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的水渍抱住还在高chao余韵中痉挛的女郎,溺爱地亲吻她的脸颊:“皎皎,我被你弄shi了,你开心么?”
肯定开心呀,萧皎皎有些羞耻。
她坏坏地想,就是要弄shi他,还想弄脏他,教他识得情爱滋味,为色欲所迷到痴痴醉醉,再也离她不得,从身到心都浸透属于她的味道。
被他占有,也要强烈地占有他。
萧皎皎挑眉轻笑,额发被香汗浸得shishi的,带着情动时妩媚的影子:“你不就喜欢我yIn荡的样子,如哥哥所愿,喷你一脸,你更开心才对呀。”
谢暄贴近她的脸,也低笑出声打趣道:“我自然开心,巴不得皎皎多喷几次。皎皎越浪,我越喜欢。”
萧皎皎看他一脸水渍还乐呵呵的样子,忍俊不禁地笑骂:“有毛病。”
缅铃插(高h,放缅铃插干play)<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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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铃插(高h,放缅铃插干play)
“皎皎爽到了,该我了。”谢暄拉着她的手,摸到下腹那根肿胀猩红的硬物。
萧皎皎碰一下就缩回了手,小声惊叫:“哥哥,它好烫。”
谢暄低头,在她唇上亲一口:“忍得太久了,好想插皎皎。”
萧皎皎别过脸不给亲,在一侧掩嘴偷笑。
谢暄板正她的脸,把细碎的吻落在她鼻尖唇角,挪揄道:“你自己的味道你还嫌?”
腥甜的女儿香,浓浓的,随呼吸扑面而来,萧皎皎软乎乎地抱怨:“讨厌、讨厌,你坏死了,不要亲我。”
“娇气。”谢暄笑着在她tun上轻轻打了一巴掌,语气里带着点命令的意思:“皎皎去镜子前趴好,从后面干你。”
萧皎皎方才得了他给的爽处,这会儿也乖乖听话照做,斜斜地对着铜镜跪趴在榻上,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只等被人采撷腿心那朵最美艳的娇花。
谢暄亦跪在她的身后,掐着她细细的腰,jing头对准那个粉嫩的小口,猛地挺腰而入。
“烫呀,哥哥。”随之而来的是胯下女郎的娇呼声:“啊,你轻点呀,那个东西还在里面呢。”
谢暄知她说的是缅铃,捅进去他也明显感觉到了,他尽根没入,将花心装得满满,高chao了两次的xueshi滑粘腻,只知道讨好地吸吮roujing。小巧的铃铛在最深处的软rou里反复震颤,给敏感的gui头带来一阵阵冲天快感。
他爽到叹息:“皎皎好棒,又shi又软。”
萧皎皎下意识地望向镜子,将他此刻的神情尽收眼底。
郎君眼角泛红,薄唇微张,欲色满面地抓着她的腰用力抽插。她长发散乱,雪白的ru波随着他的一进一出晃晃荡荡。
他要的又急又凶,插得萧皎皎一会儿就双腿打颤,一副跪不住、承受不了的媚态。她咬着唇难耐地叫:“哥哥,轻点插呀,别把铃铛弄进去了。”
不说还好,待她说完,硕大的gui头偏偏对准缅铃的所在,使力撞击,一点一点将它顶到宫口的位置。
缅铃在软嫩的宫口处晃动,还在被巨物强硬地推着往里面进。
萧皎皎声带哭腔,娇泣哀求:“哥哥,求你呀……别弄进去……我会死的……”
那铃铛在花心处都能搞得她欲生不得、欲死不能,若进入嫩到极致的宫颈里,那真是要人命的难忍滋味。
“皎皎宝贝,乖,身子放松。”谢暄抚摸她的脊背,哄慰道:“缅铃有线牵引,进去宫口也可以拔出来。”
萧皎皎身子乱扭,挣扎着要爬走,口中呜呜咽咽地乱喊一通:“不要,我不要……呜呜……不做了、我不做了……”
勾引郎君的时候是不要命的大胆姿态,要她的时候老是哭哭啼啼这也不肯要、那也受不了,每次爽完就想跑,都把她给惯坏了。
“娇气。”谢暄用力在她tun上打了两巴掌,莹白的肌肤一下就泛红了,是带了点威胁的口气:“皎皎,你再不听话,就绑起来,匣子里几十种yIn具,都给你用上一遍试试。”
此话一出,萧皎皎一下就老实了,抽抽噎噎地趴着不敢动。
郎君床下会宠着她、哄着她,当宝贝似的捧着,但在床上一点不饶人,每次都喜欢逼到她情绪失控,身心奔溃。
谢暄见人乖顺,给她一句哄:“乖,会让你爽,把自己交给我,嗯?”
萧皎皎配合地撅高屁股,任他摆弄。
谢暄抓住她两腿,腾空举起,并在腰间两侧,以一种强制的姿态将她完全掌控。
他握紧她的腿,拖着她往胯下送,小xue被迫含着巨物抽插进出。每一次花心都被Yinjing狠狠贯穿,gui头捣弄着缅铃往宫口里钻。
紧闭的宫口很快就松软了,试探地衔住半个缅铃,却被人措不及防撞进去。圆圆的物什连同饱满的gui头,一并卡在细细的宫颈里。
萧皎皎被撑得两眼泛白,尖叫声卡在喉咙里,手指无力地抓挠,却什么也够不到。
她被死死地套在了他的阳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