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间,实在招架不住,他心悦诚服地道:“皎皎,你真的能把我折磨死。”
萧皎皎就是存心勾他,拉长了声调媚叫:“皎皎要如晦哥哥,死在我身上。”
谢暄低低笑她:“yIn荡公主。”
他挺腰穿过花心,jing首顶着胞宫小口,柔声问:“皎皎,插进去好不好?”
萧皎皎“嗯”了一声,是撒娇的意思:“要如晦哥哥进来,好想要。”
谢暄往前用力,小小的宫口一下衔住gui头,隐秘的快感从Yinjing直窜到头顶。他守住Jing关,哄她:“皎皎,放松,别夹。”
身体里空旷已久的痒都被满足了,好喜欢这种被征服、被占有的感觉。萧皎皎被入得魂都销了,只知大声呻yin:“好爽,真的好爽呀,哥哥。”
谢暄插入了最深处,整个gui头都被裹在她细细的宫颈里。他敛下眉眼,在萧皎皎无法转身看到的脸上,带着渴求与卑微:“皎皎,爽了就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他恍若对她说,又恍若自言自语:“皎皎,我会满足你的。”
言罢,他按住她的腰,深入浅出。抽送地每一下,gui头都磨过宫颈处细嫩的软rou。
萧皎皎受不住这么剧烈的抽插,双腿打抖,嘴里是受不住的啊啊乱叫声:“如晦哥哥,快到了,快高chao了,啊啊……”
谢暄大力进出,狠狠给她数十记深顶。
“啊……丢了、丢了……丢给哥哥了。”积累的快感一瞬间在宫口炸开,萧皎皎哭喊出声。身子猛烈痉挛几下,她软软地倒在床上。
谢暄看着她还在往外淅淅沥沥滴水的xue,笑道:“把皎皎喂饱了,喷了好多水。”
他温温柔柔哄她:“今晚多喷几次好不好?”
萧皎皎刚刚小死过,但听言觉得还可以再战。她爽快地应:“好呀,皎皎的水都喷给如晦哥哥。”
她拱了下tun,催使道:“哥哥,快动。”
谢暄抚摸她长发,不可置信地惊喜道:“皎皎宝贝,怎么那么听话、那么乖?”
“皎皎好想你,想被你干死,想被你送上高chao。”萧皎皎的脸埋在枕头里,话说得含糊、亦真亦假,呜咽道:“呜呜,皎皎想你,真的只想你。”
谢暄身心都痴醉了,边插弄边表白:“皎皎,谢如晦爱你,真的爱惨了你。”
萧皎皎前面已高chao过两次,xue内敏感到极点,随便抽弄一会儿,就又要抽搐着身子要到、要喷水。
她再一次软在他身下:“啊,到了、又到了……皎皎又高chao了。”
谢暄Jing关一开,全部射进她的小小胞宫。
他没有拔出,很快又在她体内坚挺,沉迷她、疼爱她。
萧皎皎耳边传来他带着欲色的低哑声:“皎皎乖得让人想把你玩坏。”
他们从岁除的深夜做到元辰的天明,萧皎皎的水把床铺都浇得shi透,最后体力不支昏倒在谢暄怀里。
清眉俊目的郎君细细给她洗干净身子,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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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血誓(男主名场面)<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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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血誓(男主名场面)
因着是元辰佳节,要与长辈庆贺新岁。谢暄陪怀中女郎眯了一会儿,就回谢家准备事宜了。
等拜会完家里的长辈、平辈,已经月上晚天。谢暄刚回来,还在书房小憩,听小婢禀谢夫人领着一行人来到扶风院,面上隐有不愉之色。
还未等出门相迎,谢夫人顾自推门走了进来。
“母亲。”谢暄起身扶她坐下,奉热茶一盏。
谢夫人接过了茶,重重往案上一放,带着怒气的意思:“如晦,你眼里可还有谢家,可还有我这个母亲?”
谢暄在她跟前跪下:“母亲言重了。”
谢夫人微微抿茶一口,肃声道:“昨晚岁除之夜,依照规矩,郎君都应留在家里守岁。你是做什么去了,一宿没回来?”
谢暄低头,不答。
谢夫人见他眼睑下有淡淡青色,无奈暗骂少年人荒唐。她声音软了些:“是不是找晋陵去了?”
谢暄本也没想瞒过,照实点头。
谢夫人有些不满:“晋陵应过我,不会再与你生纠缠。”
谢暄仍低眉垂眼:“是如晦强迫她的。”
谢夫人是过来人,也知男女欢情就那么点事,更不好置喙儿子与女郎的房中事,随意道:“你既喜欢,那就留着吧。”
她似是想到什么,又道:“元月属一年好时节,各世家会互相拜会、来往走动,到时你再见见王家、桓家几个已及笄的女郎。”
谢暄坦言拒绝:“我有公主就够了,如晦不会与她和离,更不会另娶新妇。”
谢夫人长眉微挑,带了点怒气骂:“如晦,那晋陵有什么好,就能让你如此执迷不悟!”
谢暄磕了个头,恳求道:“还请母亲成全。”
“若谢