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萧凌是被小夏叫醒的。
一睁眼,就看见贺柏舟披着件薄衫,低头跪在床前,乖顺得像只养了多年的狗。他昨夜开心到没怎么睡着,早上更是一早就醒了。
萧凌让小夏去了,对贺柏舟招招手,“来。”
“主人。”
“想必你是从未口侍过旁人吧。”萧凌见贺柏舟默认,又说,“那有人为你口侍过吗?”语句间还含着些许睡意。
贺柏舟点点头,脸有些红了。
才说两句,这就害羞了?真是有趣。萧凌坐起来,斜靠半倚,懒懒地说:“若是咬疼本王,本王就将你牙齿一颗颗敲碎。”
话里透出的杀气,让贺柏舟一阵心惊。
贺柏舟爬上床榻,一双手轻柔地解开萧凌的衣带,拨开衣物,便见萧凌那狰狞粗大的物件略微翘起。
贺柏舟咽了口口水,心里痒得慌,身下也开始痒起来,他的阳物已然硬了。
感受到贺柏舟的动作停顿,萧凌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好巧不巧正看见贺柏舟半被衣衫遮住的下身,嘴角一勾,更觉有趣。
“愣着干嘛?”
贺柏舟一惊,忙低下头试探性地舔了舔,咸腥的、属于萧凌的味道让贺柏舟一阵羞愧,他有些难受,但还是强忍着含了一半进去,咸腥味道立刻占据了他整个口腔、鼻腔,以及所有的思绪。
太难受了,顾不得其他,贺柏舟忙又吐了出来,一扭头朝着床外干呕了好几声。
还没转过头去,就被萧凌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脸上,踢下了床。
背脊撞到地上,贺柏舟猝不及防,在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的骨头断了,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扰人兴致。”萧凌起身下床,一脚踩在贺柏舟胸口。
“嗯啊——”贺柏舟一介文人,怎受得了萧凌这一踹,哪怕萧凌只用了三分力,也足以让他痛不欲生,因他从未受过这般痛苦。
他突觉喉头一甜,嘴角淌下一线鲜血。
看到那白皙脸颊上一抹鲜红,萧凌此刻才算是彻底清醒了,他的耳边响起林漠的话——“撑不过三回”,心中泛起波浪。
他转身走到床上坐下,“你是要让本王找上几百个男人,让你好好学学,是不是?”
“不是!”贺柏舟立刻道,“柏舟只是有点不习惯,柏舟,会习惯的。”
“习惯?”萧凌冷笑,“我等不了。”
“若是主人同意柏舟今夜留下,柏舟今夜会含着主人的阳物入睡,往后也会如此。”
“何必?”萧凌道,“本王没心情配合你。”
贺柏舟也不言语,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膝行上前,将脑袋埋进萧凌双腿之间,张嘴含入口中,强忍住呕吐感觉,收起牙齿,卖力地吞吐着,舔弄着。
虽然是第一次,但贺柏舟的技术出奇地不错,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如蛇般舌头轻巧地滑过敏感部位,萧凌觉得很舒服,抓住贺柏舟的长发,向自己腿间压,贺柏舟挣扎了一瞬,但立时又松了力,温顺地任由异物捅进自己喉咙深处。
狭窄紧致的喉咙夹着萧凌的阳物,让萧凌一阵舒爽,他丝毫不顾及贺柏舟的感觉,来回拉拽着贺柏舟的头发,狠狠cao着贺柏舟的嘴,动作猛烈而粗犷。
贺柏舟含糊不清地呜呜着,失神的眼里泪水不断涌出,喉咙处嘴角边的疼痛和干呕感甚至让他忽视了那股难以忍受的味道。
空气中越来越燥热,贺柏舟的玉jing也已在朝外冒水。
直到,一股滚热的稠ye射进贺柏舟的喉咙,激得他喉咙痒得不行,他没来得及反应,那股稠ye就全部被他咽下去,吞进了肚子里。
萧凌满足地松开他的头发,贺柏舟离了禁锢,立时把头偏向一旁,手扶着胸口,虽然一阵带着一阵恶心,但他还是忍着没吐出来——他不敢,如果吐出来,他不知道萧凌会不会让他滚。
萧凌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脸上被自己打过留下来的那几条红痕,说:“喝口水吧。”
贺柏舟立刻跑到桌子旁,倒了杯茶水喝了进去,试图压住口里的味道。
“不错。”萧凌没什么感情地说了一句。
“谢谢主人。”贺柏舟被cao得嗓子都哑了,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这才后知后觉胸口的疼痛,抬手摸了一下胸口,自己揉了揉。
被萧凌看见了,他说:“穿好衣服,随我用膳。”
“……柏舟可以伺候主人穿衣洗漱吗?”
“嗯。”
贺柏舟嘴角浮现不容易察觉的笑容。
与萧凌同桌用过早膳,贺柏舟刚想开口,就看见萧凌抬起手,说了句:“让徐大夫来。”
又对贺柏舟说:“看看你的伤,若是没什么事,就去书房候着。”
“谢谢主人。”
萧凌走出卧房,朝后院走去。
趴在床上养伤的林漠正在看一块玉佩,耳尖的他听到脚步声,立刻把玉佩塞入枕头下方,闭上眼睛做出一副正在休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