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兰也没好到那儿,那只手上,本来白皙的地方已经被这大冷的天冻的有些发红。
臧枳没心情管那么多了,只是想保证阿兰的安恙,抬手就捞住阿兰,她的气息很弱甚至连呼吸都是轻的,冰肌玉骨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薄荷的味道窜入心间。
这是他久违的温暖,却不想身下的女人只是这么厌恶自己,甚至就是这样简单的抱着都无比的不老实。
“你不是想叫我死吗?为什么不把握这样的机会,你知道我最抵不住你的身体?”
阿兰只是拿起臧枳的手臂,把头凑了过去,发狠的咬了下去,她觉得自己的牙齿都有些发麻了。
伴着泪水只是冗杂在臧枳的黑色的锦缎,知道感觉到滚烫的泪水无法再饮鸩止渴。
臧枳就像那次一样微微的闭上眼睛,他反手把阿兰的身体捞起,他手臂上有多痛,他就多用力。
臧枳低头,薄唇就强迫似的对上了阿兰的嘴唇,反复的蹂躏,他喘着粗气,从身体里散发一种清冷的味道,只是奋力的拽着阿兰的手腕。
可是感觉到是脸颊与嘴皮相互碰撞的反抗,又往下去的时候,阿兰只是反复的在他的心口上拍打,最后还是吻上了。
臧枳瞥过头,只是淡淡的笑着,嘴角上的红全是阿兰的杰作,她依旧不说,只是甩给臧枳一巴掌。
只有打在脸上的时候臧枳才觉得阿兰是个有情的,不是那种冰块,才像个活人,所以,臧枳心甘情愿的挨着打。
雪地里总是那么冷,所以她的手掌也不是很暖和,落下的时候,臧枳也不说话,只是道:“你想玩,我便陪你。”
“闭嘴。”阿兰只是淡淡的仰起头,把手臂放在脸上摸了摸,她只是状若悲情的笑了笑:“我没兴趣在同你废话。”
就算是今天都死了,那也是命,就真的如臧枳那是说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从没这么决绝的时候,阿兰甚至都觉得自己会心软。
风凌乱的吹着,阿兰只是半折着身子,往臧枳那边跑去,他们之间还是有些距离,可是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抱住了。
阿兰转过头,是太冷了吗?为什么她恍然间觉得温暖的想要直接睡过去,睫毛微颤,只是抬眼看着臧陵。
“你放手。”声音冰冷,甚至连线条感都没有直截了当不掺杂一点情感所在。
臧陵只是把头靠在阿兰的肩膀上,这才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臧枳,这才道:“别去。”
“为什么不去?我要杀他。”阿兰有些绷不住情绪只是眼泪夺眶而出,在有些发红的脸颊上有一股火辣辣的感觉,这才道:“你拦着我,我连你也杀。”
臧陵只是抬手把阿兰的眼泪擦去,这才有些坚定的笑了笑:“只要姐姐不要忘记初心,阿陵永远都会支持你。”
把自己手上的玄冰铁剑交在阿兰的手里,这才用那微不可查的敌意目光看着臧枳,这才道:“姐姐我不怕死我怕你动摇。”如果真的到那副田地,孤家寡人的只有自己了。
阿兰手腕把剑甩开,只是如履薄冰的迈着步子,眼神中带着些复杂的情绪,没走在雪地上的一步,都显得那么单薄,微微有些冻红的鼻尖还有那挑着恨意的眉。
臧枳只是低头笑了笑,这才迎面也走了过去,剑锋似乎要刺穿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让人刺耳的破门声。
“姐姐救我。”那是谁的声音,阿兰在不为过了,依旧没有动摇的把目光落在臧枳身上,这才没来由的笑上了两声。
仿佛能把这雪都融化掉似的,眼角那忍了好久才憋回去的泪水在不轻易间划了出来,阿兰把头瞥向臧枳,眼泪被风吹的在鼻梁上肆意飞舞。
她终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故技重施威胁了她,所以又恨又自责,这才舒缓了一口气:“一个人?你的嘴里到底那句是真的那句是假的?”
臧枳愣了,他Yin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就更加在阿兰的心里认定了,她似乎还是没有打算把剑收回去。
没有回头的路,我只能往前走。
剑光在雪地里摩擦,被阿兰反手拿起,只是眉飞色舞的挥霍着。
臧枳还是没懂这是为什么,良久,他似乎终于明白了这一切,不善于表达的他只是抬起头,恰时,阿兰已经把剑划破了他的脸颊。
想是梅花似的血一点点的点缀在臧枳的脸上,一瞬的把眼睛收回,臧枳只是往后退了一步。
终是将背着的手抽出一个,支在地上的掌根,用自己的一双腿去压那来势凶猛的剑光。
阿兰只是感觉手指有些发麻,只是一只腿弯下,用另一只腿衔接臧枳遗漏的部分,却被臧枳反折。
剑鞘也争相恐后的纷纷映照在彼此的眼仁里,阿兰从未这么吃力过,像是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了,她的身体每出招一次,都感觉软了一下。
直到最后,阿兰只是把剑深深的埋在雪地里,一直手伏在地上,眼睛有些眩晕的看着那一地的脚印,她喘着粗气,只是笑道:“你为什么不动手?”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