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今天活跃得不像话,在这个年轻男大学生的胎腹里横冲直撞,挤在低矮的桌子和椅子之间的肚子有规律地阵阵紧缩,时而缩到左边,时而缩到右边。
就像现在一样,坠痛越来越明显,每次卷土重来时不仅没有半分减轻之势,反而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他被困在狭小的桌椅间,坐也不是动也不是...王淼一的眼睛都失去了焦距。
可能今晚做得太过火了,现在肚子里的胎儿怎么都安分不下来。他在床上小幅度挪动屁股,床单被他弄得皱成一团,这一点也没有改善他的处境,他忍不住抬起笨重的腰身,又落在床上,齿缝间呼吸越来越粗,还怕吵醒了初恋男友。
“嘶—啊—”他一站起来,骨盆里的压力和清晰的异物感让他倒抽一口冷气,两条腿只能叉开成大A字,硬邦邦的胎头正坠在A的顶端,很快就要把他下体分成八字,骨头像是错位了哪里都不对劲,酸痛从盆骨和腰椎向四肢扩散。
现在他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这个小崽子在你肚子里胡作非为,才不管你原来是怎样的玉树临风,他呼呼喘着粗气,没走出一百米又变回了挺腰岔腿的模样,下行的胎儿正压在他的尾骨上,脊椎上阵阵钝痛,不扶着腰实在是受不了。
模糊的预感在心头逐渐清晰,萧弘深曲起腿,将手伸向自己下体,冰凉的手指绕过沉睡在黑色丛林里尺寸惊人的男性器官,不太熟练地摸向更下的地方,藏在后面生涩小穴附近一片黏湿,他刚刚肏初恋男友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下面在出水,但他今晚高潮了好几次,现在完全处于不应期,摸着下面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阴唇有点刺痛。
十来分钟之后,萧弘深发现睡梦中的初恋男友不知不觉拽住了他的手。
他硬着头皮不情不愿地把自己的手从前男友怀中抽出来,他要生了,他可不想在刚刚
课间休息的时候,王淼一舒了一口长气,教室里变得嘈杂起来,他在最后一排发泄般地低低呻吟了几声,干掉的冷汗弄得他很不舒服,他艰难地站起来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然后走到饮水机前正要接水,迟疑了一下,把杯子挪到了热水的出水口。
王淼一原来还有点疑惑,生个孩子而已,有这么夸张吗?
对了,他肚子里这个孩子就是初恋男友的。
萧弘深挪着酸痛的腿从椅子上站起来。
萧弘深烦躁地用脚后跟蹬了几下床单,操啊,怎么会现在要生了,萧弘深大脑一片空白,不过想想他也早就期待卸货,今天又是周五,正好赶上周末能一心一意把孩子生出来,萧弘深深吸了几口气,接受了这个现实。
赶到教室的时候,王淼一全身已经要湿透了,他悄悄从后门溜进教室,在最后一排找了个最靠边的位置,小心地把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塞进去。
初恋男友被肏得满脸是泪,喉咙嘶哑浑身颤抖,除了哼哼唧唧再发不出一丁点声音,精疲力竭地陷入睡眠,萧弘深也体力大耗,小憩了一会儿。
萧弘深和初恋男友从大一刚入学不久就在一起了,但他非常大男子主义,对男友控制欲很强,尽管男友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两人最终还是分手了。
“等我挨过这阵…”
“呼...我肚子痛得不行,实在做不下卷子了,你陪我看片吧”
萧弘深将手抬到眼前,划亮了手机屏幕的光,发现手指上沾着殷红的痕迹。
衣托住坠胀的下腹。
见鬼,他的屁股真的被撑大了,萧弘深一手按在丰满的臀部上,一手摸着发痛的肚皮,艰难地爬到床上。昨天这个时候他遇到了自己的初恋男友,如果没有这一遭,他现在也不一定在生孩子。
这本来是很甜蜜的事情,但萧弘深躺在床上咬着牙满脸冷汗,没被拽着的那只手顺着胎儿顶撞的方向,用力揉按着胎腹。
王淼一还没经历过这样的折腾,他有些无助和不知所措,只能笨拙地将手伸到桌子下面在肚子上打圈,几乎注意不到教授在说些什么,“别闹了,弄得我难受死了...”
热水好像让他的肚子好受了一点,但是没完全好受,他怀疑胎儿正踢着他的胃,咕噜作响。到了最后一节专业课的时候,王淼一已经被明显的疼痛折磨了。
黑暗的房间中,萧弘深在初恋男友身体里发了狠地冲撞,大肚子不停闷声撞在对方臀部上,他越干越气,加上孕晚期肚子里难受得很,更是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嵌到男友身体里去,叫你找新女友!孩子都不要了!你那个小女友能戴着假鸡巴这样肏你吗?能怀着孕肏你吗?
“嗯?”王淼一正赶上一波阵痛,只是咬着牙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疑问。
这是,见红了?真的要生了?!
结果昨天在肯德基遇到对方,他听说对方谈了新的女朋友,昨天又被新女友甩了,萧弘深气得不行,黑着脸去肯德基旁边的宾馆开房,把对方狠狠肏了一顿。
就在这时,萧弘深将笔扔在桌上,转过身来张开双腿,肚子用力压在椅背上的空隙,浑身颤抖,双手抚额重重地喘息着,“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