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国殷国太子来访,宫里设了宫宴,三品以上京官和皇室宗亲都要出席。钟茹早早的穿上王妃正装,在王府门口端着一张小脸等着姗姗来迟的明安王和徐侧妃,她冷眼看着和明安王撒娇献媚的徐侧妃,莫名觉得有些可笑。
明安王厌恶她,只喜爱徐侧妃,但是只要她钟茹活着一天,就算她私下肮脏放荡,明安王妃的位置也轮不上别人。徐侧妃勾着王爷的手臂不放,明安王便道:“侧妃身子不适,本王和侧妃同坐马车,也要照应她,王妃就自己独坐一辆马车吧。”
这一幕看在外人眼里,就是王妃苦苦等待王爷,就为了和王爷马车独处,却被徐侧妃这个狐媚子打了脸。钟茹毫不在意,甚至还庆幸不用和明安王,这个她名义上的夫君同处一个空间。
为了接待殷国来使,宫宴异常的隆重。钟茹走在宫道上看到四处皆是张灯结彩,由于宴会是在晚上,钟茹来的早了,按例去了明安王的母亲莲妃娘娘宫里。
莲妃气质如莲,可人怜爱,明安王可能就是因为莲妃的原因才喜爱徐侧妃那样的。但是徐侧妃可比莲妃差远了,不论是容貌还是手段。
三人进到莲妃的凤宜宫,屈身行礼。莲妃亲热的招呼钟茹坐下,“怎么来的这般早,那边顺安王妃才出门呢。”说着吩咐身边的宫女:“去小厨房取来新做的糕点,叫王妃先垫垫肚子。”
明安王知道是因为自己宠爱徐侧妃太过莲妃不开心了,故意的装作看不见徐侧妃,就连自己这个亲儿子也受了冷脸。他略有不满的道:“母妃怎么不管儿子,儿子可是饿着肚子来的呢。”
“是吗?”莲妃理理指甲,道:“徐侧妃就是这样伺候你的?”徐侧妃看了一眼明安王,委屈的低下头。
明安王一噎,避而不答,问起了殷国太子的事。“怎么殷国突然来人,还是一国太子来访,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他和顺安王爷早早的被封为王爷,皇帝明言将来他坐的位子是留给太子的,且太子确实样样出色,他们就死了争夺皇位的心思,一心在玩乐上,对于朝政毫不关心。
莲妃蹙眉道:“还不是打仗那些事,皇上想要从柔然手里收复云州、平城等地,需和殷国联手。就是不知道殷国会提出什么条件。”
明安王不在乎的道:“管他们提出什么条件,有父皇和太子在呢,轮不到我们Cao心。”
“你这孩子……”莲妃正要骂他,转头一想,这样也好。一时又说起想要抱孙子的愿望,明安王知道心爱的侧妃在青楼的时候身子有损,需得调养三两年才能怀孕身子,他推拖道:“太子还没有嫡子出生呢,等过两年再说。”
钟茹一边吃点心一边听他们母子说话,偶尔附和两句。徐侧妃只能站在一旁站着,就像伺候人的宫女一样,脸色极其难看,心中把莲妃这个老虔婆骂了百千遍。
莲妃度着时间到了,站起身来,领着儿子儿媳去往前边宫宴地点。
宫宴上是男女分开坐,左边是殷国来使和宗亲大臣,右边是一众女眷。钟茹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旁边的妯娌顺安王妃拉拉她的衣袖,悄声示意她看对面坐着的殷国来使:“看那对兄弟,竟是长的一模一样呢。”
钟茹抬头望去,两兄弟同时露出一个微笑,一瞬间她的心跳好像停止跳动,对面坐着的分明是威胁yIn辱她的那对兄弟,这两人、竟然是殷国的人,怪不得这么无耻,逼着她把身子送上门去让他们玩弄!
钟茹怒惧交加,他们万一把jian污明安王妃的事情叫破,那丢脸的就不只是她和她的家族,还有整个大楚国的脸都丢尽了。钟茹低下头,手指发抖,暗暗祈祷两兄弟不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这样的宫宴都是极为无趣的,加上担惊受怕,钟茹觉得时间过的如此之慢,好不容易捱到宫宴结束,她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宫门口,登上马车回王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钟茹下决心明天要找那对兄弟说清楚。
宫宴第二天,因为昨晚上深夜才睡着,加上焦虑不安,钟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睁开眼她就发现胸口沉甸甸,酸胀非常,便悄悄揉了揉胸前白嫩绵软的两团ru儿,揉捏了好一会儿,胀痛散去一些,手指却是shi漉漉的,还有一股nai香。钟茹侧着身子在被窝里解开肚兜,赫然发现雪白大nai顶端点缀着的两颗nai头红艳肿胀,嫣红nai头中间的nai孔正在分泌出ru白的nai汁。
这是怎么回事,她一个未曾生育过的妇人,就连怀胎都不曾有过,怎么会、怎么会有nai水?慌乱间钟茹想到了玩弄她身子的那对兄弟,莫不是他们对她的身子做了什么,才会使她的nai子分泌nai水?
钟茹背着丫鬟忍着胀痛挤出nai子里的nai水,为了避免nai水沾shi衣襟,又找了布条裹住浑圆高耸的大nai,穿上一袭丁香色襦裙,出门去往珍宝阁。钟茹从珍宝阁后门出来,气怒地走进那个熟悉的院子,推开书房的门,还没开口说话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觉得无比委屈。
李石收起桌子上的书信,给李劲使了个眼神。李劲赶紧走上去,搂着钟茹的腰把她带向里间,嘴里说着调情的荤话:“王妃娘娘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是身子发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