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刚关上门,我想给她做服务,但她比我更积极,抢先又把我的老二吞进了嘴里。
于是我只能站在门边,左手扶螓首,右手扶门,看着通红的棒子在红唇中不停地进出,在这个过程里慢慢由红色转为黑色。
她吞吐的声音「滋滋」
的,让我感受到她的认真。
于是我说,「姨,我们69吧?」
然后我们就到床上69。
我在下,她在上。
她脱下皮夹克就只剩一件睡裙,于是我掀开多褶的裙摆就看到丰熟的白臀。
但看到她所穿的内裤时我愣了一下。
两瓣月牙状的蕾丝花边布料轻飘飘地抚在私处两边的白肉上,这俨然是一条情趣内裤。
透过中间的缝隙我就可把整个玉蚌纳入视野。
她的毛很多,甚至不输母亲。
从肥沃的阴阜弥漫到肿胀的软肉。
透过黑森林隐约可见两瓣紧闭的暗红色软肉。
还有稀疏细长的肛毛,旋涡状的菊花纹路。
清香与腥臊混合着扑鼻而来,古怪却上瘾,先是浅尝辄止地在软肉上扫了一下。
微咸微腥,但却使美妇口中的老二更加坚硬。
「唔」
地一声,她叫,「好像更大了」。
我的回应是把整张嘴贴了上去。
还没舔,咬着老二的舌唇就猛然一夹,于是我便把舌头猛塞进软肉中。
她「呜呜」
地想要逃离,却被我发了狠掰住屁股压了回来。
我在九曲回廊中肆意地探索着,里面腥臊却让人上瘾。
好一阵只有我一个人在动,屄里疯狂地出水,我忍着恶心吃了满口,忽然她好像被点燃般,猛地开始嗦我的鸡巴。
力度之大,彷佛试图把某种东西从我的尿道抽走。
就这么像较劲似的持续了一阵,不记得是谁提出的,总而言之她像个蛤蟆般面向床尾趴下,柳腰塌陷,肥臀高翘,双腿大开。
我跪着从后面扶着肉棒对了对,然后就「滋熘」
一下一股脑全插了进去。
在她扬起螓首所发的一声「啊」
中,我捧着肥臀就开始猛干。
阴道里面火热湿润且紧致,像九曲回廊般让我在进出间困难重重,但无疑也刺激重重。
她鬼哭狼嚎般地浪叫,肥臀和大白腿在我的冲击下肉浪滚滚。
我寻思这么叫等会父亲回来就得出事,于是我叫她小声点。
她起初还能照做,但或许真的很爽,没过多久又恢复原样。
于是,我只能出此下策,把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卷成团,给她咬住。
她的反应还是很足,但出来的声音呜呜地像蒙在鼓里。
我才放心加速抽送。
绷紧的胯部把臀肉撞得四散摇曳,垂落在她脸颊两侧的乌发也簌簌飘动。
不知不觉,雪白的睡衣裙摆在冲击下滑到了肋骨处,我只一看,便再也挪不开眼。
一道足足有一把尺子那么粗细的黑色痕印像天堑般把她的胴背斜分成两半。
而在四周还散布着大大小小不下十道。
我想说有必要练这么狠么。
但这时她开始猛夹我,两条藕臂回伸抓住我的胳膊。
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只能猛干。
在清脆的「啪啪」
声中,在弹簧「咯吱」
的叫声中,在我俩的喘息里,鸡巴和阴道抵死缠绵。
终于,我俩一同攀上了那绝顶高潮,而这时,原本沉闷的呜呜却猛然高涨成刺耳的尖叫。
···中场休息,我问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瘫在床上的她睁开眼,看着我,张张嘴,最后却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我穿上内裤,开门看了看,确认父亲没有在沈夜卿叫得最欢的时候回来。
因为如果是那样,我们将对父亲的回来一无所知。
窗帘半拉着,淡淡的月辉透过纱窗洒在床上的女人身上,使得那流线体变得如梦似幻起来。
在女人的四处,散落着睡裙、胸罩、内裤。
室内开着暖气,加上此前两人尽情挥洒在这房间里的体温,所以不穿衣服也不会感觉冷。
走到床边,「喝水不?」
我问她。
「嗯,」
她的声音细弱蚊蝇。
于是我到角落拿杯用水壶倒杯水给她。
她左手和右肘同时撑床把半个上身顶起,圆润的曲线毕露,让我内裤里刚发射一回的鸡巴又忍不住跳了跳。
柔顺的乌丝绕过雪白的削肩垂落在肋侧,把内里的两团白奶遮掩得若隐若现。
她伸手接过,于是胳膊撩起发丝,雪白的硕乳清晰可见,顶端的蓓蕾确实坚挺,像个骄傲的战士在向我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