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被软禁了起来。
虽然蒙眼的布带被除去,但也只知是一处装扮雅致的密室,很安静,想来隔音做得很好。
姜禾猜测,温琴萧墨是想利用他来谋划什么,一时半会儿应该是不会伤他性命,但别的就不好说了。
此刻萧墨正坐在他的床边,拿着一瓶药膏想要给姜禾上药。
姜禾蹙着眉,凝视着这个冷酷的变态,满是防备地说:“我自己可以。”
男子波澜不惊,淡淡地回道:“你自己看不见。”
罪魁祸首跑到他面前来献殷勤,是不是真上药还不一定呢。姜禾板着脸,无声地拒绝。
萧墨也不在意,径自点了姜禾的xue道,将人放倒。
少年的下裤被尽数褪去,光裸的两条长腿被高高折起,tun缝间的艳色被尽情展露,一览无余。
姜禾眼不见心不烦地闭上了眼睛,却听得杀手头子在那儿说风凉话,“恢复得很快,不出两日就会完全愈合了。”男人捧着那白花花的屁股,揉掐了一把,“下次我会温柔些的。”
姜禾猛地睁开眼睛,两眼皆是熊熊怒火,骂道:“无耻!”
萧墨手指揩了一大团药膏,二指捅进温软xue眼里,不以为意地说道:“我无耻,你放荡,不也算般配?”
“呃……”药膏灼痛了后xue,但姜禾咬牙不说,只是骂他,“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呸!傻逼!”
男子却是莫名轻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在滑腻肠道里搅动,见少年身子不禁细颤起来,才又接着调笑道:“小sao货,可别又流水,将这上等良药给冲没了。”
姜禾抿着嘴,面色渐渐染上胭脂般的绯红,张着腿被迫受人狎亵,透出万般的旖旎风情,实在让人难以克制。
萧墨呼吸微微加重,揉面团似的揉捏姜禾雪白的娇tun,两根手指动得愈发频繁,因为顾忌到小xue还未痊愈,动作的幅度并不大,反而如隔靴搔痒般让姜禾情起难耐。
菊xue里黏腻暧昧的动静渐大,火热的肠ye让药膏香味在空气中蒸腾,快感一点点攀上脊背,姜禾呼吸急促起来。
他眼睛不由自主地微眯,像只被爱抚的狸奴般,从鼻腔中发出哼鸣,宛如撒娇一样。
萧墨“啪”地一声,大力掌掴了一下少年的屁股,低骂道:“妖Jing。”
腹下隐隐有团火焰蓄势待发,男子寻摸到肠壁上凸起的小sao点,碾磨蹂躏起来,“待此间事了,就把你带回我的地宫,戴上脚镣锁起来,当着教众的面,天天被我草,草成我的小母狗,saoxue离了鸡巴就不能活……好不好?”
姜禾被羞辱得浑身战栗,“你……混账!休想!”心中虽极愤怒,但sao点被人疯狂刺激,仍是身不由己地从菊xue流出sao水来。
萧墨低声道:“又流水了……宝贝,你的saoxue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闭嘴!”身上泌出一层薄汗来,玉jing微微发硬,姜禾心中叫苦不迭,“你就是这么上药的?”
“这还不是因为宝贝太勾人了……”萧墨笑道。
男子正打算让姜禾用嘴巴给他纾解一番欲望,便忽地听到门口的那只铃铛被扯动吊线摇响了。他动作一顿,心知是出事了,竟是将shi淋淋的手指一抽,留下一句“等我回来”,便走了。
姜禾用力地翕张着菊xue,试图将那股瘙痒空虚的感觉驱散,咬牙恨得不行,聚起真气试图冲破被封的xue道。
姜禾不知道密室之外发生了一场怎样的大战,xue道封得太死,短时间内难以冲开,萧墨那个狗逼又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回来,只能张着双腿露着菊xue,苦苦煎熬。
半晌后,忽地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嘶嘶……嘶嘶……”
那声响并不大,姜禾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浓烈的危机感。身体被点xue,姜禾连偏头去看那是什么东西都做不到,心下愈发恐惧起来,整个人绷得好似一根弦。
那“嘶嘶”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一阵Yin冷的寒意,竟是来到姜禾身边!
一根细小的、shi冷的东西,快速地拍打着姜禾的菊xue,姜禾一瞬间反应过来,整个人惊骇到眼前发黑——是蛇!
那是一条通体雪白、婴儿手臂粗的长蛇,洁白如玉的蛇鳞富有光泽,信子是紫红色的,尖端分叉,正极迅速地吞吐着、舔弄少年暴露的后xue。
姜禾不知道为什么密室里会跑进来蛇这种东西,更不知道这蛇有没有毒,私密处被危险动物舔舐,饶是他这种胆子大的,都忍不住为之战栗起来。
桃红色的rouxue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挤出部分药膏和肠ye来,濡得xue口处更加shi润晶莹。那白蛇竟是直接一头扎进了rou洞里,头部顶开层层叠叠的肠rou,伸缩着蛇身向肠道深处钻去。
菊xue里被冰凉凉的东西塞满,蛇鳞在肠壁里摩擦甚至翘起搔刮,让姜禾骇得小脸煞白,竟是连惊叫都发不出,喉咙犹如被冻住一般,浑身上下都僵死住了。
白蛇本是被异香所诱,方才探入肠道内,这冷血动物此时埋身于姜禾体内,竟是贪恋于其中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