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随从摇头:“小的不知,领头之人乃是南宫金良,他说让公子出去说话。”
南宫金良!来者不善,他果真沉不住气了,这祸事怕是要来了。
顾夫人自然也知道这南宫金良当初在卧龙关的卑劣行径,一声轻哼:“竟然上门找麻烦来了,当我顾家是好惹的么?”
顾墨之慌忙拦住她:“娘你千万别冲动,先待孩儿出去会会他,看他是何来意。”
顾夫人按捺下怒火,一声冷哼。
顾墨之这里刚刚出了门,南宫金良已经带着人从外面冲了进来,望着顾墨之与花千树一声冷笑:“两位,别来无恙?”
顾墨之不惊不慌,依旧稳如庭岳:“南宫将军亲自拜访,好大的阵仗,竟然还出动这么多的士兵,顾某是不是应当受宠若惊?”
“要拜访二位,自然是要正大光明。”南宫金良一声冷哼:“不像是你顾墨之与凤萧夫人,偷偷摸摸,专门行那鸡鸣狗盗之事。”
顾墨之微微挑眉:“南宫将军此言何意?”
“你与凤萧夫人昨夜里偷偷潜入我的将军府,调虎离山,盗走了我的腰牌,还不敢承认吗?”
顾墨之与花千树狐疑地对视一眼,颇有些莫名其妙。
正所谓,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自从进京之后,两人基本上就闭门不出,以免授人以柄,没想到,这南宫金良仍旧是无事生非,寻出借口来刁难顾墨之。
“捉jian捉双,拿贼拿赃。南宫大人无凭无据,就这样言之凿凿地指认我们二人,未免有些不太妥当吧?”
南宫金良轻蔑一笑:“既然本将军敢带人前来捉拿你,就定是有证据在手,容不得你狡辩。”
探手入怀,摸出一块玉佩,在顾墨之跟前晃了晃:“这是昨日你我交手之时,我从你腰间削落的玉佩,应当就是你的吧?”
这玉佩,花千树认识,的确是顾墨之的物件。
顾墨之垂下眼帘,看一眼自己腰间,面有惊讶之色:“如何会在你的手里?”
“如此便是承认了。”南宫金良一声狞笑:“给本将军搜!”
“谁敢放肆!”顾夫人一声怒斥。
南宫金良看也不看顾夫人一眼:“搜查令在此,看谁敢阻拦,杀无赦!”
官兵立即一拥而入。
顾夫人一向受人敬重,何曾被一个小辈这般不放在眼里?当即就要发作。
顾墨之一声冷笑,将她拦住了:“今日南宫将军乃是有备而来,那腰牌藏匿在我府上何处,想必南宫将军也是心知肚明了,何须拐弯抹角。”
第五百零二章 伪证
南宫金良扫了花千树手里的包袱一眼:“看来凤萧夫人这是有意畏罪潜逃了,那腰牌想必就应当是在凤萧夫人的手中。她的房间可要仔细搜查。”
花千树明白,这是最为拙劣的一种栽赃手段,但是又最令人无法辩驳。
府上应是出了内jian。南宫金良所说的腰牌,也一定是藏在府中。只要翻找出来,她与顾墨之就百口莫辩,解释不清。
若是偷盗一样寻常财物,那是偷盗的罪过,可这赃物若是南宫金良的腰牌,那就另当一说,就好比是偷盗了官印,罪可致死。
她轻叹一口气:“这是在你南宫将军的地盘,我还真的无话可说。解释什么也没用。”
话也就是刚说完,就有官兵急匆匆地跑到南宫金良跟前,将一枚乌黑的腰牌双手毕恭毕敬地呈上:“启禀大人,在凤萧夫人的房间里搜查到了赃物。”
“果真如我所料。”南宫金良一声冷笑:“来人呐,将顾墨之与凤萧夫人一并带走。”
“胡说八道!”顾夫人辩解:“小儿昨日里就在府中,未曾去过别处,你休想血口喷人。”
南宫金良晃晃手里腰牌:“证物在此,你说他就在府中,可有证人?”
“有!”
出声的,是梨落。
她一步从顾夫人身后站出来,鼓足了勇气:“昨夜里,我一直与他在一起,从未离开,我可以作证。”
“喔?”南宫金良挑眉,饶有兴趣:“你是他什么人?”
“顾墨之是我表哥。”
南宫金良不怀好意地笑:“表哥表妹,这大半夜的在一起做什么?”
顾墨之急忙打断梨落的话:“休要乱说。”
梨落一张粉脸憋得通红,当着许多士兵的面,仍旧是抬起头来,斩钉截铁:“我们在一起,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能做什么?”
周围士兵一阵哄笑,笑声里不怀好意的意味更浓。
“小姑娘,这谎话可不能乱说,说错了,就是伪证,是要被砍头的。”南宫金良眯起眸子望着她,带着恐吓。
顾墨之不假思索地反驳:“昨夜里我一直是一个......”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夫人打断了:“你与梨落自小就有婚约,这次来京,就是来成亲的。你不必顾虑什么名节,洗清这莫须有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