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毕,玉芙蓉被送到太子寝殿。
太子今晚喝了不少宫中珍藏的玉泉酒,酒意上涌,平时压抑的情感喷发,他斜躺在床上,朝玉芙蓉招招手。“过来。”
玉芙蓉从床尾爬到他身前,瓷白的小脸仰着,太子抚着她的脸蛋,面上染上几分情欲的色彩,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玉芙蓉被迫唇瓣微张,露出嘴里红艳的小舌头。
“给男人舔过rou棒吗?”玉芙蓉脸上刷的一下红了,带着几分羞耻道:“回太子爷,奴婢,奴婢是私娼出身,妈妈特意教过如何舔舐rou棒。”
“哦,你倒是实诚,那就让孤看看你舔rou棒的本事。”太子说话带着纵情酒色的神态。
玉芙蓉温顺得伏下身子,扯下明黄色的亵裤,一根坚挺粗长的rou棒弹跳出来,带着一股龙涎香的气息,紫红的rou棒威风凛凛的对着玉芙蓉的唇瓣,gui头的粘ye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玉芙蓉只觉得小xue发热发烫,口水快速分泌,她低头急切的将大棒子含到嘴里,柔软的舌头细细的舔舐gui头各处,gui头下凹的沟槽都被口水清洗过。
玉芙蓉一边舔大棒子一边抬头看太子的反应,谁知和太子眼睛对上,立即像只受惊的兔子迅速低下头,认真的伺候嘴里的rou棒。
她舌头伸出小嘴去舔吮柱身,shi润的小舌头从gui头向下舔,将rou柱舔得油光水亮的,就连rou棒根部的茂密毛发都用舌头梳理整理,娇艳的红唇好不嫌弃的亲着两颗圆润的囊袋。
太子舒服的叹气,显然被她伺候的舒爽极了,玉芙蓉跪坐在太子腿间,张开嘴勉力将这根粗壮的大鸡巴纳入嘴里,直到gui头顶到嫩滑的喉咙。
玉芙蓉难受的呼吸,鼻子触碰到男人根部的Yin毛,她逐渐适应嘴里喉间插着根大rou棒的感觉,调整呼吸,脑袋上下摇动,把自己的小嘴当做下面的小xue,让太子的rou棒在其中抽插。
男人鸡巴特有的腥臊味让玉芙蓉动情了,小bi流水shi润,花径充斥着酸胀感,她一边嘬鸡巴一边夹腿,企图缓解小bi想被粗壮物事摩擦的欲望。
太子的命根子被温热软滑的口腔包裹,敏感的gui头时不时的cao弄喉咙嫩rou,舒爽的忍不住按住玉芙蓉的后脑勺,自己挺腰摆动,将rou棒在她的嘴里快速抽插,几乎要把玉芙蓉的小嘴插破皮。
玉芙蓉两腮向中间收缩,太子只觉得rou棒被嫩rou紧紧夹住,快感不输cao弄yInxue。
他插了百来下,发现玉芙蓉saoxue饥渴难耐,居然跨坐在他脚背上磨蹭止痒,肥嫩的Yin唇被磨的朝两边分开,中间流水的小洞和他的脚背贴合在一起,泛滥的yIn水打shi了他的脚板。
“sao货,舔鸡巴都能发sao,竟敢用孤的脚磨bi,快张开腿,让孤看看你的saobi流了多少sao汁了?”
“嗯呃……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用太子的脚磨xue,嗯啊啊……saoxue好空,嗯嗯,奴婢的小xue流了好多sao水,闻到太子爷的rou棒就控制不住小bi流水了呜呜……”玉芙蓉仰躺,双腿挂在臂弯,一朵盛产花蜜的艳红rou花呈现在太子眼前。
太子颇有兴趣的拉扯肥厚的花唇,手指把Yin蒂从饱满的Yin唇间拨弄出来。
“啊啊嗯……不要挤Yin蒂嗯……小xue好酸,求您,用rou棒捅一捅saoxue啊啊……”声音又sao又媚,太子的rou棒突突跳了两下,压住她的腿弯就把rou棒插到shi溜溜的小xue内,gui头破开shi热的内壁,撑平每一道饱含汁水的褶皱。
“小bi真紧,saobi在吸孤的rou棒呢,下面的小嘴和上面的小嘴一样多汁会吸。”
玉芙蓉饥渴已久的小bi被鸡巴插入,快感从小xue弥散到四肢百骸,那口不久前才被太监手指jianyIn到chao吹的saoxue被东宫之主的阳具捅穿了,玉芙蓉控制不住媚rou抽搐收缩,“嗯嗯啊,爷的rou棒好粗,小xue好舒服,嗯哦,太快了,小xue好麻,唔唔不要,大rou棒不要磨saobi啊啊啊……”
太子的rou棒在saoxue中时而抽插进出,时而左右研磨,玉芙蓉被他搞出大滩yIn水,saobi酸软,想要被粗暴的对待,她弓着腰迎合rou棒,rou棒撞击saoxue的啪啪声异常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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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太监跪在丽姬脚下,一脸谄媚的邀功道:“奴才和小福子小顺子几个人,逼着她当众脱了衣服,光着身子被奴才们看遍了。看她脸色红红的,又羞又臊,手臂捂着nai子不让人看,哪儿哪成呢,奴才就让她躺在榻上,张开双腿,好好的给她检查身子,那sao洞和nai子都被奴才们玩遍了。嘿嘿,奴才看她当时小bi被奴才的手指插着,一副要哭不敢哭羞愤欲死的模样,想来是被吓到了,东宫可不是她一个下贱扬州瘦马能耀武扬威的地方。”
丽姬斜斜靠在椅背上,一袭水红色织锦宫装显得她雍容华贵,橘红色腰带系在腰间,盈盈纤腰不堪一握,胸前两团肥腻白嫩大nai露出大半,自从太子妃亡故,她在东宫是最得太子恩宠的一个。
东宫之中谁不想着当太子妃,日后成为大殷朝最尊贵的女人,她父亲是户部侍郎,姐姐嫁入侯门,早把太子妃之位当做囊中之物,东宫的美人都被她敲打过,敢和她争太子的宠爱,就要有被刁难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