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是用得多了,难免也会不美观,吴绫想要孩子,更不想失宠,在照璟与孩子之间拉扯,心情简直痛苦难当,等结束后忍不住哭了一场,又浑身发软地被扶起来,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双腿打颤地挑了一身薄罗衣,倚在床头坐着等待。
男子后穴一般在生了孩子后便会淫浪不堪,只是很多女子不愿玩弄,一来是觉得肮脏,二来是觉得毕竟是孩子出来的地方,这处也天生淫贱,简直是不知羞耻。但也有不介意的女子,打造器具或是亲自动手。
照璟摸索着解了他的金环,随手扔在一旁,便捋了一把他直挺挺翘起来的粉嫩物事,轻笑着骂了一声小荡夫,便对他为孩子早拓开了却只能被自己玩弄的产道狠戳了几下。
她张开双腿,吴绫便不受控制地抽搐哭泣着,温顺跪爬过来,把脸贴上她的女子密处,乖驯地舔了起来。
正室夫郎需要尊重,侧室便没有这种顾虑,吴绫幻想自己怀孕或者生产的时候最为痴狂,照璟也最喜欢,便纵容了他,哪怕没有孩子,也早把他的屁眼玩了个透,摸了个清楚,没几下便掐住了吴绫穴腔内那处产道隐蔽却微微鼓起的入口,狠掐猛揉。
刚侍奉照璟时,他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少年,身条细瘦,虽然颇有几分春柳般的韵致,还有点天然的风流,但毕竟浑身没二两肉,没什么趣味,伺候起来也生涩,把他举荐上去的男官本就存着别样心思,私下找了调教的宫人,教了他舌技。
这种不争气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有时候吴绫都恨自己的无能。
吴绫春心萌动,又只是个小宫人,学得卖力,在照璟身上练得炉火纯青,每每都是唇舌侍奉,甚至被狠肏一番脸后,才会被照璟拉上榻去,用一用他那根天生大器的玩意儿。
他私底下颇有几分痴情之态,一被碰便什么都想不到了,照璟就喜欢他人前端庄谦逊得体,人后浪荡疯癫痴恋自己的模样,当即便一把捞起他,便往内殿而去。
这日照璟前朝临时有事,叫了人过来传话,说会晚些到,也不用准备晚膳了,吴绫便早早沐浴了,又洗了后面,再叫专门的宫人来给自己上药用针。这种痛苦与刺激他经历了太多次,肉茎里头早被弄松了,一挑便能整根贯通,每次照璟含着他高潮的时候,他就要被烫得嘶声哭叫,抽搐失态,好几次一被放开钳制,他就立刻尿了出来,射进去也是白射。
他的腿不受控制地抖了许久,这才慢慢平静,那根物事扣着锁精环,也已经半硬起来,揽镜自照,端的是一副秾艳的娇姿媚态,他这才放心。
也始终没有等来好消息,每一次用针,吃药,甚至求神拜佛,他心中的痛苦与惶惑也总是越积越深。不仅如履薄冰,还看不到丝毫光明,这样的日子就连承受照璟的厚爱偏宠,也是一种压力。
照璟就笑起来,一把搂住他:“站稳点,这么急,也不怕摔了。”
照璟盯着他那粉嫩却粗壮的玩意儿喷得满床都是,自己也觉得欲念再难忍耐,便撤出被吴绫发疯般死死夹着的手指,随意在吴绫平坦消瘦的小腹上擦了几把,便躺下来拿个软枕垫了,叫吴绫一面玩自己,一面来舔。
他咬着帕子瘫在高背椅上,泪眼迷蒙,冷汗直冒,两条腿被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上,整个人要被撕裂一般,只觉得痛苦简直比传说中的生育也差不了多少。因已经拓开孕道无数次,他急于求女,总是忍不住私底下叫宫人更狠一点,玉针也换得越来越粗,到得现在每次拿出玉针,那玩意儿简直能塞进小手指。
天色已晚,吴绫便被直接扔到了床榻上,罗衣翻卷,露出他光裸的小腿,粉嫩的足尖,挺翘圆润的臀被狠拍了一把,整个人便被掀翻。他迫不及待地迎上去,张开腿让女人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插进自己的肛门里,就激动地低喘起来:“要,要生孩子,官家,官家会让我生孩子的,要不行,不行……”
话是这样说,可她显然不打算放开吴绫的腰。这段日子担惊受怕,吴绫撒娇的心更强烈,在一众宫人的围观下也忍不住,干脆软软地靠进了他怀里,双颊生晕,眉目含情,把照璟的手拉到自己怀里,让她摸自己的心跳:“一想到姐姐,奴的身子就软了,等见了面,哪里还能站得稳,姐姐,你可是许久不来了……”
月上中天,照璟终于来了。吴绫虽相信她会守诺,可宫里刚进了新人,还有宣和贵人那么个新欢,他也是害怕的,急忙忙站起身来迎出去,因肉茎被狠狠折腾了一通而走得踉跄,到照璟面前时还未行礼,便踉跄着跌入了她的怀抱。
照璟按着他的头,颇为霸道地自己掌控着节奏,啪啪地操了一会儿他的嫩嘴,又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下来。吴绫努力地伸长了舌头在她穴里搅弄,眼前发黑,呼吸不畅,舌头被夹得发麻,心头却滚烫,简直觉得溺死在她身下虽然是极其不体面,极其淫荡的死法,自己却甘之如饴。
没几下,吴绫便哭喊着射了个激烈彻底。
现在他已是四君之一,可是在照璟面前,床笫之间,仍旧是跪在她腿间侍奉,柔顺热切,把满腔情意都化作唇舌吸吮亲吻的小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