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肏,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呢,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
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鸡巴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道:“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鸡巴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冯奎淫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装着发骚,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了。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冯奎说道:“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肏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鸡巴上,问:“怎么样?够大吧?”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冯奎一脸淫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说着,起身靠着床头,鸡巴正好挪到俺脸傍边。
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鸡巴,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屄,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鸡巴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鸡巴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鸡巴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鸡巴,在俺的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