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陆影帝面无表情地想。
男人笑着拍拍他的屁股,狎昵地:“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瞧你。都过去多少年了。”
陆长清也觉得自己幼稚。
每每都会认真反省。
无可奈何,却又情难自禁。
郁乔林拨弄他的银发,轻而易举地把人翻了回来,低头去亲。
青年身上全是他的气息。
他的洗发水,他的沐浴露,他的浴袍,他的被子,他的床,他的人。
他亲吻他,舔舐他,火热地占有他。亲吻的水声和他泛起春情的面容一样诱人。
那根庞然大物,虎视眈眈地抵住陆长清的大腿。
青年努力伸出舌头,迎和他的侵犯。被男人短暂地松开时,纠缠间的津液润亮了他的唇瓣。
陆长清的眼神软软地往下瞄了一眼。
抬手搂住了郁乔林的肩。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手机丢到了床头柜上。收回时,这条冷白的手臂一个踉跄,忽然扶住柜子边缘,五根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扣住了床头柜,紧接着连带整个柜子都隐隐晃动起来。
手机躺在柜子上,像一叶扁舟,无辜地在战栗的汪洋中漂浮,被遗忘在世界的角落。
在两个成年男人低哑动情的喘息和呻吟中,一道铃声突兀地响起。手机在柜子上蹦来跳去,嗡鸣不停,试图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无人搭理它。
它叫一会儿,停一会儿,又再叫起来,如此反复。
好半天后,终于有只小麦色的手伸过来,拎起它。
“是你的经纪人。”郁乔林说。
他靠在床头,大大方方地展现自己覆着一层薄汗的胸腹,姿态慵懒,随意地抚摸卧在他双腿间的陆长清的银发。
陆长清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他可怜的经纪人已经被遗忘很久了。
电话终于打通,经纪人几乎要哭出声来:“陆哥——!”
浑然不知电话那头的陆长清眉眼间春情未褪,神志不清,披散着银发,只光裸地披了件长衫,正伏在男人腿上低下头去。
一根半勃的深色阳具雄赳赳气昂昂地贴在他白皙的面颊边,跟他的手腕比也毫不逊色的尺寸,如冬眠的巨蟒。
陆长清半眯着眼,用脸颊蹭了蹭那根粗壮雄伟的柱体,像只稳重的大猫,端庄地用爪爪洗脸似的。
郁乔林看着他笑。
而经纪人只听到陆影帝一声高冷地、心不在焉地:
“嗯。”
嗯。
嗯什么嗯啊!?
你失联一整个晚上了啊!!
直到飞机快要起飞前,经纪人才知道陆长清改签了。
搭乘早半天的航班,当他的团队们还在登机的时候,陆长清已经落地了。
且失联。
经纪人瞬间怒发冲冠!
陆长清的脸埋在郁乔林胯间动来动去地嗅闻,探寻,有些出神地品尝雄性刚结束一场情事、充满侵略性的气息。
它刚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整只丁都是湿润的,笼罩着一层掺杂白浆的水光,沾染着他的淫液和精液混合的味道,根部还有搅和出来的白沫,把他的脸颊都蹭得黏糊糊的。
那只饱满的冠顶,如一顶形状锋利的大伞,顶弄他时总会彰显自己的棱角。但被他握在手里细细把玩时,又显得像只朴素的胖蘑菇般无害。肉嘟嘟的,顶端看不到的一点小孔正缓缓溢出一点儿晶莹的前列腺液,难以想象这里能迸射出那么多又那么浓的东西。
陆长清只觉得它可爱,和它的主人一样。
当手机里传出经纪人气急败坏的嘶吼时,陆长清已经伸出一点儿红舌,舔了舔那只蘑菇的脑袋,卷走带着些腥味的液体。
在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陆长清从根部开始清理工作。
他含住两颗圆滚滚的囊袋,像幼崽吮吸乳房那样,用很想吸出点什么的力道吸吮它,挨个轮换,吸好一个就换一个。
经纪人完全沉浸在手下最红的影帝突然叛逆的痛苦和懊悔中,絮絮叨叨、口若悬河地对‘某知名影帝擅自跑掉并失联一夜导致的不良后果’发表演讲。
他试图用冷静的态度彰显自己的镇定和专业,从客观角度分析陆影帝行为的不当性,并以经纪人兼朋友的身份表达对陆长清的关心。
然而陆长清听不见。
他停止思考,专注得世界里只剩下郁乔林。
陆长清的脸颊和唇舌细细地蹭过每一寸柱身,连舔带吸地落下细密的吻。他嗅到越发浓郁的气息,唇瓣感受到阴茎身上筋脉的悸动,这只巨物体内奔腾的血液烫得惊人,蒸红了他的脸。
经纪人啥回复都没得到。
他等了又等,手机里突然传出一道水声。
吸溜。
很清晰的一声。
不算响亮,但陆长清离手机太近了。
经纪人愣了愣,“……你在做什么?什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