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琪一愣,继而一喜:“是不是梁哥跟你说了什么方……”
余深只笑了一下,没有往下更深地说下去,领钱的这个地方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盯着看的,如果和荷官说得太多,难免被人质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苏家琪也深谙这个道理,没有再继续追问,礼貌性地点头道:“钱币一共就是这些,祝你好运。”
余深回到中央大厅,这次梁卿书买回来了一些高星的饰品,除了耳饰以外,项链和手镯等一应俱全。
梁卿书指着还没付款饰品的设计图,道:“现在就差一对戒指了,你下把能不能赚2000块回来?戒指比较贵。”
余深听他介绍了一通也没提到自己穿什么,有些疑惑:“2000块没问题,但你自己的衣服呢?”
“我不用买的。”梁卿书扬起一个自信的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说,“不然我穿这一身来干什么?自己穿的也算在评分项目里的,这个游戏很自由。”
余深了然。难怪之前在上车的时候,梁卿书对他的一身衣服颇为嫌弃。
他的目光又落在梁卿书身上。
今天梁卿书穿的是一身浅灰色的宴会装,脖子上套了一条黑色的颈带,环住修长优美的脖颈,包住了喉结。
余深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再多赚点钱给他也换一身白色的,但转念一想,白色好像跟黑色的颈带搭配起来太突兀了,就作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条颈带还挺喜欢的。
梁卿书仿佛也是,仰头低头的之际,都像漂亮的猫咪在展示自己华丽的颈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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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第三轮结束,游戏正式进入后半段。
这次不光是余深,连着好多人都穿着自己“妻子”买的衣服来的,特别是小平头,似乎因为穿的是高星服装,底气看着更是嚣张了不少。
只不过,虽然他的衣服看起来是高级的,身材还还算撑得住,但因为发型做得实在是太差,直接刹去了一半的风景。
在余深的带动下,整个交易所也隐隐约约成了这群雄孔雀们争相斗艳的场所。
除了余深之外,大家都悄悄地地看一眼其他人穿的是什么星级的衣服,如果自己的星级不够,继而就更加努力地抢牌赚钱。
这一轮余深还是没有去抢贵的牌,不过因为有梁卿书的嘱咐,他稍微从第二档贵的牌的里面挑了一些,挑完之后就站在一边,平静而淡漠地看着其他人去抢最贵的卡牌。
小平头依然在卖力地翻牌,如梁卿书所说,他这个方法虽然好用但Cao作起来确实很麻烦,而且苏家琪每一轮换的牌都越来越硬,表面也越来越光滑,想要单纯用指甲盖在上面做下标记似乎已经很难。
小平头四处看了一眼,在一片激烈的下注声中忽然闪身冲进了旁边的厕所。
半分钟,他带着一手不容易被人看出的洗手ye回到了游戏场,重新加入了翻牌下注的队伍里。
这一幕全部都落在了余深眼里,余深把玩着自己手上的卡牌,不由讽刺般地哼笑了一声。
第四轮的游戏结果和上一轮差不多,还是小平头拿第二,第一由买到了最贵的牌的人担任。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的第一换了个人,不再是上轮那个人,而且这轮第一名下的注比上一轮更少了,仅仅用8万就拿下了最贵的卡牌。
这个结果出来的时候,别说小平头,连苏家琪都很惊讶,但当他仔细地去观察底下玩家们的脸色,却发现并没有人特别懊悔这么便宜的卡牌自己竟然没有抢到。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他吃惊的。
紧接着第四轮之后的第五轮游戏,结果竟然还是没有太大变化,只不过这次的第一名又换了一个人,而且最贵的卡牌径直降到了6万的低价。
苏家琪下意识地把惊异的视线转到余深身上,能出现这么特别的结果,能让他想到的就是梁卿书让余深使了什么手段。
但后者只是云淡风轻地从他这里取走了钱,并没有对他多说一个字。
之后游戏的走向,更是让他跌破眼镜。
第六轮“股市”的走向跌破历史新低,这一次第一名以仅仅3万筹码的代价就拿走了最贵的卡牌。
小平头看到这个结果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坐不住了。
本来在第四轮结果和第三轮差不多的时候,他的内心就惊疑和懊恼不断,如果说10万块是他掏得起但还是有点觉得小贵的价格的话,那么3万不去抢就是傻子了。
而且第七轮因为是最后一轮,那边购物区的战斗也差不多快结束了,好的衣服基本上都被抢光了,到时候大家对交易所的需求不大了,没准牌的价值会更加低。
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卡牌现在却仿佛已经牢牢被握在了手里,小平头心一硬,便决定最后一把的时候,他也要去抢这个卡牌。
之前看着那么多人围着这两张牌抢来夺去,身为心高气傲的赌博师,没有人会说自己对那两张牌不动心,只是看有没有机会取走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