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安静地停在别院后门外,两匹枣红色的骏马被下人牵走。
山脚下的郊外别苑沐浴着落日的余晖,山庄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仆从还在走动,纷纷点燃回廊屋檐上挂着的灯笼,为入夜做准备。
属于主人家卧房那扇华贵厚重的雕花木门紧闭,偶尔有人经过,也只是低着头急匆匆地离开。
一门之隔,里面的景象却同院落外的静谧平和大相径庭。
阮元鹿双眸轻阖,浓密乌黑的睫羽颤动几下,缓缓睁开双眼,神智还没完全清醒,就察觉到了双手手腕传来的冰凉触感。
下意识地想要动作,耳边却传来了蔺锦温和低沉的嗓音:“醒了啊。”
阮元鹿怔怔地抬眸,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光线昏暗、只在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的房间之中,蔺锦坐在轮椅上,饶有兴味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男人一身墨绿长袍,衣着齐整,发冠高高束起,嫣红的唇角轻勾着,露出一个笑,手上则是握着一枚成年男子小臂长的马鞭,雪白如葱的指尖被那油亮马鞭衬得几乎透明,正一寸寸抚摸着马鞭上奇怪的突起。
“少爷……”阮元鹿不自觉地挣动一下,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被一根绸带似的东西紧紧拴住,高高缚起至头顶,浑身光裸,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小腹处同时传来一阵酸软,阮元鹿低下头,看到自己腿间那个rouxue的肥厚Yin唇在马车上已经被完全Cao开了,唇rou上沾着斑驳的Jing斑,随着动作一股股从xue缝之间被挤压出来,在殷红的rou洞外糊了满满一层,将腿间的嫩rou弄得泥泞不堪。
“唔……”阮元鹿脸颊嫣红,窄道一下下抽搐,一小股透明的清ye将rou道里流下的浓Jing冲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下,他茫然地看着好整以暇坐在一边的蔺锦,咬着下唇,无力地夹紧了大腿根,“少爷,为什么要把元鹿绑起来?”
蔺锦Cao纵着轮椅靠近他,停在少年细白腰肢旁边,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抚上那枚脂红rou洞,食中二指并拢,探入那被cao得合不拢的绵软温热的rou缝之中,狠狠搅弄几下。
“唔啊!”一瞬间的刺激令阮元鹿双腿夹紧,腰肢忍不住向上挺立,两瓣肥嫩的tunrou同样收紧,rouxue被男人玩弄得汁水喷溅出来,打shi了蔺锦的掌心。
蔺锦感受到了rou道正在不停痉挛,绞紧着在里面大力抽插捣弄的手指,抬起马鞭,用坚硬而粗糙的末端抵上那团娇嫩rou蒂,几下按揉:“因为少爷想让你办一件事。”
蔺锦手指塞在滚烫shi热的rouxue里大力搅动,温和的嗓音与粗暴的动作格格不入,rouxue里的软嫩红rou被手指夹起来肆意玩弄着,阮元鹿身体骤然绷紧,rouxue一抽一抽地,sao浪的Yin蒂红肿胀大,被马鞭顶弄按压着,传来阵阵难以承受的快感。
“哈啊……”少年呜咽几声,浑身覆着一层薄汗,身下的rou逼抽搐着含紧了男人的手指,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yin,他胡乱点头:“少,少爷想让元鹿做什么……哈啊……都,都可以……”
蔺锦眼看着那rou道里自己射入的浓Jing被排了大半,将手指抽离,推着轮椅后退小半,垂眸看着自己指节上裹满的亮晶晶的yIn水,微微一笑:“乖。”
……
“啊啊啊……”暗室之中,浑身光裸的少年正踮着脚尖,分开双腿,骑在一根粗长的麻绳之上,双手被捆绑着高高吊起,胸前两个嫩nai和Yin蒂上的那团软rou分别被一枚玉质的小夹子紧紧夹住顶端。
少年肥嫩雪白的routun高高撅起,露出中间两个正缓缓流出yIn水的yInxue,胸脯起起伏伏,尖叫着扭腰摆tun,显然是被快感刺激得神智涣散而混乱,粉嫩的nai尖儿不住颤抖,Yin蒂夹更是随着下身的动作而不停摇晃着,被狠狠jianyIn着最敏感的嫩rou,令他整个人都在颤栗颤抖。
仔细观察,便能看见那娇嫩的肥逼之间正深深吞吃着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一根上面打着无数大大小小绳结的粗长麻绳横过整个暗室,随着烛火跳动,绳子的影子同样在青砖地面上不住晃动着。
绳子的高度堪堪达到少年腰身,此时被骑跨在上面,更是因为重力而被routun压下,麻绳绷紧,即便是阮元鹿努力踮起脚尖,依然深深卡在rou缝里,摩擦着前后两枚流水的saoxue。
阮元鹿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那个粗大的绳结上,麻绳紧紧贴合着逼口,随着少年每一次颤动都狠狠研磨着逼口,往sao逼里猛钻一般,被一口一口吞吃下大半,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陷入rou逼之中,甚至连每一次呼吸都会摩擦过sao浪的逼口,带起一片痒意。
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一股股yIn水从被迫撑开的逼缝间渐渐流淌出来,打shi了整个绳结,后xue更是抵着麻绳,被粗糙的表面大力jianyIn,传来蚂蚁噬咬一般的麻痒感触。
没有被rou棒填满的空虚感促使阮元鹿不住扭动着自己的腰tun,小嘴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好……好痒……唔啊……里面,好痒……”
蔺锦坐在轮椅上欣赏着少年被绳结卡着rou逼不住扭腰摆tun的sao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