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幸福,而更幸福的是,彼此都能在交合中得到满足。在情侣之间,性和谐是最容易被忽视的部分。许多人都沉囿保守,反倒是忽略了性对于两人关系维持的重要性。
“老婆,我来了。”
我不再做其他,轻轻把母亲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已经开始shi润了的蜜xue口,将rou棒顶了进去。gui头粗暴地将xuerou分开,一寸寸地插入那紧致shi滑的膣道中,自我出生的地方一路往返,我压在母亲身上,凭着本能动起了腰肢,又吻住了母亲的唇。
这是一个激烈的吻,也是一个缠绵的吻,这一吻象征着做爱之始,也是我们洞房的开幕。我忘我地挑逗着母亲的舌,在她的嘴中缓缓搅动着,品尝那些口腔壁上的褶皱,确认着牙齿的形状。我们彼此交换了唾ye,直至这个吻让呼吸都被扼住了才停了下来。
我两手撑在母亲的胸侧,近距离地观赏着那张我挚爱的容颜,下半身缓速但大幅度地抽插着。我将屁股抬到最高,让整根rou棒几乎都要抽离嫩xue了,这才沉沉地落下,借着落下的速度冲击着母亲的最深处。宛如打桩般一次又一次地攻入母亲的花心。
母亲也被我这样激烈的抽插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的双腿本能地缠住我的腰,交叉着勾在一起,像是要把两个人紧紧锁住似的。随着我的撞击,母亲那如蜜般的小口中也渐渐传出了小声的呻yin。虽然不那么明显,可依然不失悦耳动听,就好像夜莺乘着风浅浅地唱着。
我望着母亲的表情,只见她已经有些陶醉了,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点满足,可这满足远远填不满我心中的欲求。我暂时停下了腰部的动作,试探性地问了母亲一句。
“可以叫我老公吗?”
这不是我第一次提出类似的请求了,但此刻我的心情是最为恳切的,我想为我和母亲的洞房花烛夜添上一个完美的注脚,想让母亲从心底承认我的身份——即使我们两个的关系不能摆在明面上,但那种谙熟于心的默契,反倒是更让人难忘不已。
母亲只觉得这一停,自己私处的那种寂寞再一次包裹了自己,本来享受着的快感一下子断开,让她起了戒断反应,她早已被我Cao得情迷意乱,哪能理会我这些细腻的心思,母亲轻轻皱起了蛾眉,表情中蕴藏着不满,屁股也不安分地扭动,想从性器、rou壁与粘膜的摩擦中,重新得到那种满足。
母亲的眼神中春意不绝,她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只想与他共通将这场欢愉持续下去。可在清醒的间隙中,她想起刚才儿子提出的那个逾矩的要求,心中还是羞赧不已,她瞪了他一眼,别过了漂亮的脸蛋,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忍耐。
我看着母亲的反应,心中有些失落。虽然我知道母亲大概率不会同意,但当希冀破灭之时,还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叹一口气。
正当我收拾心情准备重振旗鼓的时候,却听见母亲幽幽地说了一声。
“小、老公……”
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可我分明看到母亲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那一声“小老公”也是确确实实的,我眨了眨眼睛,宛如置身梦境,只觉得此时的自己被超常的欣喜所包围着,母亲的这一声,轻柔而有力地撞击着我的胸膛,我的心弦,让我一时情如chao水而起。
“再叫一遍嘛。”
见到母亲羞羞怯怯叫我小老公的模样,可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满足的事情。我连忙催促着母亲再重复几遍,不论说几遍我都听不腻。
可不管我怎么催促,母亲都抿紧了唇,她闭上了眼睛,仍然侧着头不愿正视我。我也不再勉强,能够得到母亲的这一声承认,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我低下头去,在母亲火热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将我心中的浓情和爱意都化在了这一点上。
紧接着,我开始铆足全力冲刺。在保证原有的抽插力度之上,又更快、更快地完成这活塞的动作。母亲被我这一阵迅猛的抽送弄得娇躯如花枝般乱颤,一对挺翘的美ru摇摆抖动着,整个腰不时弓起,又落了下来,圆润的tun也因这阵阵猛撞而乱晃。
而我只觉得自己的rou棒变得更滚烫,更刚硬,从rou棒上传来的感觉也更加迟钝,只见一根铁棍在母亲的软xue内来回搅动,上下穿插,将这本来就淌着蜜汁的花瓣干得微微红肿,yInye泗流。
很快,母亲的全身都收紧了,她的胸向上隆起,tun向下沉去,腰部扭出了一个完美的S型,她的两条腿紧紧地锁着我的身体,胳膊也紧紧地环绕着我的背,急促地喘息着,我能感受到母亲的rou壁在不断地聚拢收缩,就好像要吞咽什么一样。
而母亲的脸上,整张脸都变得红润了许多,因为剧烈运动而流下了汗滴,让额间看起来水亮水亮的,将那美丽的黑色长发也给濡shi了,母亲的双唇翕张着,如同被灼烧过的喘息让母亲看起来楚楚可怜,她的一双美眸之中也藏着说不尽的柔情。
我等待着母亲的身体拥抱完了高chao之后,缓缓地摸着她的头发,发自心底地感叹了一句:“老婆,你真好。”
母亲这时候刚刚经历过绝顶,身体比刚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