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如约而至,顾时从窗边走进长廊,阳光渐渐被他遗落在地板上,仿佛自身就是那画一般。
陆陆续续的有人进来,有的人可能不是为了看画,而是来看顾时,要签名的举动顾时都笑着接受了。
顾时招待了几个重要客人,给他们讲了讲画的寓意,便去门外站着透透气了。
又见到之前看到的两个鬼鬼祟祟的人,顾时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刚要叫助理,就看到一个人的手带着烟伸到眼前。
“抽吗?”顾时的学长走到顾时身边,坐了下来,递过烟去。
“戒了。”摇了摇头,将烟推了回去。
“抱歉。”学长道了声欠,闷头抽起烟来。
顾时的注意力一直被那两个人吸引着。
随后看到另外两个人拉着个小女孩和俩人汇合,女孩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开着车扬长而去。
顾时想起来那个女孩是前几天遇见的小颖,心下紧了几分。眯了眯眼睛,立马起身将手机丢给学长:“交给我助理,告诉他半个小时我若没回来记得报警,我手机里有定位。”
这边学长还满脸惊讶,那边顾时已经开着车追着黑车而去。
保持在大概一个车的距离,看着行车位置越来越偏僻,顾时邹紧了眉头,嘴唇微微珉着,连握方向盘的力气都紧了许多。
一只手伸向衣兜里,拿出圆形的定位器,点了开启,随后又放回自己身上,注意力集中在前面的黑车上。
是在一个老旧的港口上的一座废弃钢厂,钢厂周围已经长满了杂草,看上去应该是荒废许久,但就门前的一片地像是被清理过,顾时担心小颖的情况,但又怕被发现,只能将车停在较远的地方,只身前往。
靠在墙边,顾时默默的听着里面的对话。
“这次不知道上面怎么了,突然要心脏源。”
顾时心里慌了起来,微微吸了口气,依旧保持不动的状态继续听几人的对话。
“上面有人兜着,别的器官就卖掉,我看着这女孩长的够漂亮,不如死前让我们玩玩。”
“嘶—别说我还真想尝尝幼童的滋味。”
接着就传来女孩哭泣呼救的声音。
顾时握紧了拳头,将定位器放在墙角的杂草堆里,起身走到门前。
几人看见门外的人,纷纷提起武器,准备将顾时制服。
顾时看见女孩的惨状,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感包裹住自己的心,顾时稳定住情绪缓缓开口:“诸位放过那个女孩,换我怎么样?我的心脏尚且完好,甚至我的脸会给你们带来更多的钱。”说罢缓缓举起双手朝四人走去。
“各位不用担心,我一个人来的,并未有人跟随我。”
四人当然识得顾时,近几日为了这个女孩,可谓是煞费苦心,特意挑了个人群最为密集的时候下手,而让人群密集起来的就是顾时。
四人互相望了望,心理都有了自己的算盘,顾时身价在那,如果拿下顾时,能多赚一笔,小女孩自然也逃不出手掌心。
四人纷纷点头,量顾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便将衣不蔽体的女孩推到一边,顾时将衣服脱下来,盖到女孩身上,轻轻抚声说到:“小颖,一会看见什么都不要发出声音,哥哥会没事的。”
说罢便眼含冷意的朝四人走去。
就在准备伸出双手被人绑上时,顾时抬脚对着一人就踹了出去,随即四个人便都对顾时动起手来。
肖沥今天本想开完会在去顾时的画展,但想到昨天那个绵长的吻,不禁摸了摸嘴唇,勾起唇角默默轻声道:“偶尔当一次昏君也没什么不好。”
秘书看到肖沥离开时眼含差异,随后便收到会议取消的命令,秘书苦命的去跟各个高层联络。
肖沥刚到画展楼下,便看见顾时身边经常出现的小助理,哭红了眼睛,握着手机一直朝外面看。
肖沥心理多少有些紧张,快步走到小助理面前询问顾时的情况。
小助理见总于有个能靠得住的人,再也绷不住急迫的心情:“肖先生,您快去开车找找顾时吧,他…他已经离开了一个多小时了。”
小助理将事情跟肖沥说了一遍。
肖沥头一次乱了方寸,着急的走到车旁,担忧和害怕的情绪几乎侵蚀了他。
但随后便冷静下来,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证万无一失,拿过顾时的手机看到定位上显示的红点已经没有在移动,而且处于及其偏僻的地方。
肖沥给肖航打了个电话,叫肖航从总部调些人手,并且来不及上报肖老了,直接打电话给身边重用的人,让他从老宅调些Jing卫。
甚至给省厅打了个电话,让他多调些当地警察去现场。
安排妥当后,肖沥便向着顾时的方向而去。
周围一辆一辆车的声音响起,四人方察觉不对,一个人将刀架在顾时脖子上“他们怎么知道的?”
顾时眼底仿佛结冰般冷冷的看着他们“你说呢?”
“不可能,明明搜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