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脑子进水了,跪下来给一个Omega当奴隶,还让他打你脸?”顾晏也是气得不行,他是江晚的朋友,也是一位Sub,偶尔两人也约调,按着顾晏的说法来说,被江晚调教过了,再遇到别人都像是在吃清粥小菜。
但他也知道,江晚有心上人,他从来不进入任何一个Sub,仅限于调教范围内,奴隶却容易对江晚产生感情。
顾晏看着江晚脸上的指痕,只觉得愤懑不平:“他在你脸上留印记已经影响到你的日常生活了好吗?而且你受虐真的能获得快感吗?”
这样一张脸,路人都会下意识地多看两眼,再添上这个痕迹,啧……
“我和他总有一个人要先跪下来的,为什么不是我呢?
我说过,我会保护他一生一世,可终究有些的,我没能保护到他。”江晚表现得若无其事。
“你那时候还小,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就算有些的没有做到,那也不该有什么愧疚之心。
你们俩真的那样喜欢,做普通情侣也可以啊,为什么一定要跪下?”顾晏有些不解。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就像你无法从普通的性爱里获得高chao一样。”他也一样,而且这本身也只是游戏的一种而已。江晚感觉得到墨砚的为难,所以他不愿意为难他,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江晚在他面前,永远没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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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墨砚带着江晚先做的是牵引游戏,算是热身,江晚脖颈上的项圈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江晚的整个脑袋被束缚在了头套里,隔绝了视觉和听觉,以及语言能力。
这本身就是考验主奴之间信任度的游戏,他们之间不存在不信任的问题,但是由墨砚牵着他在调教室里爬行的模样,对于墨砚而言,是一场视觉享受。
一个Dom如果跪下来,绝对比天生的Sub更有吸引力,更有凌虐欲和征服欲,这句话在江晚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江晚四肢着地的爬行像极了草原上的凶兽,速度不快,反而有几分力量感。不狼狈,反而有几分美感。
进了调教室奴隶一般不被允许穿衣服,江晚蜜色的肌肤上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硕大的性器在胯下一晃一晃地像是在叫嚣着什么。
而tun部露出来的一朵小菊,更像是在邀请着什么。
牵引结束后,墨砚替人摘下头套,奖励性质地揉了揉江晚的发丝,很软,在头套里闷久了,发了汗,有些shi漉漉的。
“上次有一只小狗对我说,窒息,电击什么的都随我?”墨砚旧事重提。
那一晚确实很爽,江晚心下咯噔,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都以为眼前人忘记了,却没想旧事重提。
“你以为你的主人记性很差吗?但是今天不行,你可以慢慢期待,今天我要使用你。”墨砚就喜欢这样吊着人,当然他的一切游戏都是一保证江晚安全为前提的。
他基本上会避免让江晚跪在冷硬的地板上而选择在地毯上,墨砚不想Alpha得什么风shi之类的病症,他基本上不会选择深度灌肠,Alpha体内的结构和Omega不一样,那样只会导致肠道内的菌群的失衡,而过度的扩张以及过多的尿道调教江晚都不会去选择,就算选择了也会做好必要的消毒。
一个Dom没必要保证Sub往后余生的健康安全,但墨砚必须保证江晚往后余生的平安顺遂。
江晚身体紧绷了一瞬,乖顺地跪趴在了地毯上翘起了屁股:“请主人使用。”
江晚不想懂一个Omega为什么喜欢插别人,不过他的阿砚就是这样的与众不同。就像身为Omega的Dom,在Blue里也是独一份。
江晚当然没有喜欢被插的癖好,一切只是因为墨砚罢了。
其实江晚的屁股挺翘的,两团rou丘中间隐藏着一朵小rou菊。
墨砚看得有些心痒难耐,先拍了拍江晚的屁股肆意揉捏了一番,两瓣tun瓣被揉捏的泛红。
这种被视jian的滋味并不好受,江晚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墨砚的指尖触碰上后xue的褶皱,饶有兴致地按压抚弄了两下,或许是因为有些紧张,缩得有些紧了。
“想要我进去吗?”墨砚的手指稍稍用力,往里面挤了一点,摸到了里面的嫩rou,江晚在某些方面是个合格的奴隶,他是Dom,所以他也知道奴隶应该做什么。
几乎每次调教,肠道都是清理过的,不管主人会不会使用,这都是奴隶应该做的。
Alpha的里面柔软而干净,那里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有些过于紧致了,层层嫩rou包裹着墨砚的手指。
“想要主人进来。”江晚想到墨砚的手指在自己的后xue里,有些激动和难以言喻的感觉。
“进哪里来?”墨砚语调戏谑,存了心思要捉弄江晚,手指恶劣地在江晚的里面抽动了几下,没有润滑,稍微有些干涩了。
江晚知道墨砚是故意的,本身这就是Dom喜欢的内容:“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