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青帝从迷乱眩晕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青葵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这一刻他真是羞愧欲死,自己居然在儿子手中达到高chao,简直就像春天在外面公然发情的动物一样。
青葵见他清醒了,便用那分外悦耳动听的声音说道:“父皇,儿臣服侍得好吗?刚才前面舒服了,现在让后面爽快一下好不好?”
说完便取出一个羊脂玉瓶,从里面掏了一块药膏,向青帝后庭递去。
青帝这一下当真吓得三魂出窍,嘶哑着声音道:“你若真敢如此悖逆,朕定然将你碎尸万段,剥皮抽筋!你快快放了朕!”
青葵却不理他外强中干的威吓,自顾将手指慢慢插入他的后xue。青帝的眼睛刹那间瞪得老大,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难以置信地望着青葵。
青葵笑yinyin地将手指插入青帝娇嫩灼热的体内,将药膏细细抹在肠壁上,不住按揉着那密道,让它松弛一些。过了一会儿青帝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感觉到手指在自己体内的蠕动,就像虫儿钻进花心一样,分外难以忍受。
青帝闭了闭眼睛,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决然地说:“青葵,朕将皇位让给你,今后只要作个太上皇,安度余生也就罢了,你不要再如此逼朕。”
感觉到体内的抽动停顿了,青帝满怀希望地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一张满含嘲讽、似笑非笑的脸。
青葵淡淡笑着,道:“父皇,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说完,他抽出手指,却挺起胯下的凶器,向那菊xue直插进去。紧致的菊xue只经过初步的开发,并未完全绽放,怎能容纳得了那昂首怒目的巨蟒?痛得青帝惨叫一声,身子拼命扭动起来,双腿也用力向中间夹,但青葵伏在他身上,青帝的两腿正夹住他坚韧的腰身,这倒不像是拼死反抗,反像是在邀宠乞怜了。
青葵强横有力地按牢青帝,不让他乱动,下身则缓慢而无情地推进着。青帝只感到一根灼热的长枪一寸寸扩开自己的身体,侵入自己那绝不容侵犯的秘处,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狠狠攫住了他的心,无论是作为帝王还是作为男人,他都决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青帝剧烈地挣动着,使得坚固的御榻都咯吱作响,他痛苦地叫道:“平治,平治何在?”
青葵冷哼了一声,猛地用力将分身全部顶进他体内,痛得青帝的叫声都变了调儿。
青葵扳过青帝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强硬地说:“还指望平大总管救你吗?那个无用的东西服侍父皇不周,已被我贬到御马院去清理马厩了。儿臣从不知道父皇的力气这么大,看来父皇真是龙马Jing神,Jing力旺盛,儿臣一定会让父皇满意的。”
说着青葵便律动起来。起初还比较缓慢,很快便迅猛地抽插起来,青帝只觉仿佛有一支棍子在狠狠捅自己的肠道,肠子似乎都要被捅烂了,痛苦和恐惧很快淹没了他,但最让他无法承受的是自己正在被亲生儿子侵犯这个事实,这种乱lun之下的强暴令他仿佛置身黑暗的地狱,一边身子被烈火炙烤,另一边身体却被冻结在万年寒冰之下,难以言喻痛苦与罪恶感令他嘴唇发白,不住哆嗦着。
青葵见这个平日高高在上,难以亲近的男子已被自己折磨得失却了往日的威严,只能失魂落魄地躺在那里任自己享用,一种骄傲与满足自他心底生了出来,Cao弄得更加大力。
忽然青帝呜咽一声,身子猛地颤动了一下,青葵知道找对了地方,便向那位置不住撞击,青帝哆嗦得更加厉害,两条夹住青葵腰身的长腿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他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尊严,咬紧牙关再不哼一声。
青葵挑起那还剩一线清明的眼睛,情色地笑道:“父皇想叫就叫吧,这么忍着可不好。”
然后竟伸手用力捏开青帝的嘴,一声yIn媚的叫声就从青帝口中泄了出来。青帝心中屈辱已极,很想闭上嘴不发出那yIn荡的叫声,但青葵那钢爪一般的手却强行让自己的嘴张开着,只能一声接一声不住叫唤。当过了一会儿青葵放开他的嘴时,他已是想止也止不住了。
青葵在他身上笑道:“父皇叫得真好听,比宫中那些妃嫔叫得动听多了,今后我会让你常常这样叫的。”
青帝听了他这yIn浪的话,心中万分痛恨自己竟这样毫无节Cao,像个最下等的娼妇一样媚叫,但心中虽痛苦万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一波强似一波,竟激得他的阳物也高高竖了起来。
看到青帝原本端庄严肃的脸扭曲了起来,面色也由原来的苍白转为绯红,青葵心情分外畅快,更加血脉贲张,凶猛地攻击着。不知抽动了多少次,青葵终于身子一挺,将灼热的Jingye激射进青帝体内。青帝受了这种刺激,仰着头“啊啊”地叫了几声,玉柱也倾泻了出来。
当热流注入体内的时候,青帝胸中涌起一种荒谬绝lun的感觉,是自己的种子孕育了青葵,而现在青葵却将他的种子撒播进自己身体里,真是骨血倒流!乱lun的罪恶之所以不可饶恕,恐怕就是因为这样吧。
青葵满怀愉悦地笑道:“父皇,当年是你的种子诞育了我,现在儿臣将它加倍还给你,你可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