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羞耻得一张脸都红了,她万万没想到被陆岩发现了。
更没想到他竟然当众问出来!
“没,我就是……”方糖眼皮颤得厉害,“我其实看的是你的鞋子,不是那个。”
“那个?”陆岩似乎笑了,但那笑声像极了嘲弄,“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那个。”
方糖:“……”
靠啊!!!!!
好在夏默阳终于发现他们全落在后面,跑了过来,“干嘛呢?都围在这?”
方糖终于得以喘息,笑得比哭还难看,“没,没干嘛。”
夏默阳察觉氛围古怪,看向陆岩,“说什么呢?欺负我家糖糖?”
陆岩很轻地扫了眼方糖,“在讨论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方糖:“……”
夏默阳听得没头没尾的,“能不能说人话?”
方糖赶紧拉着夏默阳往前走,“快走,我们去看看前面有什么好东西。”
陶诗诗也脸红得不行,几步追到方糖跟前,拉着她的胳膊,两人一起四处看小摊。
陆岩走了几步,目光垂下,又看了眼自己的裆部。
确实有点太大了,都鼓出来了。
最后四人逛完回来都九点了,方糖一路上买了不少吃的,都是山里的特色,什么竹筒饭,什么叫花鸡,还尝了不少的酒。
卖酒的人不少,家家酿酒,再往里的路上都飘着酒香。
回到民宿,几人在大厅坐了会,这个时间五一假期才刚过去,来爬山的人不是很多,大厅也就除他们以外,还有其他一些中年人,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在嗑瓜子聊天。
“回去睡觉?”夏默阳去拿了四瓶饮料过来。
“我们玩,玩游戏吧。”方糖需要先回去洗澡,然后……等夏默阳进来,她就可以直接……扑倒他,给他个惊喜。
陶诗诗知道方糖的想法,也加入了进来,就剩下陆岩,他眼皮轻掀,有些不耐,却没拒绝,只是视线落在方糖脸上,声音质感,清冷好听,“什么游戏?”
方糖莫名咽了咽口水,“就……玩那个打牌吧。”
“我们一组?”夏默阳冲方糖小声说,“这样不太行,我们会被他俩虐死。”
是啊,对面是两个学霸,光陆岩一个人就能吊打他们俩。
方糖也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她沉默了片刻,说,“摇骰子比大小?”
这个起码看运气。
夏默阳冲她比大拇指,“那我运气爆棚,完全可以虐死他们。”
“赌注呢?”陶诗诗问。
方糖目光四下搜罗,只看到大家桌上都放着各种各样的酒,她心一横,“输了的喝酒。”
夏默阳运气确实不错,对面陶诗诗一直在输,陆岩替她喝酒,喝了五杯之后,他冷白的脸都上了层红色。
一双眼都红了。
方糖借口困了回去睡觉,直接去了房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陶诗诗也回来了,她喝了一杯,头就晕乎乎地,跟方糖才说了几句话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方糖叫醒她,盯着她把房间门锁好,这才抱着包往外走。
头顶的灯忽闪忽闪,方糖一颗心也扑通扑通直跳。
她理所当然地以为夏默阳会住在之前他们订下的房间里,所以径直走向走廊尽头那间房。
她不知道。
十分钟前,陆岩把自己新开的房间输给了夏默阳。
陆岩醉得厉害,酒的后劲极大,他走路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倾斜着的,却还固执地坚持自己回房间。
他进门时忘了关门,洗完澡出来才发现门没关上,民宿的灯都偏昏黄,他把门关上,又把灯关了,往就近的一张床上躺下。
被子底下鼓起一个包。
他眉毛蹙起,把被子往下拉,房间昏暗,他什么都看不清,伸手探去,只觉触手是嫩滑的肌肤,带着沐浴露的点点香气,一点点沁入鼻端。
方糖紧张得厉害,她脱得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被子掀开时,她羞耻地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哪怕灯已经关了,她仍然不敢正面看着他。
男生的手很烫,落在皮肤上烫得她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咬着唇,身体被那只手点燃似地烧了起来。
陆岩理所当然地将她当做是陶诗诗,因为晚上她还提议换房间,要过来跟他一间房。
身体燥热得厉害,他刚摸到那滑腻的皮肤时,下腹就硬了。
他把被子掀开扔到地上,整个人覆在她身上,滚烫的鼻息落在她脸上,他的脸压低靠近,终于探到她的唇,他张嘴含住,气息陡然粗重起来。
方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
她抛弃羞耻,颤抖着搂住他的脖子,青涩地回应他,被吻得止不住闷哼出声。
他浑身哪哪儿都很烫,钻进来的舌头也烫极了,将她的脸烫得一片火烧。
陆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