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们又孤家寡人的走在大街上,一前一后的,都显得狼狈之极,臧枳这才抬起头,这才没来由的问道:“和我回去。”
“有必要吗?”阿兰只是忽然开口,她微微的迎着一缕阳光,只是抬手挡了挡,优美的弧度只是在嘴角扬着这才道:“回去被杀吗?还是被骂?”
臧枳无法避免的是那些人却是一直对阿兰没有什么的印象,这才有些涩然的笑了笑:“那就过你想过的生活,那些名与利,为了你,我都可以不要。”
“我不需要。”阿兰只是一口回绝,这才道:“幸好刚刚被有被真的见官,不然我还不得被千刀万剐了?”
“那就不回去。”臧枳只是在一边说着,他的目光中也带着些炽热的光芒。
阿兰恢复冷意只是淡淡的扶着自己的额,她感觉到隐匿在自己身体上的一种悬浮感,她就是想快点走,可是腿脚已经不能自已了。
咚…
那一刻,臧枳只是从后面抱住了阿兰的身子,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心疼的目光,这才横抱在怀里。
一间古老的房间里,墙壁都有些发白似乎有了裂痕,而房间的陈设也很整齐,一张圆桌,掉了漆的茶具,上面还有一角桌布,不跟前有一个榻。
硬如磐石,臧枳抬手拧了拧自己自己绑在腰间唯一一件衣裳,他的所有衣裳都盖在了阿兰的身上,有些用来垫在这冰冷的榻上。
他赤着上身,只是坐在旁边,甚至都冻的有些睡不找,这才感觉到榻上的女人动了一下。
“你醒了?”臧枳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一阵欢愉,只是抬起手想要把阿兰拥入怀抱里。
阿兰迅速的下了榻,她努力的看着在那边蹲着的臧枳,他似笑非笑的低着头,那个方向他的鼻梁很好看。
“用不着你假惺惺。”阿兰只是恨恨的说着,她多想忘记这一切,那样的话,也不用活的这么累了。
“随你怎么想。”臧枳收回来的手竟然不知道放在哪里,这才放在自己的腰间,缓缓的站了起来:“桌上有茶,渴了就喝。”
“我怎么知道这里没有毒?”阿兰咄咄逼人,意思就是她不会接受臧枳的一切,哪怕是食物,因为她觉得这就是动摇。
臧枳比想象中还要平静的出奇,只是淡淡的拿起茶具,一口喝了下去,这才甩在桌面上:“这一天天的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我说的是杀了你呢?”阿兰冷嗤只是坐了下来,她目光中带着些许挑衅,这才抬手去拿茶具。
手腕被生褥住,带着些许的撕扯的痛处,阿兰不哭不闹只是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我只是不想你这么看清自己,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别说这样的话。”臧枳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这才抽出自己的手。
臧枳买回来一个奴仆,阿兰不知道他那里有的闲钱,但阿兰认为那人是来臧枳用来监视自己的。
这些天,阿兰仿佛是生了根发了芽在这个古老的房间里,那天臧枳回来,埋头吻上了阿兰:“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好吗?我不想奢求你的原谅,如果说我不是什么好人,那臧陵你也不要信。”
阿兰就是觉得反常,这样一直下去?臧枳没有他该处理的事物吗?在阿兰心里他就是在同自己玩过家家,所以,阿兰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如果你想亲就亲吧,只不过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做.爱的!”
她是故意的…
就算之前恨他入骨,阿兰都没想着作贱自己,用身体当筹码,只是这话一开口,臧枳就用那微不可查的目光瞧着阿兰。
臧枳反复笑了好久,他一定疯了,后来就绕过阿兰不断的甩东西,扯着阿兰的手腕,这才把阿兰挤到门板子上。
“你不愿意?可你是否知道你说的不算?”阿兰能感觉到臧枳的手都在发颤,他眼神从没那么伤感。
阿兰觉得自己撞在了他的逆鳞上,这才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反正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臧枳这才用两只手把着阿兰的头,他笑了笑,他反常的拍了拍,阿兰感觉脸颊被他的手摸的有些火辣。
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扯开门,就出去了。
臧枳出去做什么,阿兰不清楚,他一直都是这样进进出出的,什么事情都不说。
臧枳走出去的时候,阿兰就已经很累的躺在了榻上,大概是每次他们吵的不欢而散的时候,都会有这么几秒的僵持,而且安静的叫人有些犯困。
所以,她已经司空见惯般的躺着。
奴仆只是在外面守着,看到臧枳眼都没抬的走了出来,Yin着脸,就知道他们又吵架了。
“公子….”还未说完,臧枳就已经无视她,出去了。
“夫人。”
“别吵,我想睡了。”阿兰只是淡淡的说着,一双眼睛只是看着天花板,手臂打弯放在后脑勺枕着,她是真的有些困了,所以说话的声音也很轻。
“可是公子已经走了。你不去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