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的手一把抢过了W手中新开的啤酒,仰过头,林雨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一饮而尽,一把捏瘪罐子扔到了垃圾袋里,洒脱的动作和W相差不多,林雨霞直接放松的往后面的沙发上一靠,伸了个懒腰,毫不设防的感觉不止让她自己感到自由,W也笑着暗骂一句,随手扔了罐新的给她:
“这就对了,都装tm什么呢,能坐在这的,哪个没被博士操过。”
“像你这样的亡命之徒都能收服,那家伙还有什么
人操不到吗?”
似乎是被W的粗俗话语引导,随手开了罐新酒的林雨霞也开始随意的说话,轻蔑淡然的语气说着粗俗的话语,着实令人畅快。
话题又回到了W的身上,轻抿了一小口烈酒的白金却瞥了一眼悄悄挑了挑眉自顾自勾了勾嘴角的W,有些慵懒的撑着侧脸:
最-新-地-址:-
.C*〇*M-
“刚才进门的时候听W你说你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和博士有关吗?”
“(吸气)哈~~~有关~~当然有关~~那还是我第一次被博士操了的时候呢。”
“哦?之前没听W小姐说过?”
“嘿,在巴别塔时期我还是说过的,在罗德岛之后我倒是确实没说——主要是确实很tmd丢人啊,那绝对是我经历过最屈辱的事没有之一好吧。”
白金还没接话,一旁的林雨霞却眯着双眼开口,声音平静但是听起来怎么都有点阴阳怪气:
“‘在这的哪个没被博士操过’,说过这种话的你还在乎被博士怎么操过的吗,W小姐?”
“啧,所以我讨厌你们这种跟凯尔希那个老女人一样心机贼重的家伙,我可是心直口快不会拐弯抹角损人。”
有些不爽的瞥了一眼林雨霞,悄悄扳回一城的林雨霞也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但是双眸还是略带好奇的看着W,W也看了一眼同样盯着自己的白金还有用会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华法琳,叹了口气。
“好吧,那就聊聊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刚加入巴别塔的时候,和我一起的那群雇佣兵可相当不舍得我走,毕竟那群人私底下还打过赌‘谁能第一个操到W’,这群人还打算把我变成他们共用的肉便器呢,真是想得美,之前每一个想上我的人都在最后一步被我一刀割断喉咙了,最惨的那个我直接给他嘴里塞了颗炸弹。
“那时候我本来就一直对男人没什么好感,顶多是对我原来的队长不得不听命行事,而且那个时候偏偏博士那个‘萨卡兹粗口’一直跟在特雷西娅身边,我每次偷拍殿下那个家伙都会入镜,还有那个老女人,烦得要死,我就琢磨着怎么把这个家伙弄死。
“然后也是不知不觉,我对博士的注意力也丝毫不逊色于殿下了,虽然说是讨厌的那种注意吧,但是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反而成了巴别塔除了殿下和老女人之外最了解博士的家伙,然后我就出了个单人任务,只有我自己,和他。
“当时我还想着那可太完美了,既可以除掉他,又可以和殿下报告是任务出了差错,一举两得,结果那次任务别说要他的命,我差点先他一步没命,我俩直接都被抓住了,博士因为知道不少内幕被严刑拷打了一顿。
“啧挺惨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吞,至少如果我在他的位置,我会直接选择自杀一了百了。”
话音一顿,W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她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气,仰头又一口喝掉了罐中的酒,微微的苦涩晕开缓解了一下她莫名沉重的情绪,白金和林雨霞也不自觉的抿了一口酒。
“那次就别问了,那次凯尔希破例允许我一起参加了手术,之前她都是不允许我接触博士的——当然在我也成为博士雌兽后宫的一员之后就解禁啦~”
看着听得聚精会神的那两人,W沉默的再打开了一罐酒,华法琳却尽可能轻描淡写的将这段沉重的话题抹了过去,W也深吸一口气,再次感慨的开口:
“博士那个家伙,的确很离谱,都被拷打成那个样子还有办法始终把我放在一个安全的位置,也不知道他和那群家伙说了什么,好几次那群家伙想上我或者想拷打我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拦住他们说博士说了什么,暂时不能动我。
“到最后,我也就是挨了几顿打,不疼不痒,趁着一次机会我直接给那群看着我的人团灭了然后去找了博士,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居然还是‘快跑,别管我,不然我们谁都走不掉’tmd,我当时就应该听他的,让他死那我现在也不至于被他拿捏的死死地。
“带着他一起逃回来,路上差点再死个几次,回到这里来之后博士就住进了重症病房,我从老女人那拿到了博士随身带的秘密录音听到了他被拷打时候的话语,自己都要死了还在说什么秘密在我身上但是只有他知道怎么解读,让我安全让他自己危险qtmd,我会用得着他关心?!自作多情的王八蛋!
“那之后,我整整七天没去见殿下,除了那群医生,我没让任何一个人进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