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任何挣扎,更何况当时我的身份是一名贵族夫人,博士又一直在那重复着‘向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夫人,被我这种什么都干不好的仆人压在身下干着这个淫荡的小穴,居然也会不知廉耻的流出这么多水吸住我的肉棒啊。’啊,那个家伙,真的是太坏心眼了,光是听着他的话语我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火烧一样。
“博士似乎也忍耐了很久,他那天的肉棒很大,比之前还要大,光是插了我几十下我就感觉浑身发麻,可能也是因为那虚假身份、作为一名贵族夫人被一个男仆压在身下操弄蜜处的耻辱,也可能是因为禁欲太久突然解禁的刺激太强,也可能只是因为我永远都无法抵抗博士的肉棒,我极为敏感,博士也注意到了这点,从粗暴的打桩变成了精准的重击,不出几下,我的子宫就被博士的龟头完全占据了,我也一口气喷了许多现在回想起来,那次高潮,是最激烈的几回了,我可没有几次靠着高潮就能直接榨出博士的精液。
“博士的双手扒下我的衣服抓着我的胸部,我当时已经因为快感看不清博士的表情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我的阴道,子宫
尽头的肉壁被他顶到了内脏之间,我高潮到几乎忘记了任务,忘记了我们还在一个莱塔尼亚贵族宅邸的更衣室里,他也一样,滚烫的精液让我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肉棒还在一边插一边射,那是一种上天赐给生命的绝顶快乐,但是也是赐给生命的折磨。
“我根本不知道我过了多久才回过神,应该不久,因为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博士也才刚刚换完新的衣服,那身男仆的衣物已经被我的淫水喷的无比潮湿,有些抱歉,他决定换一个身份回去——我的丈夫。他把这件事和我说了之后还很和善的征求我的意见说如果不同意可以拒绝,可那时候,我还被绑在沙发脚上双腿高抬,他还故意把我的臀部推的翘起来,让被他撞的通红的臀部对准天花板,让我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全都流不出来,我嘴里的衣服也没被拿出来他根本就没给我选择的权利。
“——我不得不换了套新衣服,纯白的纱裙,他不知道从更衣室的哪里找到了卫生棉把我的穴口塞住,就那么和我互相搀扶着走回到了会场,而且还,不让我穿上内裤。肚子里特别涨,我还必须夹紧,否则精液就会将卫生棉推出去,而且如果撑的太久的话可能,卫生棉也会湿透,然后继续流出——不过对我来说至少这种程度的忍耐还是轻而易举的,当时脸上的红色肯定没退下去,一定也有不少人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即使喷了香水,我相信那股发情的雌性味道依旧有人能分辨出来。
“目的达到之后,我一刻都不想在那里待下去,我和博士立刻离开了那里,我本以为我们会立刻回到罗德岛的据点,结果他把我拉进了小巷子里——因为博士是那么的了解我,他知道我的极限在哪里。他刚把一堆破箱子挪到路口挡住,我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卫生棉被直接喷了出去,一大股一大股的将肚子里的液体喷了出去,将那漆黑的小巷子里喷洒了一小片湿润的液体。我真的忍不住了,那些液体每走一步都好像在强暴子宫,撞来撞去,还在挤压着阴道,呼,当众喷出来的恐惧让我再也不想经历这种事,但是,真的——快感,超乎想象。
“博士并没有继续折磨我,我在高潮期间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抵在了墙上,好不吞易空空如也的穴里又被塞满,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一路上,博士也一定一直在忍耐,我早就知道的。这次我的嘴里没有衣服可以咬住,我只能咬紧牙关甚至咬住手臂不发出声,但是我觉得,那粘稠的‘啪啪’声也够响亮了,如果有人稍稍站在小巷口那堆箱子前听一下,都会听到的。博士他也像疯了一样,只抱起我一条腿扛在肩上,将我的身体插的不停的在墙上摩擦,我的另一只脚绷直,足尖都点不到地上,我想盘住博士的腰,但是快感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力气,忍住声音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说到底,博士还是喜欢支配的姿势,肉棒成为我全身重量的支点,子宫壁都已经酸痛的快要让我小腹肌肉抽搐休克,我身上那件白色的纱裙也被博士的动作搞的乱蓬蓬,裙摆里面更是被我的淫水喷的到处都是。我实在不行了,我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凑到博士的耳边有气无力地说一句‘我错了,放过我,回去再做,我想叫出来,忍着很难过’——猜猜看,然后发生了什么呢?他把我的双腿一起抱了起来让我盘住他的腰,一手抱住我的后背一手捂住我的嘴,开始‘要我的命’——我最怕的就是StandCarry,这是哥伦比亚语,大致意思就是一边走,一边做爱,而且是女性挂在男性身上的那种。
“你们一定能够理解的,我相信,被博士抱在怀里,全身都重量都落在博士的身上,仿佛在说只要离开了博士,面临的就是万丈深渊,我不得不用我的双腿盘住那精壮的后腰,让我的双腿变成博士进攻我子宫的助力,毕竟博士插的越深,快感越强,我也就能越安全地挂在博士的身上。他可以抱住后背,可以搂住后脑,可以捧住臀部,可以搂住双腿,甚至可以直接抓住乳房,他可以用无数种方法牢牢地束缚住我,而我只能用四肢牢牢地捆住他,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