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墙面上钟表分针走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老旧民房内,昏暗的卧室之中,男人双手被一条领带绑在身前,上衣下摆被撩起来大半,纯棉的白色T恤布料卷起,堪堪卡在那手感极佳的胸肌上,彻底暴露出底下整齐的八块腹肌。
房间里的空调老旧,被故意关掉,接近三十度的高温令男人不停出汗,晶莹的汗水顺着腹肌之间的沟壑滚落,没入同样被拉开松紧带、掏出半勃性器的运动长裤的布料之中,润shi一小片深色。
男人一双大手被松垮的领带捆绑着,小臂搭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凌厉的眉眼低垂着,目光几下闪烁,视线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麦色的皮肤覆着一层薄汉,长腿被迫屈起,老老实实地坐在还没有半人高的老旧木凳上,被一根轻松就能扯开的领带束缚,一副隐忍的模样,胯下的roujing随着时间推移而一点点抬头,被布料包裹着小半,只有顶端的粗硬gui头在不停冒水。
阮元鹿站在有些拥挤的小房间里,看着眼前的景色,手里还握着备用的情趣手铐,忍不住吞咽几下口水,在心里嘿嘿笑着。
殊不知在许博简眼里,少年此时身上穿着一身极其暴露的女仆装,分为上下两个部分。
上衣的胸前的领口只有一个盘扣,底下则是一大片开得极低的镂空,刚刚好露出中间的雪白软rou,将两只nai子暴露大半,布料边缘挤压勒紧了两枚樱粉色的挺翘nai尖儿,使得nairou颤巍巍地被包裹在前胸,半露半藏,随着少年的动作,时不时就有彻底跳脱出衣服的风险,两团小nai子摇晃着,尖端激凸,将布料顶起。
下半身的短裙则只是堪堪和上衣连体,后腰镂空成爱心形,露出雪白的腰线和一点点鼓胀的tunrou,裙摆更是短而紧,露出一路延申到裙底的大腿袜的吊带,褶皱的裙摆每每走动,便会露出那薄纱质地的丁字内裤。
内裤堪堪遮挡住了三角区,将肥厚逼唇只包裹了一点点,勒着rou乎乎的tun缝,随着行走可能会磨得前面的小逼流水,后面更是只有一根短短的丝带,系在胯部两侧上,绑着Jing致的蝴蝶结。
一双长腿被白色的丝袜包裹着,大腿上甚至带着一枚蕾丝腿环,蓬松的黑色短发之间两只兔耳朵支起来,随着阮元鹿来回走动,毛茸茸的雪白兔耳朵还会轻轻摇摆。
——这是阮元鹿自己在往上订购的情趣服装,由于经验不足,衣服又是女式的,拿到手时才发现小了半码,换上后更是到处被黑白的布料包裹紧勒,软rou鼓胀,显得更加色情。
许博简被命令坐在凳子上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在自己眼前,一件件换上了这套过分刺激的情趣服装。
男人喉结几下上下耸动,吞咽着什么,目光闪烁,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麦色的脸颊看不太出脸红,唯独沙哑嗓音和胯下没有触碰便一点点抬头的粗长鸡巴暴露了本性。
阮元鹿几步走过去,余光看到男人的紫黑的rou屌顶端开始流水,粘嗒嗒的,马眼翕张,整根玩意儿都沾上了点透明的粘ye,直挺挺地翘起来,对准了他的脸。
“许教,”少年偏过头,笑眯眯地勾起唇角,干脆跪坐在男人身前,伸手勾了勾那吐水勃起的粗长鸡巴,几下揉捏后松手,“这种房租你收不收?”
“……”许博简是个老实的,哪里抵挡得住小少爷这种手段?
只觉得脑子“轰”地一下,欲火熊熊燃烧,鸡巴硬得几乎就要爆炸,喉咙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唯独胯下的狰狞性器,更挺翘几分,直勾勾地看着阮元鹿在自己面前发sao,却一动不动。
许博简居然真的被一根松松垮垮的领带控制住了,阮元鹿半跪着,腿间那块被白色丝袜包裹勒紧的嫩rou随之鼓起来,粉嫩肥厚的Yin户将丁字裤的布料吃进去,几乎是立刻濡shi了大片深色水渍。
少年宛如真正的女仆一般伸出手,娇嫩的掌心将男人胯下那正在流水的硕大gui头包裹起来,顺时针打着圈揉搓gui头,粗长的紫黑Yinjing被雪白的小手包裹着jing身,上面虬结的青筋暴起,滚烫的温度抵在阮元鹿的掌心之中,一下下跳动着,吐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ye。
纤细的指尖握住男人狰狞的粗长性器,指腹更是来回抚摸抠挖着gui头上的沟壑,少年将那顶端的前列腺ye刮掉,抹在粗长的jing身上。
许博简浑身肌rou都紧绷起来,大腿根部尤其,脸颊通红,小麦色的胸膛随着粗喘而一下下起伏,腹肌和人鱼线的轮廓因为公狗腰忍不住往前耸动而变得愈发明显。
男人呼吸急促浑身是汗,一双野兽一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正玩弄着自己性器的少年,胯下传来的娇嫩触感爽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挺动几下腰身,粗长顶着少年的手心,一下下顶弄。
少年半眯着狭长的狐狸眼,任凭男人不停耸动腰身向上,持续有力地顶弄自己的掌心。许博简呼吸急促,常年训练健身的身体每一块肌rou线条在发力时看起来都十分赏心悦目。
他双手并在身前,那根松垮得随时都要脱开的领带像是拴住野兽的最后一根铁链,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