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叫阿兰断了对臧枳的念想。
思绪翻涌,转回现实的时候,臧陵总有一种陌生感,他真的需要一个永远的这样永远在最后的时候抱上他一下。
这才看到阿兰已经拿起那碗小米粥喝了起来,她吃的很快,脸涨的有些红,这才淡淡的笑了笑:“背我出去看看呗。”
难得阿兰有这样的兴致,臧陵抄起阿兰的放在被子里的一双白皙的腿部,这才转过头,效忠般的开口:“姐姐真是说笑了,这小雨点点的,出去岂不是淋shi了都?”
“难得你这么关心我。”阿兰也不避嫌,看见阿妄走了进来,原本应该放在臧陵的肩膀上的手指只是动了动,这才感觉臧陵又把自己放了下来。
阿兰坐在榻上,看着阿兰微微的点了点头,一双眼睛里尽是不打扰你们说话的样子,这才看臧陵眉头翘起,像是有什么大事一样。
那一刻,阿兰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阿妄被臧陵叫出去说事情,其实他也把阿妄骗了,用的就是阿惜也被臧枳毫不留情的给杀了。
刚开始阿妄忘不了臧枳带给他的恩情,所以总是闷闷不乐的喝酒,他同样更是恨臧陵,他为什么要把阿惜一个女人送过去当战帖。
可是他们三个人都有苦衷,欠别人的终归是要还的,所以就算阿惜没有了一双眼睛,他也不敢想太多。
只要她还活着,只要自己还在自己的身边。
其实阿妄更加心知肚明的却是阿惜是阿兰的杀父之仇,也就是那一刻,阿妄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么的傻。
怎么乞求臧枳那般嫉恶如仇的男人放过一个杀人犯,那是不可能的,那个时候,他就像退出这争辩的三人组。
本以为自己会死在地牢里,却死而后生,他不想在被爱情冲昏头脑,这一次,他为自己而活。
谁都以为,他这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被臧枳杀了,是想和他们结盟一起报仇,其实他是等着臧枳来结束自己。
他想要去陪阿惜的。
但他又对不起臧枳。
“一年多了,他还是噩梦似的四处寻咱们的容身之所?真的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王上吗?”
“所以,我想要搬个家,那样的话,臧枳就找不到我们了。”
“绝对不行,现在姐姐情况特殊不能乱动,那我就在用一年养Jing蓄锐,争取把臧枳的王位挖空,我不信,他还能在坚持这三百余天一年之久。”
阿妄答应,自此她他拼命的用自己毕生会的功夫交给臧陵,有的时候阿兰也会带着孟犹怜来参观一下。
有的时候还叫孟儿舞剑,她耍很漂亮却没怎么不有力气,那个时候,阿兰刚开始还能挥挥剑。
可是臧陵却限制阿兰,阿兰想到司母亲的最喜欢的乐器,笙。
正好这些天孟儿舞剑,阿妄同臧陵相互切磋,互相造诣深厚只有阿兰没有事情能坐。
流淌着的美好时光,只是在这笙在空气中显得没有违和,但是吹奏的人心里却有些痛苦。
一双凌乱的眼睛里带着些坚定的目光,手举笙,把手指放在该有位置,顷刻间,指尖的弹飞叫周围的花草树木也跟着产生的共鸣。
伴着孟犹怜的剑舞,高起的时候跌宕,低沉时候凄凉,指尖跳跃感一点点的生华,一双可爱简的眼睛,只是瞧着臧陵。
又是一年梨花开。
那段美好的时光阿兰永远都忘不了的,孟儿的可爱,臧陵独有违拗,阿妄的隐忍,自己的仇恨。
一片梨花瓣落了下来,在阿兰小如蒲蕉树叶的掌心上,那一抹诗意的味道从心头蔓延。
让阿兰想到了自己与臧枳的先前种种。
梨花树下的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她一双眼睛瞧着深处,她等待了两年,本以为仇恨可以化解可是在这七百余天的日子里愈发的变浓了。
这天的风有些刺骨,多亏她多穿了一些,阿兰正在沾沾自喜的时候,身后肩膀感觉软.软的。
“医者不是说这些天是关键时候,不能乱走的吗?”臧陵只是淡淡的说着,他有些傲娇的靠在阿兰的肩膀上。
“我该透口气的,凭这梨花兴衰岂可辜负?想来便来了。”阿兰还以为这些天过的很慢可是这一切过去的时候。
才知道自己败给了时间,她浑然已经不知该怎么面对臧枳这七百余天阿兰听说过臧枳伟大的功绩,也听说过他越来越奢靡。
臧枳几乎要把那些曾经拥立过的人民逼疯了,只是为了揪出自己的容身之所。
阿兰有些想笑,可能这就是他们之间唯一的默契,却也要被自己的大脑给强行忘掉。
“臧陵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你生儿育女,更没想过我也曾为我深爱过的男人生儿育女他却亲手谋去了他的命。”
“姐姐想说什么?我们那一夜是一个错误不是吗?”臧陵只是有些急了他从后面抱住了阿兰,如果他早知道阿兰酒量不好,就一定不会让她那么拼了命的喝酒。
然后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看着自己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