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松开她的腰,改托住她的后背,将主动权交于她。
萧皎皎得了自由,按住他的肩膀一上一下开始起伏,进得不深,但每次都能顶到他方才抠过的褶皱圆点上。
快感再一次汹涌而来,她的起伏也越来越快,情不自禁地娇泣出声:“哥哥,啊……这里、这里好爽呀……”
她媚态毕露,xue内收缩得越来越急,谢暄挺腰用力顶了她两下,笑道:“yIn荡公主,要去了是么?”
萧皎皎爽得掉泪,颤声急急求他:“丢了、要丢了,哥哥快动啊……”
谢暄抓她双ru,大力挺动,gui头次次戳在她的敏感点,两人下体汁ye飞溅。
到了、快到了,萧皎皎高亢的尖叫声被他的吻堵在喉里。
她怔怔地看着将她送上云端极乐的郎君,铺天盖地的愉悦从那方褶皱圆点迸发出来,漫到xue心、宫口,直至四肢百骸。随后,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滴落下来,她喷了。
谢暄抱紧了身子还在抽搐的女郎,亲她的发:“皎皎不要这么大声,会被听到。”
萧皎皎还在余韵中未歇,突然马车遇路不平一个颠簸,在她xue里的Yinjing一下贯穿向上,gui头破开宫口,插进了细细的宫颈里。
萧皎皎被干得双眼泛白,宫颈剧烈痉挛,小xue颤抖着又喷出一股水流。
她又高chao了。
谢暄低低地笑,夸她:“皎皎水好多。”
萧皎皎缓了一会儿,娇里娇气地抱怨:“如晦哥哥都要把皎皎插死了。”
谢暄见她恢复过来,又抱着她的腰,开始插干起来,调笑道:“哪会插死,只会让皎皎爽死。”
她高chao了两次,他也不再怜惜她,揽着人猛进猛出,花心的软rou被捣得软烂不堪,小小的宫口再也合不上了,只能任由硕大的gui头在里面肆虐进出。
萧皎皎头脑空白,眼神涣散,身子无力地随着他的插弄起伏。
小xue敏感到了极致,根本经不起这般狠厉的刺激,小腹又酸又涨,致命快感疯狂袭来。她瞪大双眼,身子狂抖,嘴里啊啊媚叫:“哥哥,啊,我又要、要……”
“乖,去吧,我抱着你。”谢暄连续几记深插猛干,将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萧皎皎哭着、喊着,哆哆嗦嗦地被迫喷出大片水ye。可他还坚挺着守在她的宫口,准备伺机而动。
“如晦哥哥,我受不了。”萧皎皎在高chao中哭出声来,可怜兮兮地哀求:“哥哥,求求你,射给我、射给我吧。”
谢暄吻去她的泪,笑她:“皎皎,真没用。”
说完耸动几下腰身,滚烫的Jing水将她的胞宫射得满满当当。
几场极致的chao喷后,萧皎皎已经玩到虚脱了,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待马车行到庄子上时,她双眼紧闭,已是睡得昏沉。
谢暄抱她回房,唤人备好汤浴,将两人仔细洗沐一番,方才去榻上一同歇息。
他大度(男主与男二名场面)<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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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度(男主与男二名场面)
言卿来的时候,萧皎皎正与谢暄一道下棋,她技不如人,他却让她局局都赢。
他这样费尽心思讨好她,惹得萧皎皎娇笑连连,喜不自胜。
谢暄见她眉开眼笑,自也是心中欢喜。
待听完小婢禀告言卿求见之后,两人皆是一怔。
萧皎皎下意识地望向对面郎君,只见他脸上笑意逝去,只望向窗外,神情淡然。
她带点窘迫,解释道:“言卿帮忙打理我名下的几个庄子,我庄子上跟你这儿不一样,我养的都是家禽。”
向前抱住他的胳膊,她软软地朝他撒娇:“你不是养伤么,我让他送来一些鸡鸭鹅给你补补。”
谢暄淡淡撇她一眼,反问:“你觉得我缺?”
这是不满意言卿过来,还是不满意她送家禽。
萧皎皎松开手,哼了一声:“是,你不缺,可这是我的心意。”
她又提起过往来堵他的话,忿忿道:“你不是说过我是村姑吗?在我们乡下,村姑就是用这样粗鄙的方式对待自家郎君。”
谢暄不与她争执,只低声道:“我没觉得你送家禽就是粗鄙。”
萧皎皎佯装生气地瞪他,驳道:“你明明就是不高兴了。”
谢暄与她对视,又反问:“那你说我不高兴是因为什么?”
不因为家禽,那就是因为言卿了。
看他这么明目张胆给她甩脸色,萧皎皎就知道,自己小少女时期和言卿那点小破事,他肯定是令人查探过了。
她心虚地别开脸,小声道:“那我跟桃枝说,我不见言卿,收下东西就让桃枝打发他回去。”
谢暄起身整了整衣衫,慢条斯理道:“不用,我替你见见言卿。”
萧皎皎惊诧道:“你与他又不熟,你见他做什么?”
“我自有我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