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姑姑最后点了点头,这才往外面走。
莫盛窈似乎看了一会槐妙在那边数落掌事姑姑的画面,她还是没多说,只是过来的时候反问道:“吵架了?”
“问这问那的,做个汤都真得劲,没忍住直接骂了…”槐妙淡淡的说着,她就这样忽然的抬起头看着自家公主眼里的忧伤,这才道:“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莫盛窈从后面抱着她的腰,然后把下巴垫在槐妙的肩膀上,然后才低笑了一声:“就是想你了。”
“刚刚你说什么了?”莫盛窈的指尖似是而非的绞在一起,微微有些靠近槐妙的脸颊。
槐妙低着头,那个时候的颐指气使全都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她现在乖的像一个孩子,这才道:“我好像忘记了…忘了…”
莫盛窈贴着槐妙腰间的手微微的把她攥的更紧,这才道:“得不到我的你是不是很难受,还在尝试着克制?”
槐妙像是被戳中心事似的,低着头,腰间的余温渐渐的发散,她不敢说话,只是把头低的更加严重,她低着的头似乎想要点头,她眼睛有点花,似乎是有泪水滴出,但却再强忍着。
槐妙觉得自己能够在忍一下的,可是自家公主的话,叫她完全没了心智,她强行克制的多年的情感,忽然之间被瓦解了。
莫盛窈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从来都是微微的上扬,有一种像是眷恋的感觉,这才侧着身子吻了下槐妙的耳垂,她最终还是把嘴角挪开,然后极重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把视线挪开。
莫盛窈还记得之前槐妙和她一起在私汤里的时候,她们两个明明可以更进一步的可是也像是现在这样被克制住了,那个时候槐妙抱着她就哭。
一向亲情有些缺失的莫盛窈极大的希望得到父亲的重视,结果每次都搞得很砸,不仅被学堂里的那些王孙贵族笑话,无非就是母亲的出身和她的不堪。
就是这样的自己,开始越来越害怕男人特别是那次她去冷宫看母亲的时候,亲眼看见她被守在那边的太监给玷.污了,衣裳满天飞,似乎有一丝冷意钻进了毛孔里,耳边连绵不绝的都是细微的反抗声和挣扎时母亲挨得巴掌声。
角落里看见的那个骑跨在母亲腿上的太监,似乎有些狰狞,嘴里时不时的说着‘圣上的暖床工具也不怎么样嘛’诸如此类的话。
母亲喜欢父亲,是那种没有尊严的,她学不会欲擒故纵,因为怕这一放手那边的父亲就真的走了。
她用最卑微的方式喜欢着父亲,即使是在床榻之间,即使他肆无忌惮,他像是发泄怨怼一样…
喜欢一个人总是没错的…
可是那个太监不同,甚至说母亲完全就是被他**的。
后来莫盛窈从柜子里爬了出来,她的母亲还是很卑微,似乎带着请求似的握住她的手:“是初辰,她找一个太监侮辱我…”
“簪子…”母亲完全没有那时的温柔体贴,她想是一个疯子似的,把一切都给摒弃了,然后这才把手松开。
“母亲,母亲,我怎么样才能帮助你…你流了好多的血。”那个时候莫盛窈只是这样说着。
然后莫盛窈拿着药箱过来的时候,才发觉似乎在母亲腿后面的rou里嵌顿着一个折断了的簪子。
那个簪子很好看,但现在却沾满了血,随着母亲微微的把腿张开,然后忽隐忽现的,莫盛窈觉得很疼,这才哭的有些急,她尝试着屏住气,可就是觉得耳朵里乱嗡嗡的。
“不要害怕,她还是没本事,我害死了她的第二个孩子,而她却给我今日之辱,孰轻孰重的,我心里清楚的很。”
莫盛窈知道母亲不是在安慰她,一直都唯唯诺诺的母亲似乎此刻变得坚强了许多,嵌顿在里面的簪子仍然没能拿出来。
“母亲,我去找医者…”莫盛窈天真的说着,然后不停的颤抖着双手,然后这才往外面走。
然后正好就是初辰和她的侍女常姨,她只是一个眼神就叫莫盛窈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他们就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母亲。
就像是观赏杂技似的,初辰想来就是飞扬跋扈的,特别是失去第二个孩子的她,只是忽然蹲在地上,就像是过来讨债的。
“折辱你,是我现在活着唯一要做的事情。”
那画面颇有一副宫斗剧的感觉,没有任何的治疗,只是这样拖啊拖啊,那天父亲也终于想要来看看母亲了。
就像是河蚌身体里的珍珠似的,那抹柔软的地方渐渐变得红肿,然后开始腐败,母亲的惨状让莫盛窈都有些害怕。
那天莫盛窈知道父亲要来,微微已经有点长大的她似乎知道了很多他们之间的恩怨,所以她毅然决然的去了母亲那边。
冷宫本就清冷,加上母亲病情恶化的原因,她只是连挪动身体的能力都不见了,她憔悴的有几分笑意,然后这才说了句:“窈儿长高了。”
“母亲我知道父亲晚上会来看你,他会发现的,不过没关系,反正你都已经如此不堪了,你可不可为了女儿,贡献一下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