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隔了一个月,终于记起来在外面还藏着个外室,避着府里的姬妾悄悄的来到城南。
玉芙蓉在房里练舞,恍然间听到人说王爷来了。成王打开门,玉芙蓉一身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下跪行礼,大红薄纱舞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段,额头贴着桃花钿子,一双大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来人。
成王被她依赖的眼神看的心头一热,也不管是大白天的,抱着人到床上,舌头舔舐凹下的锁骨,手掌大力撕开玉芙蓉身上的舞裙,一对嫩生生的大nai从薄纱的束缚中跳出来。
“好香!”成王贪婪地啃咬粉嫩的ru头,在雪白的rurou上印下一记记红痕。玉芙蓉小声的闷哼,待王爷玩够了她的一双nai儿,她的小xue已经是sao水滴滴答答的一片,chaoshi泥泞。
玉芙蓉殷勤的爬到成王胯下,解开他的裤子,浓密的Yin毛中粗长紫黑的rou棒威风凛凛,一股男性特有的麝香味儿极为浓重,gui头圆润硕大,马眼分泌出点滴粘ye,她张开小嘴,将rou棒吞到嘴里,小心的收起牙齿,柔软的舌头在rou棒上舔弄,将这根硬物舔得油光水量,硬邦邦的直顶着她的喉咙才舍得吐出。
玉芙蓉蹲坐在成王的腹肌上,肥嫩的saoxue慢慢磨蹭,往后移动,小xue碰过的腹肌留下一滩亮晶晶的yInye。
saoxue碰到了竖起的rou棒,玉芙蓉微微抬起屁股,小手握着那根rou棒,从股缝间滑到xue口,慢慢坐下,翕张的xue口将粗硬的巨物纳入其中。
她将手撑在成王胸前,上下扭动屁股,一边吞吐rou棒一边撅着小嘴委屈的道:“王爷怎么才来,妾身还以为王爷把人家忘了?”
成王斜躺在床上,背后垫着两个靠枕,享受着美人收缩小bi套弄他的rou棒,正爽利呢,他挺挺腰,狠狠地往上撞击几下,玉芙蓉受不住软了腰,他才道:“本王怎么舍得把你忘了,父皇寿宴快到了,府里王妃有孕,本王忙的不行,一得闲就来找你了。”
此时是下午,外头日光正好,屋内两人却抱在一起肆无忌惮的yIn乐交合,成王嫌弃玉芙蓉慢吞吞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rou棒插在saoxue里猛烈进出,插得玉芙蓉连连呻yin,yIn水四溅。
成王在玉芙蓉的小xue里出了两回Jing,叫人备水洗了一身yIn靡痕迹,用了饭便匆匆离去。
此后成王一月约莫来个三五次,多数是留宿,但也有时候下午或是晚上来了,在玉芙蓉身上驰骋抽插,过后又走了。
玉芙蓉本该满足,可是又有浓浓的不安,对成王而言她只是可有可无的小玩意儿,要是有一个被抛弃,那她还能过如今的好日子吗?
玉芙蓉环视屋内的珍贵物件,手腕上的金玉镯子,摸了摸头上的宝石步摇。
听说成王妃善妒,相貌普通,但是怀有身孕后王爷就对她百依百顺,玉芙蓉忧愁的摸摸肚子,王爷射在她xue儿里的Jing水她都有好好的夹住,要不是为了不让王爷发现她迫切怀子的心思,她都恨不得用塞子堵住小xue,将Jing水全部堵在小xue里。
玉芙蓉想要个孩子,她盯上了常来送柴火的健壮少年。她曾听人说处男元阳大补,易于使女子受孕,她打听过了,宅子里专门送柴火的那个少年还未成婚,也没有相好的,为人老实,就动了心思。
她找了个侍弄花草的借口把人留在宅子里,晚上喝了一壶女儿红,带着一身的酒气去崔河住的下人房。
玉芙蓉身为扬州瘦马,春药是自小就接触的,她买了香料配了一个催情的香囊待在身上,酒气可以催化香囊中的香料,瞬间就能挑起男人的情欲。
崔河打开门,一身香气的玉芙蓉跌跌撞撞倒在他怀里,嘴里呢喃着“王爷”。
崔河怀里抱着一个香软女体,柔软的大nai撞着他的胸膛,火气旺盛的十七八岁少年一下子觉得下身紧绷绷的,是鸡巴撑起裆部的布料,他紧张的手足无措。
“玉夫人,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因为玉芙蓉神志不清的状态,他只当玉芙蓉是走错了门认错了人,扶着玉芙蓉出门要将她送回去,不然被人看到了他就有口难言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中亲人。
玉芙蓉双手攀在他脖子上,整个人几乎是挂在少年身上,崔河无法,只得先把人扶进房内,他倒了凉茶打shi毛巾,擦在玉芙蓉脸上,道:“玉夫人,醒醒!”
玉芙蓉搂紧他,双手拉下他的腰带抚摸他身上的肌rou。少年家境不好,打柴干苦力,倒是练出了一身的硬实肌rou。
狭窄的下人房内,香甜的气味越发浓郁,崔河的鼻腔都是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身子越来越燥热,鸡巴硬的发疼。
他虽未经人事,但是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男女之事就是男人把鸡巴塞到女人的小bi洞里,不停的抽插,射出白Jing就舒服了。
玉芙蓉脸色绯红,神志迷糊,胸前rurou鼓鼓囊囊的,崔河咽了下口水,手颤抖着移到玉芙蓉的腰带上,狠心一拉,外衫散开,露出里头的粉色肚兜。
玉芙蓉的nai子坚挺饱满,在肚兜的遮掩下颤颤晃晃,两点红樱已然凸起,崔河脑子瞬间失去理智,胡乱脱下玉芙蓉的衣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