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后的第三天晚上,我自己跑到W丈夫的茶馆外蹲着,下半夜趁他自己出来(可能是上厕所)的机会把那家伙胖揍了一顿(现在想想有点过火,但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
这一揍,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W的丈夫主动和W摊牌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家里房子是孩子的。得不到你的心起码还有你的人,坚决不离婚,拖也拖死你。
以后W和我交往基本就是半公开了,当然也有上岁数的爱管闲事长舌头“卫道士”当着W的面说她不三不四,都被W两句话顶回去了:自己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知道!有本事你也挂个小伙子让我看看!
就这样,拖着拖着就到了2009年。(说实话,那些年我一直都想找机会弄死W的丈夫,W也经常没来由的叮咛让我别做傻事。问她为什么说这话,她回答说在我眼里看到了杀气。现在想想那时的思想已经进了死胡同,认定W是我的女人,那家伙碰过W,就得死!)六月份开始,W和我没了联系,好不容易打通几次电话也是说有事就匆匆挂断,六月底倒是主动给我打了一次电话,非常严肃的告诉我有事情很忙,如果我不想害她的话就不要去小区找她。
随后几个月,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又不敢去找她,天天抓心挠肝胡思乱想,就这么着到了十一月。
W给我打电话了,约我出去。哥们儿高兴啊!狂奔到了地方一看,几个月不见,W脸色灰败了许多,那种开朗的感觉也没了,说话声音也很低沉,情绪也不好,怎么了?
是不是那王八蛋拉着他家长辈难为你了?你这几个月是不是被那孙子看住了?
W叹了口气:现在可遂了你的意了,你可该高兴了。
怎么回事?我懵B了。
原来,W的丈夫因为W对他的态度(可能还有我揍他的那一顿)突然产生了危机感(估计这之前他一直认为女人娶进门有了孩子怎么着也跑不了),知道改善夫妻关系了,转让了茶馆改去跑黑的了,却不想自己开的车在六月份的一天晚上被另一辆厢货车拦腰撞上(详细情况可能有出入,毕竟W当时没有细说),当时车上拉的三个人一死两重伤,作为司机的他倒是伤得不重。好死不死的他是黑的不说,还是无证驾驶,于是原本可以是次责甚至无责的事,变成了主要责任,于是赔偿不说,出了医院就进号子。另外据说死人那家还有点权力背景,一番运作下被判了几年(具体不知道,也懒得知道)。
偏偏这家伙还认死理,认为这次车祸自己不是过错方,都进去了还牛气的不行,结果就是被里面的人收拾的很惨(据W说死伤者家属那边好象也有什么小动作),保外就医被查出有轻微脑出血,刚进医院头几天大便也带血,住院待病情稍有稳定后班房也免了,直接回家静养。到家后还没到到十一月份人就没了。
W边说边哭:看在夫妻一场情分上照顾他还好说,可没想到去警察那送个材料还被欺负,主管这件案子的一个小头头说着说着手就伸桌子下去摸我的脚脱我的鞋,还暗示我说可以“酌情”轻判,被我抓着材料甩了一脸……
我抱着W,心情很复杂,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又不知道从哪说起,只能把W紧紧的拥在怀中。
2010年,虽然W和我在一起的次数少了(孩子毕竟大了,要避讳一点),但我可以在她家过夜了(以前都是W去我家,但过夜就一次,我说去她那坚决不同意)。毕竟是岁月不饶人,W也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七月的一天晚上,激情过后W平白无故的突然要给我介绍对象,说是在例行身体检查时看见一个小护士,和年轻时的她很像什么的,又是吧啦吧啦一大堆……然后话没说完就被我拒绝了。
我要的是你,谁也替代不了!其他的话我不想听!我打断了W的话。
可你这样跟我对你太不公平,那可是个大姑娘,还和我长得很像,你应该有最好的女人。W说,看得出她也很矛盾。
像你有P用,再像也不是你!我要的是你,会叫床还只和我做的你,我的专属小荡妇小sao货。再来一个又要重头开始教,太麻烦!(我这算理由吗?)
人家说一个女人一个味儿,你不想换个味儿吗?再说了,一个大姑娘,有你调教我的手段还怕你教不好她?说不定教出来比我还好(sao)呢(那个字儿我真没听清,不敢确定是“好”还是“sao”的发音)。W挑逗我说。
这辈子就你这一个味儿了!别的免了,招呼不及!(说了多少次只要你一个,还问!得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说这事)手开始把玩W现在足有D杯的硕大ru房,用掌心似触似离的摩擦顶端的ru头,没几下W就开始喘息,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我这辈子算载你手里了!
废话!彼此彼此,你不也跟毒品似的让我着迷吗?况且还是只迷你一个!赶紧的,我涨得难受!刚才废话太多,罚你给我吸出来!
…………
就这样,我和W的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这期间我也不知道多少次向她求婚,看得出她也很动心,但最后还是拒绝了。我知道W对于前夫的死可能还有愧疚,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