掌心,太子喉咙发干,一瞬间情欲弥散,声音沙哑,颔首道:“可,玉儿把孤的阳具伺候舒坦了,孤就如你所愿。”
玉芙蓉饱含虔诚与爱慕地看着太子道:“妾身定会让殿下满意的。”
她转身取来一把小巧的剪子,在太子紧张的屏住呼吸中将太子的裤裆剪开,失去布料束缚的rou棒跳出来,硕大火热、青筋跳动,嚣张地展示存在感。
下一刻,细白柔荑就握住粗壮的rou棒轻轻撸动,玉芙蓉痴迷的盯着这根和成王不相上下的大rou棒,一个时辰前才被开拓狠cao过的花xue蠕动着挤出一股汁水,yIn荡的saobi又欠cao发痒了。
玉芙蓉咽下涎水,她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saoxue一样空虚,进宫一来,她鲜少有机会用嘴儿品尝太子的巨根。
在江南她不曾缺过男人的浇灌,等在雄性稀少的皇宫住下才惊觉她对捅saobicao小嘴的男性rou棒产生了依赖,若是隔三五天小bi没有东西拜访,就寂寞难捱。
这样的事情,放在她还未开苞前和她说,她只会厌恶嗤笑,可到了今天,她的身体已经被大鸡巴cao上瘾了,只要有鸡巴够大,就是叫她和年纪足以当她爹爹爷爷的男人欢好又有何不可?
玉芙蓉混乱的思绪仅在一瞬间,用柔若无骨的玉手将太子的鸡巴撸得更硬,笔直壮硕地朝着玉芙蓉的下巴,仿佛下一刻马眼就会喷射出白浊热ye。
玉芙蓉脸颊渐红,跪在太子腿间仰着脸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两枚圆滚滚的Jing囊,慢慢地将两枚Jing囊含到嘴里,吮吸舔弄,濡shi的口腔打shi了囊袋附近的浓黑耻毛,玉芙蓉吐出Jing囊,舌尖从鸡巴根部一路舔到蘑菇头,太子的呼吸声由徐缓到急促,大腿结实的肌rou也跟着绷紧,玉芙蓉含住硕大的gui头,舌尖顺着凸起的青筋游弋,一点点的将粗大的rou棒插入喉咙,浅浅地摇着脑袋服侍着rou棒cao嘴。
嘴里含着一根已经的美人眼角噙着泪珠,不知道是因为被gui头cao干喉咙带来的压迫感,还是因为得不到填满的花xue爆发出的疯狂痒意的折磨。多汁敏感的花xue又痒又热,嫩红多褶的媚rou泡在shi黏的yIn水里,得不到丝毫抚慰,细腰翘tun无力地摆动着,这些掩在宽大衣袍下的美景太子无从得知,只能看到美人光洁的额头,一点琼鼻,一张努力吞咽着他的rou棒的小嘴,以及在散乱的衣襟中间若隐若现饱涨肥ru。
太子低喘一声,站起来把手掌放在玉芙蓉的后脑勺,怒胀的rou棒穿进美人嫣红的唇瓣,进入到温暖紧致的吼腔,tun部一前一后地挺动,时深时重,卵大的gui头一下一下地在脆弱紧热的喉管顶弄,脆弱的喉腔生理性地吞咽吮吸,带给敏感大gui头无限的快感。
太子俊脸爽到扭曲,“嗬!……小嘴bi真会吸!”
玉芙蓉面上因为轻微缺氧而泛着chao红,凭着刻在身体里的记忆收着洁白贝齿,一条柔软嫩舌随着鸡巴在嘴里的进出cao干而东倒西歪地摆动,嘴巴里都是男人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