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酥麻,双腿无力地软下跪坐在地,双手撑着地板呜咽地喘息着,被绑着的小鸡巴怕是快被弄坏了,颤颤巍巍地吐出白浊,像是漏尿般射精了。
他稍稍回过了力便伸手握住底座,向外拉扯着扯出嫣红的媚肉,又重重插入,高亢的呻吟通过话筒被放大:“大鸡巴,大鸡巴主人操的便器好舒服!啊啊啊屁眼要坏了,鸡巴操得好深啊!”他索性淫乱地坐在地下,一手按住底座固定好,摇摆着腰肢让按摩棒进的更深。另一只手顺着本能抠弄着敏感的奶头,又不满足地狠狠捏住奶头旋转拧动着,胸口的刺痛感让他更受刺激,但只能顾及一个奶头,让另一颗感到寂寞,在空气中渐渐挺立。
一旁的楚晋看了有些不忍,便走向前与少年面对面跪着,低头将被冷遇的奶头含入温暖的口中,另一只手代替周思年替他抚慰着,指腹大力地摩擦。秦让的规则让他无法对别人生出太多欲望,但因为被操的更多,他也更加有经验,舌头逗弄着滑嫩的奶头,像吸奶器一样将少年平坦地胸膛吸出一块乳肉,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昔日的会长和部长在淫乱的舞台上表演着节目,他们却非常郑重地进行着,像是在举办一场晚会。台下再一次受到感染,本就是为性交设置的会议,自然不愿意再被道德感束缚,几人几人聚在一起便开始了疯狂的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