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母亲能做出一些改变,能更直白地传达出自己的欲望,如是这样,母亲变得越来越主动,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我就这样趴倒在母亲的身上,默不作声,只有呼吸声在空气中流淌着。
母亲急切地用腿摩擦着儿子的腿,意思是自己还想要更多,但没想到儿子就这么一躺,然后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就好像一只死猪般压在自己身上,又沉。这一下可把母亲弄得又生气,又郁闷。自己的情欲刚刚被这么撩起来,结果这浑小子就这么自顾自爽了,然后就一撒手什么都不管了?
母亲越想越气,干脆一把把这个坏蛋推了开来。而不满的情绪几乎就是写明在脸上了。儿子却不吃这套,被自己推开后,顺势坐到了椅子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开始闭目养神起来,就好像个吃饱喝足开始休息了的老大爷,蔫儿坏蔫儿坏的。
望着儿子股间那个软趴趴的小东西,早已不似之前的雄风,母亲不由得又在脑海中对那根火热的巨棒做起了临摹,她是如此地渴望,亦是如此地怀念,这种诉求使她的体内一阵燥热,不听话的情欲不断怂恿自己踏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是基于性格的堕落,却是基于性的解放,母亲忽然觉得心中的那种强烈的诉求把自己都给控制了,除了满足自己的sao动外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不愿想,为了得到快乐,为了让身体的空虚被填满,她所坚持的信条在此刻变得分文不值。
母亲虽然还在挣扎着,但这挣扎已经式微了,她的理智终究还是在与欲望的对抗中败下阵来,此时此刻,母亲心中那种害羞逐渐被抛至脑后,她俯下身,张开那如蜜桃般鲜嫩的唇,将儿子已经软下去的Yinjing含在了嘴里。
母亲竟主动帮我口了起来,这一下可令我欣喜非常。本来随着爆发所降下去的欲望隐隐有着复燃的迹象。疲软了的阳具被母亲含在口中,那种温润柔和地包裹着Yinjing,仿佛抚慰。我不动作,也不作声,只等着看母亲究竟会怎么行动。
现在的母亲已不像之前对于男女性事一窍不通,她早已被我开发出许多姿势,对于口交的熟练度也早已非比寻常。最开始母亲只会单纯地含着,不会用唇包裹住牙齿,舌头也表现得很僵硬。
但现在,母亲含住我的鸡巴,她用着唇缓缓摩擦着gui头,轻柔地吮吸着,发出奇怪的声音,在这般刺激下,我的那活儿也渐渐恢复了,虽然还没完全勃起,处在半软半硬的状态,但也渐渐出现了rou棒的雏形。
母亲的头部前后摇动,而那滑嫩的香舌也不曾闲着,绕着冠状沟旋转着舔舐,又摩擦起根部下侧的血管,更是用舌尖钻入马眼之中挑逗。
很快,我的Yinjing就胀大再胀大,在母亲的口腔中变得越粗越壮,直至变得坚硬如铁,滚烫如火,狰狞而又猩红。
母亲将彻底勃起的rou棒吐了出来,看着它的模样渐渐与脑中的形象描合,也是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她一把将腿间的丝袜连着内裤一起脱下,将这多余的衣物丢到一旁,将美丽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我面前。
这时的我们,都是仅着上衣,下半身却裸露着,就好像那拼命掩饰却完全无法压抑下去的欲望。母亲伸出那葇荑小手,扶住了我的rou棒,冰凉的指尖贴在棒身上,让我不禁浑身一颤。
简单地一对准,母亲便在我身上坐了下去。我只觉得rou棒破开rou壁的夹裹一层层深入,直至全部没入母亲的身体中。而母亲也为下半身的空虚被填满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娇yin,她所期望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母亲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不经意地勾起,脸上荡漾着一种快乐。
这插入只不过是疯狂的开幕。母亲摈弃了之前的矜持,只想全然沉醉于欲望之中,她扭动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好像马达般不断震动着,那性感的tun击打在我的腿上,从嘴中发出的娇喘声虽已尽力压抑,但还是听起来艳情无比。
母亲终于能主动向我求欢了,这样的事实摆在我面前,也让我心中的期望被满足。我不再装作毫无反应,而是配合着母亲的起落。
粗壮的rou棒在yIn水泛滥的小xue中来回彷徨,用圆硕的gui头将紧致的膣道顶开,而rou棒也不甘示弱地蠕动着,裹挟着,紧紧地吸着rou棒,让它沉醉于不归的温柔乡中。一下又一下朝着花源深处的触碰,在rou与rou的摩擦之中,男与女都在向着最原始的欲望祈求着快感,不顾一切地奔往天际。
就这样,母亲骑乘位在我身上起坐了一会,差点让我缴械投降。我决心不能就在这里停下来,马上一拍母亲的屁股,决定换个体位。
“老婆,你趴在桌子上。”
母亲什么话也没说,就照着我的吩咐做了,她双臂撑在桌子上,将那翘美的tun部展现给我。母亲双腿间美丽的Yin户已经开始泛红,宛如娇花般,既使人怜惜,又让人想要粗暴地对待。
看着像一条小母狗般趴在桌子上摇晃着屁股等待我插入的母亲,我不禁一下子想起了在图书馆里的张可盈,她也曾摆出如此姿势,还不忘了转过头来,用舌尖舔着嘴唇,抛给我一个媚眼。
一想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