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北朝白家。”臧枳吐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极尽隐藏地轻笑了一番,这才将指尖落在自己的心口上,像是从来都没有这边舒坦过似的,这才道:“也许如果我们闹僵了的话,或者你坏了我的雅兴,你们怎么样呢?
“生意上的事情我们可以靠金钱衡量,可是信誉要是受损,那是不是得不偿失了?不要怀疑我们的初衷,其实很简单,只是要很多的钱而已。”
“不过大家都是在披着华贵衣裳而做着禽兽行径的人,应该齐心协力才是,不要挡了我们才是啊。”
“我想要更多的货物,不过不管怎样,还是怀里的这位最值钱,她就像一个乖巧的小猫似的,不过我很喜欢,难不成你对我的货物有了什么别的心思?”
“白家人向来出手阔绰,白公子更是软香在怀,还愣着做甚?放行。”
阿兰只是感觉到眼角的儒shi,这才抬手用指尖轻拢着,一点点的靠近,最后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
阿妄只是把分了一些钱财给那群人,这才把坐上马车,一箱一箱的货物只是尾随在一点点的远去。
臧枳那一时间只是把自己的衣裳套再了阿兰的身上,却感觉到心口有一股shi漉漉的感觉,这才抬起阿兰的下巴,她的眼睛已经好久不出血了,现在整个带子都被打shi。
阿兰感觉到肩膀被人用力的捏着,仿佛要断了似的,这才有些酸楚的摇了摇头,这才虚弱的说道:“其实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这样了,我就是太紧张了。”
“没弄痛你?”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他目光所及之处竟然带着一点痛苦的意味,这才道:“过来。”
阿兰只是拖着巨大的眼痛,靠的臧枳更近了些,这才感觉到一股巨有力的怀抱,这才怔住在臧枳的怀抱里。
“委屈你了。”臧枳只是说着,这才掀帘看到外面的花草树木一晃而过,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安稳。
找到一家歇脚的客栈,臧枳一行人就住下了此时的臧枳只是把自己一头栽在水里,脱下衣裳的他只是径直的躺在水里,连带着自己的呼吸都在水下停滞。
当阿兰看着臧枳扑面而来的chao气时,心里不禁一哆嗦,他红着眼睛似乎很疲惫的样子,极薄的黑色内衬贴着心口上条纹Jing致的小腹,这是一只手从后面淡淡的搂着阿兰:“兰儿我还有事在这里等我。”
臧枳似乎很享受这种生活,就像田园般的生活,他只是在阿兰的耳边轻吹几下,这才放心的离开。
走的时候阿兰只是把臧枳本就披在她身上的衣裳扯了下来,她温柔的笑道:“注意保暖,偶感风寒是小,久病成疾可就不好了。”
臧枳只是回抬起指尖刮了一下阿兰的鼻子,那一时间的时候,阿兰只是握住了臧枳的手指,在他的虎口上摸了摸,这才道:“还痛吗?”
臧枳只是用虎口拖住阿兰的下巴,这才饶有兴致的笑了笑,此时目光中禀退了所有的Yin森,有的只是与阿兰两个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有些人一旦感受到温暖,就不会想要忘记倘若真的要忘记那是要眼红的,而臧枳就是那样的人,所以他一直不敢去爱。
所以这一切让他格外珍惜,这才目光所至的笑了笑:“兰儿,你真好。”
“你能在起身边真好。”
阿兰只是痛苦的将指尖攥紧,似乎已经刺入rou里,显得脸色更加苍白,只是笑着道:“不必挂念我。”
第392章 只不过是硬撑?
臧枳只是正襟危坐在一边的位置上,他指尖轻轻地刮着桌面上,一张Yin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蓦地笑道:“你就是抢江白的人?为什么又回来投靠我了?”
“因为我知道那个江白是假的,其实我更有必要说出去,那样的话你们的如意算盘也就落空了,可我一心只是想要家财万贯。”
“为了钱?你来和我谈条件?是不是有点多余?”臧枳只是把手放在自己的眉心捏了捏,他目光泠然到一定程度,可以说他现在非常厌恶眼前这个男人。
“我大可以杀了你。”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对于这些蝼蚁之徒,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只是悠然的看着自己的衣裳。
“我们可以在商量一下的,我可以帮你们做卧底,获取信息,我只要钱。”
“昧着自己国家的钱你稀罕赚,我自然没什么不同意的。”臧枳又怎么可能真的相信他,只怕要是真的叫他做卧底,怕是他那怕死的样子还不得横自己一道。
“听说你是个赌徒,就是因为这样还被削了兵权,你无非是就是为了换赌债,走头无路才想到了我?你觉得我好利用不是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更何况是仇人呢?我只是没想到王上能混出关,原本是想要放弃的,但现在我知道自己又有了希望。”
这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的家伙,臧枳似乎有了利用的筹码,只是悠悠然的笑了笑,却总是朦胧中混杂着一股Yin凉的目光,他只是道:“和你的那些赌场朋友肆意的谣言说江白就是在你们手里,我要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