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烟走进来关上门,小心翼翼的站在离江玉三米开外的地方,低着头不说话,好似被羞辱的人不是他。
江玉烟也不抽了,烦躁的摁灭,对付铭臣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你说要跟着我来看热闹,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没有热闹可以看,你可以走了。”
江玉把人约在酒店里,还特意定了总统套房,看来对这个小侍应生挺在乎,不然也不会这么放在心上,千方百计威逼利诱的把人逼到这里来。
付铭臣深深的看了江玉一眼,与贺书烟擦肩而过,留下一阵男士烟草的香味。
房内,两人一站一座,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你之前和别人上过床吗?”江玉话一出口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他好不容易把人骗到这里来,这么一说相当于把自己的底裤都扒下来了。
贺书眼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声若蚊蝇:“没有。”
“什么?”江玉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他妈是傻子吗?问你什么就说什么?”
贺书烟骨骼线条优越,皮肤白皙,眉眼深邃,骨子里透着一股干净。
这样的白玉玷污起来更加令人兴奋。
江玉眸中欲色渐深,恨不得立刻把人按在床上,看他那双美丽的丹凤眼露出慌张的神色。
“江少爷,我这次来是为了那枚玉佩。”贺书烟抬起头,认真的说道,“那枚玉佩对我很重要,请您务必还给我,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江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蓦的一笑,“小家伙,知不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说,不然有的代价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我可以。”头顶的光照下来,贺书烟神色分外坚定,倔强的像一只纯洁的羔羊。
江玉倒了杯红酒,当着他的面放了一片药片进去,举起来递给他:“喝了这杯酒,我就把它还给你。”
空气凝滞了半晌,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作。
江玉嗤笑:“不敢了?”看来他也不过如此,那面对屈辱时候的坚韧都是假的。
贺书烟紧紧握着拳头,咬牙道:“是不是只要我喝了,玉佩就可以还给我?”
江玉已经没了兴致,懒懒的嗯了一声。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贺书烟拿过酒杯,皱着眉一饮而下,脸色微微发白,“把玉佩给我。”
江玉看他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心里一咯噔,生出淡淡的后悔来。
酒已经被他喝了下去,木已成舟,大不了以后好好对他,江玉破罐子破摔的想到,心里隐隐期待起来。贺书烟看上去像是很缺钱的样子,只要给他足够的钱,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控他。
贺书烟感受到小腹缓缓升起来的燥热,苍白的脸染上绯红,白皙的皮肤晶莹透亮,看的江玉呼吸微重,下体诚实的抬起了头。
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贺书烟还残留着几分理智,拘束的拉着衬衫衣角,指腹扣的发白:“江少爷,我是个男人,您要是想...想纾解,我为您找一个女人来。”
“小家伙,你来之前没有打听过我吗?”江玉戏谑道,“昨天我刚刚和第十任男友分手,你就是我的下一任,有你在我还要什么女人?”
贺书烟脸色倏的一沉,像遭受了巨大的打击,猛地后退几步:“不,我不是同性恋,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江玉不冷不热的开口道:“怎么,知道爷是同性恋,看不起我?”
贺书烟迟钝的摇摇头,“我没有看不起你,只是......”
话还没说完,他便软软的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江玉一脸复杂的看着他良久,叹了口气。
贺书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床上,手脚被丝带绑在柱子上,他尝试动了动,绳子打的是死结,根本不可能挣脱开。
令他意外的是,他的衣服不翼而飞,现在的他浑身赤裸,连最后一片遮羞布都没留给他。他微微头疼,这江大少爷是否太心急了些,这是真的把他当成盘中餐了。
“醒了?”江玉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能让人平静下来,已经做好贺书烟要是剧烈反抗他就再给他注射安眠药的准备,没想到贺书烟醒来之后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安静的有些奇怪。
“江少爷,请你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贺书烟冷下脸,“你这是犯法的,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江玉不屑的睨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义正言辞的教育他,不如想想怎么能把他伺候舒坦了,还能少受点罪。
他象征性的安慰道:“你不用太担心,我交往过不少男人,上床这事我有经验,你只需要好好躺着享受,别做无谓的挣扎。”
贺书烟冷眼看着他拿出灌肠工具,在他俯身的时候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一脸无辜的说:“不敢让江少爷伺候我,您告诉我怎么样能让您舒服,体力活我来做,你只需要躺着享受就好。”
熟悉的话完整的送了回来,江玉气的牙齿打颤,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