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堰这才抬起眼波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的冷哼了一声:“公子你不知道想叫一个人真的闭嘴,是需要杀了就好了啊。”
许木心只是迟疑了,他握着拳头竟然落在柳姜堰的脑袋上方,他痛苦的嘶吼一声:“才不是,你别在说了。”
柳姜堰这才把有些痛楚的脸颊贴在许木心的耳边,这才笑了笑:“好,我不说,只是,我们之间的账你怎么算?”
许木心只是觉得耳边乱糟糟的,这才空洞似的直接松开柳姜堰躺在了地上,秋天的风很大,加上地面还刚刚下过雨,chaoshi无比,许木心只是睁大眼睛,任由那天上掉下来的雨滴落在眼眶里。
许木心苦笑:“柳姜堰,算我求你了,把那个女人的消息告诉我,我任你处置。”
一声冷笑忽然穿过来,柳姜堰这才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就是以为这个?你就对我动手?”
许木心很难受,甚至每每想到那晚,他的充满自责之中,这才滑动了喉结一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一切都是你害的。”
柳姜堰只是呵地一笑,他只是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这才腾空做了起来,他还真不想解释什么:“公子你病了,说话都糊涂了。”
“不过…你这一拳,很爽。”柳姜堰只是站了起来,这才弯下手臂在许木心的面前:“我的公子,你还不起来吗?”
许木心自知自己无望,这才把手伸向了柳姜堰,却感觉一股力道,他被拉了起来,在柳姜堰的心口上撞了一下。
“公子你要相信我啊,不然我们是没办法好好相处的。”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说着。
这也是许木心第一次产生怀疑,会不会那晚的事情真的和柳姜堰没有关系,或许真的是自己错怪了他。
许木心的心里真的很凌乱,看着柳姜堰的身影他就更加凌乱…
从袖口拿出那个红色符的金和银只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掀了掀自己虚弱的唇,这才道:“许伯母帮我看看这个…”
“我知道您在广陵庵待了几余载,我母亲那个年代的事情你也知晓一二,我真的很想知道当年的事情。”
聆烬烬没说话,只是拿着金和银给的红符这才沉思了起来,她的眉目中忽然有些怅然:“知道在多又有什么用,我已经青灯古佛多年,就应该把那些红尘事看淡。”
金和银知道聆烬烬这个想法就知道这个红符一定有很多故事,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我要知道,我也有权利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金家,不知道自己到底担任什么?这些已经压的我喘不过气。”
“许伯母这些天我总是在做一个美梦,还有很多小时候的回忆,可是我就是觉得空落落的,我需要知道从前发生了什么…”
聆烬烬只是忽然笑了:“我和初辰那会儿也不算是有多大交集,作为忻州的和亲公主,我只知道我嫁给的人必须是权位最者,韶光”
“韶光?那是谁?”金和银看着聆烬烬的目光,她似乎很沉迷在那段时光里,这才发问了一声。
“傻孩子,哪里有唾手可得的江山,都是上一辈的人踩着无数尸体攀爬而上的,只不过这次换的是你的父亲。”
金和银低头笑了笑,她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才道:“原来是这样。”
“初皇后这个人很贤惠,那个时候对于我来说北朝真的很陌生,是她没日和我在一起谈心,让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本就与韶光没什么感情,又怎么能去和这么一个贤惠的女人去抢一个她爱男人,我不能。”
“所以,我遇见了他。”聆烬烬尝试打开回忆的时候,却发现只有那个时候,才是最美好的,而现在放眼望去只是片狼藉。
“是许伯父吗?”金和银也有些热泪盈眶,她从不觉得那么严厉的许伯父竟然也有一个挚爱,竟然还在广陵庵,到底是怎样的故事,才能使他们此生不能相见。
聆烬烬点头,这才道:“我和初皇后说了我本就对韶光本就无意,我会和忻州的解释的。”
“初皇后好像并不是这样的,她本就身体虚弱,她没办法和韶光拥有一个孩子,为此很苦恼,他想叫我代孕,为他们生个孩子。”
可能人的理解不一样,可是听到这儿,金和银有点不能理解初皇后的想法:“所以,许伯母答应了吗?”
“答应了,我本就是和亲公主,说到底我的一切都是韶家的,现在只是叫我和韶光生个孩子,自由什么的,我还是有的,至少我当时觉得很满足了。”
“这个事情,除了初皇后知道以外,就是只有你母亲知道了,那个时候她已经和莫北在一起了,可是她的那些爱情故事,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我向往的爱情就是初辰那样,为了心爱的人去抢亲,即使伤的是自己,当年你的母亲可以说是很伟大了,以至于我觉得金仪年好冷血。”
金和银从不知道爹和母亲还有这样的事情,她只是很感兴趣的笑了笑:“最后呢?”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