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这么……这么的……被动过,即使和唐齐旻交往那七年以来,性爱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按顺序来,拥抱、接吻、然后开始啪。
庄宴喝了酒之后就像个疯子,完全没有任何的顺序和章法可言,急躁的好像一只sao狗一样,他内裤还没被完全脱下来,庄宴挺动Jing干的腰肢,粗大的鸡巴也不知道对着什么位置胡乱的戳弄。
温别被庄宴这热火的青春气息带动的整个人血脉膨胀,他不得不用手低着庄宴的脑门,“庄宴,你清醒一点,我们……”
庄宴却根本不听他说的话,一刻间,爆发。
一只手抓过温别的手腕就把人狠狠的压在身下,庄宴就是愣头青才开苞的少年郎,吻的毫无章法,啃舔着温别的颈脖,生疼,吻一处那一处便留下血红色的痕迹,温别吃痛的同时又觉得很爽,这种刺激是从所未有的,他只能轻声的说:“轻点,轻点,疼,嘶——!!庄宴我这老白菜经不住你这样拱。”
而他的抱怨庄宴哪里听得进去,他一边啃舔一边单手脱下了内裤,直挺勃大的Yinjing粗壮无比,巨大的gui头抵在温别的下体胡乱戳动;疼是疼,但是舒服也是真的舒服,男人火热的双唇带着雄性独有的气息将温别推向一个新的高点。
这种刺激实在是太爽了,心脏狂跳的速度就好像马达机开到了最高速,他很喜欢这样的庄宴,就和疯子一样。
身体被半开发的温别,因为庄宴这般毫无技术的挑逗居然觉saoxue甬道内发痒自动分泌出了透明的爱ye涌涌而出,扭动下体调试了动作的他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恩啊,哈啊,啊啊……别,别,啊哈,别乱顶,顶到睾丸了,疼啊!庄宴你清醒一点,呜恩,呜呜……”
庄宴觉得他好吵,吵的很烦。
凶狠的吻住他了温别的嘴唇,待到对方没有说话的力气之后,目光幽沉若似那深夜的星空,他恶狠狠的说:“闭嘴!”
温别一愣,他今天已经算是第二次被庄宴这霸道的语气给堵了,但是却觉得满心欢喜,那种开心就好像在心脏里塞满了甜蜜泡泡一样。
好在终究,温别说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庄宴身体往下移动几分,一只手扶着鸡巴以为找到了位置,用力狠狠一顶,早被肠ye打shi的会Yin处被光滑的gui头这么戳顶直接一个打滑偏了位置,温别疼的眉头紧锁,庄宴直接趴在了温别的胸口哆嗦着,眼泪都下来了,哼唧着说:“呜呜呜呜……我鸡巴断了,你把我鸡巴夹断了,呜呜呜呜,好疼啊!”
温别是哭笑不得,气的想打人,他故作冷静保持着仪态,压着嗓子,抱着他小声的安慰,“哦哦哦,没事没事,小宴的大鸟没断,只是刚刚打滑了,没事哦,不疼不疼。”
庄宴泪眼婆娑,待到痛感散去,他撑着身体跪坐而起,单手扯掉温别的内裤,双手一掰把温别的腿给分开了,裆部的春景毫不遮拦的全部映入庄宴的眼中,温别羞的两只手捂着脸,他做爱从来没这么疯狂过。
别说被这样看着了,他和唐齐旻性爱的时候基本都是衣服都不会完全脱掉的状态。
“别,别看了。”温别声音嘶哑,庄宴捏着他的大腿可以感觉到他大腿内侧那紧致的肌rou在微微颤动,肌rou的纹理漂亮极了,他拨弄着软踏踏的睾丸,找到了那隐隐开了小口的xue眼,中指间在那褶皱上打转着圈圈,他笑着说:“是这里吗?”
温别觉得他全身上下都被点了火,整个人的脑子都生锈卡顿了,他无声的点了点头;用身体仔细的去感受,可以感觉到手指一点点的插入,搅动,勾着肠xue内的rou,可以说现在庄宴用手指触及的地方都是唐齐旻曾经用鸡巴都没Cao过的地方。
早之前就已经说明,唐齐旻的Yinjing很小,小到已经病态的那种,甚至他进去了,温别甚至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指尖的扩张带着玄妙而未曾体会过的异样快感让温别的全身绷紧,庄宴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外侧,说:“放松!”
庄宴的手细长,插入瞬间就直接顶到了温别xue内的最深处,可以感觉到saorou软嫩滑润紧紧的包裹着他的中指,里面的温度异常的高,很热很热,就好像点了火。
中指头摸到一片滑溜带硬的地方,温别不知,试探性的用力戳弄,中指左右上下的没有任何节奏和方式的转动。
温别的声音独具特色带有男人的低沉磁性现在又夹杂着几分软甜,他看上去性感极,嘴角挂着接吻时留下的唾ye,“啊,啊哈,!”
从未和男人有过性事的庄宴看着温别恍惚之间觉得,温别真他妈是帅气和性感的结合体,他鄙眉目冷,唇抿一线,不做任何回应,用手指玩弄着温别的saoxue,引出一大片一大片的saoye。
身体酥麻爽痒的感觉让温别唾ye四溢,从开始的刺激过头到慢慢的接纳不够,温别不安分的开始摇晃着腰,“呜恩,难受,小宴,我好难受。”
温别呜咽着慢慢让身体去放松,去接受庄宴手指的安抚和扩张,直至第三根手指前庄宴一直抽插的不温不火,速度缓慢,而温别很快的就适应了,就在第三根手指进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