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他被戴上了眼罩,绑缚在昨晚绑墨砚的那张刑床上。他有理由怀疑他家阿砚恼羞成怒的报复,但是他没有证据,而说实在的,现在的这种情况,他才是砧板上的鱼rou。
墨砚一觉醒来感觉ru头一阵刺痛,昨晚的记忆如chao水般涌来,是江晚昨晚给他做了穿刺,他倒不是不愿意,论穿刺的手法还是自己好一些,毕竟是医生。
只是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也太过羞耻了,不是说今天玩电击吗?墨砚想,那就满足他。
视觉被屏蔽,身体的其他感觉都被放大,能清晰地听得到墨砚在调教室走动的声音。
“我在你的调教室找到了这些电刑道具,修罗大人,你期待吗?”墨砚搬过来一整套的电刑道具,江晚并没有收过私奴,这个调教室几乎就是全新的,大部分道具是从Blue定做过来的,和在Blue的调教室大同小异。
两个人同居了以后,也就很少再去Blue,除却假期有时候会想去那里玩一玩,或者Blue有什么活动。
说实在的,江晚很少和人玩窒息电刑之类的游戏,有一定的危险性,如果没有足够高的信任度也最好不要玩。
虽然刺激,但不要过了头。
江晚听到墨砚的声音颤栗了一下,本能地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虽然并不能看到什么。
家里的大部分道具他都没有使用过,何况是这个,Alpha骨子里好强,可还是有些怕的,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玩个半残就好笑了。
虽然他知道,墨砚不会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墨砚却好像知道他的担心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轻抵着他的额头说了句:“相信我。”
这些设备他之前就做过安全测试,如果出了事,他只会比江晚更痛苦。
他们不是过的24/7的生活,他们有自己的工作,如果时时刻刻都在角色里,也太耗费Jing力,特别是墨砚的职业,本就不允许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而每天的游戏时间有限,只有放假的时候,才会在角色里一整天这样子。
江晚被剥夺了视觉,只能通过感觉去判断阿砚在自己身上放的东西,应该是四个电极片,贴在ru头和睾丸处。
酥麻的感觉刺激着最敏感部位的皮肤和皮肤下的神经,带着微弱的刺痛感,就像是有许多根细小的针再往你皮肤里钻。
江晚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你身体里形成了另一种快感,刺激着你的大脑,以及你的性器官。
性器和ru头都感觉到微微的涨意,既痛苦又欢愉,这样的快感让人觉得害怕又觉得刺激。
“小狗狗的鸡巴被电也能勃起吗?看这里都流水了。”墨砚略带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似乎是觉得有趣,拨弄了几下Alpha的性器。
理论上来说,人体本身就带着某种特殊的生物电,通过这种电交换信息和交流。但人手的触摸,或者其他道具的触摸和电流的抚摸是不一样的,别的触摸由皮肤传达到神经,而电流却是直接刺激到别的所不能触碰到的深处。
墨砚用一个皮套禁锢住了Alpha的性器,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涨得难受,马眼里却还在兴奋地流着泪。
Alpha忍的辛苦,身上带着些晶莹的汗ye,身上的肌rou紧绷,富有力量感,似乎下一刻就要挣脱这样的束缚。
等到江晚以为这是结束的时候,才发现其实这才是开始,禁锢着他性器的皮套里似乎也有着电流装置,当开关打开的一瞬间。
江晚被刺激得欲哭无泪,大腿根都觉得发软,太过分了,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强制性地让你陷入兴奋里,而你的大脑却没有接收到多少愉悦。
皮套限制了你的性器,而在这样强烈的刺激里却不能更进一步。
墨砚跨坐到了刑床上,却没有坐在江晚的身上,他摘下了江晚的眼罩,从裤子里掏出他的性器插入江晚的口中:“给我好好舔,这么久过去了,要是再能磕到我,我让你一晚上都不能射。”
江晚的眼尾泛红,眼里带着雾气,流下一滴生理性的眼泪来,显得格外的可怜,他根本就是任眼前人为所欲为嘛,只能认命地给人舔起来,舌头和口腔缠绕着柱身,慢慢地吞吐着,技巧比以前强了许多,甚至有些舒服。
墨砚微微皱眉,总觉得不够,到最后直接挺身深入了Alpha的喉口,那地方比口腔狭小,是另一种刺激。
江晚努力地做好本分,收好牙齿,虽然被戳刺地有些难受,涎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流在了刑床上,此刻Alpha的口腔,只是承受墨砚欲望的去处,他的口腔里都是Omega的味道,而下身涨得难受却无法抒发,被迫承受着墨砚的冲击。
直到墨砚射在了他的口腔里喉口处,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偏偏这时候,墨砚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奴隶,我的后面也shi了。”
我靠,江晚被刺激得不轻,要不是他此刻被绑着,恐怕要把他的主人抓起来抱着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