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南啊,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想问问当时你给我介绍的那个活,它的违约金是多少啊。”
“啊...这...不是,你怎么了,干的好好的问违约金干什么?”
“姐夫,我打算辞职不干了,有点不适应。”
“辞职干嘛!那儿工资那么高,我听说还是个大公司的老板,人家那肯定规矩多,你忍忍就是了辞职干什么?”
张得南听对面的话语开始繁多起来,硬着头皮问道:“姐夫,那违约金到底是多少?”
“这...不少......”
他又追问了一遍。
“嗯...好几十万啦,你就不要辞职啦,咱们干活是要吃苦的,可不能学人家城里人娇气,你还要攒钱娶媳妇呢,就算你娶不成,老幺也要娶的嘛......”
张得南挂了电话,嘴里苦的像吃了黄连,看来助理没有骗他,违约金真的很高,高到足以他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没有其他的选择,他也没有那么多钱去赔偿,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那么多钱的。
而且他还有年迈的父母和一个上大学的弟弟,他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他承担不起的。
张得南呆呆的看着路面的车辆,他刚才出门根本找不到出租车,提着一箱行李就不管不顾的顺着路走,忍着浑身的酸痛走到这里,半路又被雨淋得浑身shi透,可现在算什么?一场徒劳的挣扎吗?
江先生为什么要那样对他?是因为好玩吗?是因为新奇吗?是因为看他哭就高兴吗?可是他真的好难过。
别墅在一片富人区,是市中心旁边的一片郊地,寸土寸金,身上只有二十元的现钱根本不够从这里坐回去。
所以他就又拎着行李箱向回走了一段路,再打车回去。
他回去的路上,十分忐忑,后知后怕的想起了江夜渚,想起了昨天粗暴的性爱,还有男人一直说要他乖,这次回去会怎样?他越想越难受,眼前一阵阵发昏,最后就昏睡在了出租车上。
等他被人叫醒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他付了钱,提着行李箱站到大门前,这是个电子锁,而他没法打开,本来是有他的指纹的,可是他早上走时想着自己已经辞职了,那样留着人家的开锁指纹也不好,就删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门铃,浑身冻的发抖,可额头又十分滚烫。
等他按了四遍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门从里面开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张得南僵直着站在原地,忽然被一股大力拽进了温暖的室内。
他浑身shi漉漉的站在干净的地毯上不知所措。
江夜渚冷着脸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又坐回了沙发上,沙发套今天早上张得南已经换洗过了,昨天的沙发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
张得南白着唇,顶着男人Yin沉沉的目光,拖着行李箱慢吞吞的走到房间。
他换了一套衣服出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没有辞职成功,那么保姆就依旧是他的本职工作。他天真的想江先生从进门就没有搭理他,也许先生早就不当回事了,那么他也就假装忘了昨天江先生对他做过的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想过要去报警,可是报警有什么用呢?他能打赢官司吗?他说什么?难道说自己被强jian了吗?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张得南拼命安慰自己,没事的,就当没有发生过,先生看来已经对他没有兴趣了,毕竟谁会对一个这样怪异的身体产生欲望,可他的眼角还是忍不住的微微泛红。
他需要这份工作,他没有选择,他也不敢选择。
张得南尽职的做着饭,他熬了一盏莲子粥,和几个菜。
他走到餐桌前,踌躇着是否要喊他吃饭,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重了,他想自己需要去休息一下,最好吃点药。
“先生,该吃晚饭了。”他还是尽职的做好保姆的工作。
江夜渚在家也不忘工作,他摘掉银边眼睛,拜拜手:“过来。”
张得南心惊胆战的走过去,他现在简直就是草木皆兵,看见男人就腿肚子发软,他又重复了一遍:“先生,该吃饭了。”
江夜渚面色结霜:“我叫你坐过来。”
张得南只得在离近些,却被男人带进怀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头脑更加迷糊发胀,口齿不清道:“先生,您快放开我。”
他有点搞不懂江先生在做什么,这样的举动过于亲密狭亵。
江夜渚不耐烦道:“我还未教训你,你反倒恃宠而骄起来了。”
张得南低垂着脑袋闪躲着:“先生,我就当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求你不要再这样了。”
江夜渚一只手轻捏着他的后颈,感受到手下身躯的细微颤抖,内心的暴虐却愈演愈烈:“怎么?爬上床了,反倒要当了婊子立牌坊,要是不想跟我也可以,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说完就静静的看着他,手却慢慢的摩擦着后颈。
张得南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